楚窈用尖牙轻咬金扶光耳尖儿,"我还要你用这根大肉棒操我。"
说着还轻轻晃动她粉嫩的臀部,湿润的小屄上下吞吐着他已经软下来的巨物。
金扶光几乎在她说完后就又硬了,他环着楚窈的手臂用力,两人的位置就上下颠倒了过来。
高大的男人压着娇小雪白的少女,两人的性器仍紧紧连在一起,他深埋在阴穴里的阳物又坚硬滚烫起来。
金扶光哑声问她,"师姐,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小金龙的听力好得很,没有一点毛病。
但他就是想再从楚窈口中听到。
楚窈如他所愿。
"操我。师姐要骚狗狗操进来,还要射进来滚烫的浓精。"
话落,阴茎就着小屄里没流出来的精水和淫水,凶狠刺进泥泞的小穴,顶开紧致的宫口,直接把大龟头撞进了宫口里。
撞的楚窈胸前的大奶子也跟着摇晃,荡出一阵阵令人眼热的乳波。
楚窈被操的又痛又爽,一时间说不出话,就听金扶光兴奋说道,"师姐怎么这么骚?小狗狗操得你爽不爽?"
说着,又是一掌伸出,将那对令他眼热的大奶揉捏成各种形状。"大奶子也要被小狗狗揉。"
"好……好爽。"
楚窈缓过劲儿来,纤白小手也摸上另一只没被男人玩弄的乳房,食指和中指掐弄着奶尖儿。
屄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一圈,他猛地抽出,然后又重重撞入。硕大的卵蛋拍打在肉穴上,发出啪啪的撞肉声。
"啊~,小狗好棒~重一点,再重一点。"楚窈大声浪叫。
如果没有雨声的遮挡,金扶光甚至疑心有人经过院落外时 可能会听到她的浪叫。
楚窈承受着男人强有力的撞击,只要微微撑起身就能看见一根紫黑色的大肉棒在她的小屄里疯狂驰骋,让她止不住的淫水直流。
没过多久,金扶光就越来越失控,他咬着牙,死命掐着楚窈的小屁股往他跟前按,并配合着他耸动前后摆弄,"师姐,我要射了,全都给射给你好不好
在舒爽的低吼中,他将肉棒肏进楚窈的宫口,大龟头颤跳不止,喷出浓浓白精。
楚窈也同时达到了高潮,颤抖着喷出淫水,而那奇妙的合欢功法也在悄然运行,在她不知不觉中改造着她的身体。
喷射过后,金扶光将楚窈抱起反压在床边,两人体液交汇,滴滴答答打湿了床沿。
楚窈气息微喘,忽然发现自己此时竟被调换了个位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金扶光挺着大肉棒在她臀缝里蹭了蹭,然后又直接冲进了小穴里。
楚窈伸出手撑住在金扶光手臂上,扭头诧异的看了金扶光一眼。
他怎么连休息都不用?她都已经腰腿酸软的不行,根本站不住。
金扶光注意到她的目光,俊秀眉眼透露出一股得意,某处还顶了顶她,"怎么?骚狗狗厉害吧?"
楚窈
老半天,楚窈才吭声,"嗯,厉害。"
金扶光不满她这么慢回答,捞起她的细腰,捏着屁股就又套弄了起来。
从后入屄这种姿势往往会插的更深,楚窈此时就觉得这玩意儿像是要嵌在她身体里了。
不过对于金扶光的又一次征伐,楚窈乐见其成,反正她不仅能爽,更能边爽边升级,当然是精液越多越好。
于是楚窈把屁股撅的更高,腰身懒懒的趴下去,享受着金扶光的抽插。
从床边到桌子、软榻,金扶光抱着楚窈入了一次又一次,甚至还玩心大起尝试了除了正入和后入意外的姿势,搞得楚窈一夜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再一次在楚窈的小屄里射出浓精后,金扶光才舍得把肉棒从那销魂的小洞里拔出来。
没有了肉棒的堵截,大量白精混着淫水缓缓从穴口里溢出,沿着臀缝沾湿了另一个小口。
金扶光看着楚窈昏昏欲睡的红润小脸,心里有种异常的满足。
他抱着楚窈亲呢得蹭蹭鼻尖,眉眼温柔,"师姐,狗狗给你擦洗干净好不好?"
尽管他能一个法决就清洗干净,但他更想亲自做这些事。
楚窈还沉浸在激烈做爱的余韵中,神色格外懒散,蓬松柔软的黑发披散,丝丝缕缕沾在锁骨上。
金扶光伸手抚开她汗湿的发丝,又在她唇上轻轻得啄闻了一下又一下,雀跃的像只快乐小鸟。
楚窈疑惑的看了看金扶光,少年前后的态度变化太大,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睡一觉,小师弟把脑子睡坏了?
她伸手推开金扶光的头,躲避掉他黏糊糊的亲热,"不是说给我擦洗吗?"
金扶光握住她的手,又趁机在她额头上响亮的啵儿了一下,然后拿出极品烟罗软丝给楚窈擦拭干净白嫩的大腿根儿。
然后手里金光一闪,一个装着清澈轻盈的液体的玉瓶出现在手中。
金扶光边用这些灵液给她清洗穴道,边认真的说,"师姐,这万年灵乳应该具有修复之效,能帮助师姐缓解这里的肿痛。"
"万年灵乳?"
是那个具有延年益寿,起死回生,焕发青春的稀世珍宝吗?
见楚窈神色不明,金扶光皱皱眉,语气强硬,"这个是有点不够好,我保证会给师姐找到更好的。现在就将就一下。"
楚窈笑了笑,闭上眼睛享受金扶光的擦洗。
金扶光动作迅速的给楚窈清洗干净,就紧紧搂着她躺进被窝里。
"师姐,师姐~"
他现在很后悔以前没有对师姐更好点,他甚至对师姐不屑一顾,各种阴阳怪气的嘲讽,想到这里他就很心虚。
他又亲了亲楚窈薄薄的眼皮,"我会对师姐好的,相信我。"
楚窈没回答他,只是翻了个身背对金扶光。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只有鬼才会相信。
金扶光却又热烘烘的贴过来,手臂环在她纤细的腰身上,两条大长腿一伸紧紧裹住她的双腿。
金扶光想,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他会证明自己,会对师姐负责一辈子。
而某人在彻底睡去前,脑子里还模模糊糊的想着,
下一个睡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