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时间是一个清晨
朝阳初升,热意还未发散,晨风还带着朝露的清爽,如果不是要赶着上班或上学的话,必然是十分惬意的
旦森却出了一身冷汗,他好像被恶鬼抽走了灵魂,浑身如坠冰窖,骨髓都在散发着凉意
负责人有点不耐烦,“先生,你如果不乐意的话,我可以带她走,你大可不必摆出这幅脸色
“她”是穿着一身浅绿色衣裙的女孩,带着个墨镜装酷,墨镜下的鼻子和嘴唇是小巧的,墨镜遮住的眼睛旦森昨天在床上见过的
疯狂的,放荡的
昨天她在床上叫他“爸爸”,为了刺激
今天以后她得叫他“爸爸”,生理学上的
天呐,他干了什么蠢事
南江觉得有点好笑,这个男人吓得估计再也不敢随便约炮了
这是一次意外,她来到这个城市后实在太闷了
跟负责人千求万求才求来了单独出门玩两个小时的时间
其实她是在社交软件上约了个炮
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干,那个男人看起来次数也不少,看到她的脸皱了皱眉,不耐烦点烟,“我不干未成年
她撒谎,“我27了
实际上南江才17岁,她的监护人因为被发现虐待她,失去了监护权
在负责此事之人的调节下,决定在她满18岁前让已经15年没见的父亲接管她的监护权,成为新的监护人
身边这位负责人如果知道这位父亲昨天在床上怎样干他的女儿的话,一定会疯掉的
旦森还是将南江接了回去
毕竟如果他不管她的话,她就要被送到福利院了
最重要的是他被威胁了
南江把墨镜取下来,眼眶红红的,那双大眼睛流出小珍珠般圆润的泪水
“爸爸,不要抛弃我。”她说
呲——真是好演技
如果被起诉性侵女儿的话,旦森将面对十年及以上的牢狱之灾
这“灾”真是他自找的
旦森住在郊区,一个两层小别墅,别墅里面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地板一尘不染
看得出他有洁癖
毕竟连避孕套都是买的小众又贵的离谱就是主打干净的牌子
据说她,他这个混蛋女儿
在被发现之前,被继父的孩子性虐待
她从14岁起就在这种恐怖的地狱生活了,直到有人通过窗户看到这一幕报警
难以想象那天是多么鸡飞狗跳,只是联系旦森的负责人怒骂着那个混蛋,“她那时才14岁,这个可怜的孩子,说起那件事她都哭不出来了,只是害怕的狂抖,你不知道我们有多么心疼她
旦森想,她可能是激动的狂抖
接她回来前一天,自己顶在她里面,温暖的、紧致的肉芽将他裹住了,他从未感到如此充实,就好像失落的血脉被找回,和他相连了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她当时要求他抱着她去窗台,他把她顶在玻璃上看着楼下偶尔走过的行人
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旦森不记得了,他不愿意去回忆,总之是些辱骂她的话,她激动着泄了许多水
在南江的认知里,福利院不是个好地方
那里应该没人给她钱花,也应该没有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
或许有,但是肯定不多
她想要玩那些游戏的话,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旦森就不一样了,他甚至害怕跟她对视,她说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她
尤其是她叫旦森那两个字的时候
“爸爸
瞧他那恐惧的样子,他是在害怕回忆那天,是在害怕错误的事物重演
其实说性虐待是正确的,在性虐待之前,是虐待
什么辱骂,什么皮鞭,什么被往身体里面塞东西,她一定是做的最好的小女孩
等她终于熟悉了,就等来了那一天
她早就知道会迎来那一天,甚至往后的生活变得快乐了
她的继兄为了让她取悦他,甚至让她过得比之前好了
南江以前希望父亲出现的,她的脑子里有这个概念,但是没有父亲的具体画面
她从很小很小就期望父亲来救自己
但就像装在瓶子里的怪物这个故事一样,她一年一年的祈求,一年一年的失望
失望到了极致,她开始恨他
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个世界来
既然把她带到这个世界来,又为什么要抛弃她任人侮辱
在捅破父女相奸的乌龙之后,南江得到了一种报复被满足的快慰
南江总是在故意找他不痛快
旦森已经38了,很容易就能看破她那些小动作
比如在他醉酒的时候想要给他吃感冒药,比如在他洗澡的时候忽然在外面把水温调到最大,比如偷他的避孕套
前两项想让他死也不为过,后一项……他没看好她又被负责儿童安全的人抓到,他得去牢里过个十年以上
她到底想干什么
旦森忍无可忍,质问她
她说,“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第二天凌晨她爬上他的床,趁他睡着把他裤子脱下来一口含住
他醒来的时候应该直接萎的,可是她的口活太好了,她挑衅的眼神太刺激了
旦森扯着她的头发要把人拉开,南江跟不怕痛一样死死抱住他的大腿,让龟头顶到喉咙最里面
开什么玩笑?她最习惯的就是痛了
旦森干脆把她抱起来揍她,他又气又急,还怕打坏了她,就专门打屁股
