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极为阴沉,蒙蒙细雨中似乎夹带着冰粒,雨滴砸落至花圈、黑白照片、菊花、棺木伴随着呜咽和悲鸣的音乐,似乎老天也感到伤恸
这种烂人,死了便罢了
我面上做出严肃悲切的神态,低头垂眸,却用余光看着站在我半个身位前的那人,他举着一把黑伞,但潮湿冰冷的水汽却将他额间的碎发沁湿,光洁的额头下,哀伤的泪滴浸润着他的双眸,眼眶红肿,眨眼间,睫毛便挂上水珠。张颜齐抿唇,望着那张遗像,发怔,他穿着一身黑西装,里面为了保暖,穿了灰色的绒面打底,戴着黑色的绒布手套,手里紧紧地攥着伞柄。衣服似乎还是不够厚,我分明瞧见他裸露在外的脖颈上的皮肤在冷气包裹下,微微泛起颗粒
我脱下外套,搭在张颜齐的身上:“大嫂,注意保暖,您也要好好保重啊
张颜齐伸手拢了拢衣领,一言不发,看都不看我一眼。后面传来窃窃私语,是了,帮派的老大年老体衰,早年在一次帮派火拼里伤了身子,从此不能生育,所以他从孤儿院抱养了我,作为二把手,我在帮派的威望自然是极高的,下面的人自然看不惯一个没有名分的被太上皇赏玩的所谓的夫人
我看了眼在给我撑伞的手下,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冲后面打了个手势,自会有人处理嘴碎的
人群渐渐散去,天色已暗,只几处微弱的白炽灯还亮着。最后,就只剩下我这个狼子野心的养子和没有血缘的小妈。他还是倔强地站在那里,眼神却十分迷茫,那人向来是把他当做菟丝花养着,没想到才活到四十多岁,便撒手人寰了,想来他此时也是无措着的
雨还在下,但小了许多,只些许的雨丝,似有若无地在雨棚上砸一下便又销声匿迹
我收了伞,向他走过去,鞋子踩在草坪上,发出沙沙声,张颜齐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我从背后拥着他:“大嫂,你说,你以后该怎么办啊。”在帮派里,我向来是叫那人“大哥”,所以,对于我名义上的小妈,我也是叫“大嫂”的
我发出一声叹息,然后直接将张颜齐转过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张颜齐瞪大了眼睛,吱唔了几声,很快又被我吞入腹中,凶狠地品尝着他的唇舌
我颠起张颜齐,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贡桌上,“大嫂不如跟我吧。”说着,手伸进衣服里肆意地游走。张颜齐挣扎,贡品被打翻,他手里抓到什么水果点心的便砸在我身上,却阻止不了我。突然他摸到了遗像,看着我,大颗大颗的泪滴砸下来。我睨了眼那人貌似和善的笑容,伸手夺过遗像,向远处一砸,静谧的夜里,还能听到玻璃相框碎裂的声音
张颜齐怔怔看着我,面上尽是绝望。是了,那人不能人道,偏偏又遇上了心水的可口小美人,自然是千娇百宠的,平日里帮派火拼斗殴的,他发泄得痛快,哪会对他粗暴
我嗤笑几声,干脆把张颜齐抱到棺材上,直接扯掉他的裤子,手指便开始挑逗,做起扩张运动,“大嫂,他不能人道,想必你也寂寞很久了吧,你看,你一碰就出水了。”我抽出手指,指节上挂着透明粘稠的液体,张颜齐气急,满脸羞红
坚硬的roubang对着已然松软的穴口,长驱直入,直接顶进最深处,张颜齐捂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尖叫,我挺腰,大力地抽插,汁水四溅,濡湿了身下上好的楠木棺材
张颜齐脸上挂着欲望的欢愉,我笑着说:“大嫂,‘躺在他身上’做,是不是很爽,或者,我应该叫你‘小妈’?”张颜齐的小脸突然变得煞白,嘴里念叨着“不,不,不是的。”身体却是不自觉得夹紧,我加快速度,身下都要打出沫子了
张颜齐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还有些耳鸣,狭小的甬道被反复撑开,弹性十足的内壁收缩,酸胀,他手心朝上,手背捂着自己的嘴,然后又咬着指节,最后手指沾着口水滑落,口水吞咽不及,从嘴里流出来。他的敏感点被反复地研磨,当炙热的浊液射入又迅速冷却,各种滋味在颅腔炸开,张颜齐有种强烈的失控感,双眼失神,大口地喘气,疲惫感迅速涌入身体,眼睛迷蒙着,强撑几下又合上
我拾起张颜齐的裤子,给他穿上,用外套裹着他,将他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