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开学,程舒作为老师代表上台讲话,而我是新生代表,她发言完毕下台后,我们在后台互相对视了一眼,她好像看出了我很紧张的样子,在我上台前对我说了一句:别紧张,不要看人多,看着一个参照物说就不会紧张了。
我走上台,看见台下乌泱泱一片人,手竟然有些抖,我想起了程舒的话,一眼定位到了她的位置,她优雅地坐在位置上,看着我淡淡地点了点头,我看着她,开始了我的发言,就这样慢慢地缓解了自己的紧张,发言完毕后,我如释重负地对着她点了点头,她随着全场拍起了掌,而我好像现在只看得见她一人似的。
高一的学习还算轻松,再加上我本身基础不错,领悟力也不错,所以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体育上也发展得不错,因此在雅澜中学收获了不少人气,周围玩得好的朋友都开始偷偷地谈起了恋爱,我最好的朋友何彦和一个高三学姐谈起了恋爱,两人每天都难舍难分,他还总撺掇我去谈谈,总是找借口给我介绍女生,不过我总找各种理由拒绝了,于是乎我醉心学习传遍了整个年级。
要说没有青春期的悸动那是假的,但是对于他介绍的那些女生却总是提不起兴趣,何彦常常问我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把他骂了一顿,似乎好像只有谈场恋爱才能证明似的,也不是不想谈,在深夜里,我扪心自问,得到了答案,我想谈的人是注定不可能的。
于是下一次何彦问我的时候,我便说出了我内心自以为肮脏的想法,哪知他却说,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这句话像是突然点醒我似的,是啊,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和齐正林的关系是随时可以改变的,越这样想,我心中就越贪婪。
月底回到家,躺在床上,脑子里全然浮现程舒的模样,一边思维道,她比我大8岁,她肯定接受不了的,另一边反驳道,齐正林大她13岁她都可以接受,想着想着,竟又不自觉走到他们房门前,不出意外又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程舒喘着气道:进去吧,可以了。
随后,她又有些惊慌道:戴套,你忘了。
齐正林:今天你安全期,不戴了吧。
程舒语气突然不再如之前那般软哝,强硬着说道:不行,我说了这是我的底线。
齐正林有些泄气,说道:嗯,知道了。
随后,又传来了程舒沉重的呼吸声,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突然程舒道:射吧,别弄了。
齐正林没说话,一分钟后,程舒才缓缓道:我觉得我们应该重新再谈下了。
齐正林回应道:说吧。
程舒:以后一个半月做一次吧。
齐正林沉默了很久,才道:这事儿对你来说难道是个任务。
程舒淡定地回道:是需求,也是责任。
齐正林:没有一点感情吗?
程舒:结婚前我给你说过,对性这方面我没太大需求,我也不准备生孩子,有些东西你别要求我,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齐正林:程舒,我们结婚快两年了,你真的一点真心都不愿意付出吗?
程舒:我说过,你别期望我能为你付出什么,尤其是感情,如果你需要一个能和你不戴套做的妻子,我想我不是。
齐正林:程舒,你真的只爱你自己。
程舒只淡淡回了一句:是的,我只会爱我自己,任何人我都不会爱。
一句任何人我都不会爱,好像真正地让齐明朗认识了和她之间的距离。
齐明朗知道,他和程舒从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但心里却难以割舍,他最后想了一个最笨的办法,就是骗自己,骗过自己的内心,他答应了一个追了他很久的女生,他希望这样能麻痹自己。
在学校,他从不避讳和女朋友的接触,甚至有些时候有些过分的刻意,无形之中,他想让程舒知道,他奢望程舒在意,他们俩手牵手程舒撞见不下五次,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走了,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更颓丧了,可能程舒从来就没在意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