结果南江只穿了件短睡裙,他拍了两下底下光裸裸的皮肤露出来了,她把腿张开,吞咽着他含糊着道,“湿了
最终他还是败在了她手里
南江含着满嘴的精液,张嘴给他看,随后吞咽下去,笑嘻嘻问他,“这是不是你射的最多的一次
旦森严肃着把南江摆正,和自己面对面坐在一起,“我觉得你需要去看医生
“呀?你竟然完全没看监护中心发给你的资料吗?”南江惊讶极了
旦森一定是因为太过于震惊和懊悔,只听到了负责人口中简单的介绍
“这种事谁会清清楚楚的跟你说呀。”南江嘲弄着
瞧吧,这个爸爸一点也不在乎她,一点也不爱她
旦森终于把自己遗忘的厚厚一沓资料找出来,一条一条扫了过去
越看他的心跳越快,后来南江就着他半软的性器坐了进去,他都没有推开她
旦森不太明白南江在想什么
只是这样偏执的女孩儿,你没法每一次都拒绝她
这场爱欲使旦森头皮发麻
他在胆战心惊中撞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南江越流越多的汁水是最好的催化剂,旦森愈发颤栗,愈发忘情
他们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啊
她一次次重复着他们的关系,这使得旦森有种她在撕破自己伤疤的感觉
越撕越痛,越痛越撕,她在痛感中获得快感
而他也被南江带入这个怪圈
他把手指探进她的嘴巴,夹住她的舌头,看到她因为刺激闪烁着泪光的眼
南江抱着他,哼哼唧唧的又高潮了
旦森把手指从她嘴唇里抽出来,摸到两人相连的下体,揩了一把湿滑的爱液,命令她一寸寸舔干净
南江紧盯着旦森愈发看不清情绪的眼睛,舔着,吞咽着
她一边舔,他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拍她的屁股
滑嫩嫩的屁股逐渐变成粉红色,一种熟悉的凌虐欲爬上旦森的大脑
他真想干穿她,让她被自己的精液填满
这真是一个恐怖的想法,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大脑要被性事填满了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好像只要触发到那个开关,他们才不管身体下的是父亲还是女儿,先干完再说
窗外逐渐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混合着呻吟喘息和肉体碰撞声,只显得愈发色情,愈发沦丧道德
旦森刻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同时南江的乳房、腰腹、肩膀也被他揉捏出淡粉色
她敏感得很,他随意划过的手掌如同拂过柳叶枝条一般,总是弄得她一阵摇曳
这是一具年轻但又极度成熟的肉体,她嫩的能够掐出水来,他掐一掐她,她真的流了好多水
旦森就着她的水儿,把全部的精液奉献给了她
既然已经做到这地步,他干脆堵着她,不让那些精液流出来了
旦森抱着南江,走到阁楼上锁的房间,打开锁,里头赫然数种花样玩具
他找出一只假阳具,塞到她下体,命令她夹好,又用混合着精液的淫液做润滑,开发她的后庭
那是混乱而疯狂的一夜
一夜后,旦森逃离了这个家
钱还是定期打来的,没人管她了,南江更加快乐,她白天逃课,夜晚蹦迪,活脱脱一个坏学生模板
她甚至想要把男人带到家里来
这是旦森无法忍受的
旦森通过门口的监控得知南江每日行程,直到看到几个陌生的男人
她这是把家当成旅馆了
再次见面,是旦森在门口,愤怒的眼神逼退了南江身边又一个陌生的男人
南江嘴中还叼着一支烟
“怎么什么坏习惯都学了
南江把烟雾吐到旦森脸上,“这可是你教我的
对,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旅馆,他们做完以后,他问她吸不吸烟
南江当时挑挑眉,说抽,实际上被呛得咳嗽,他笑得开怀,边教她抽烟边和她接吻
或许旦森以前是个潇洒的人,但从接她回来以后,他再也无法维持以前的生活了
南江看的出来,这个父亲对她仅仅因为道德教育的血缘关系加诸给自身的谴责
如果真的在乎,就不会对她十几年不闻不问
也不会在她一次又一次半夜爬到他床上的时候,做到最后
更不会让她吃药
瞧啊,多么虚伪的男人
她就是要撕烂他的虚伪,要他跟自己一样不好过,就算是假的不好过,也可以
世界上真正爱自己孩子的父亲,才不会允许双方一次又一次的堕落,允许他们越陷越深
她这样扭曲阴暗,或许就是来源于她本身就是由劣质的基因造成的
当旦森发现南江身边那个与她同龄的追求者时
他阳光、健康,他和她一样年轻
旦森第一次在南江脸上看到那样开朗的笑容,不是挑衅、不是伪装,只是单纯的因为一个笑话而发笑
那是南江从未展露给旦森的笑容
旦森承认,自己在嫉妒,同时又深深的恐惧
她看到他的车子,与那人约好下次再见,小跑着上了旦森的车子
南江裸露出来的脚踝旦森可以轻松提起来,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此时这双脚架在车窗前,白皙的皮肤晃花了他的眼
“看呐!”她夸张的念道,“我的爸爸,在你眼中我看到了什么?你对自己女儿交的新男朋友,嫉妒了
她在惹怒他
“爸爸,”她说,“你这样真像个怪物,比晚上干我的时候更像个怪物
旦森说,“这个怪物干的你爽快吗
他把车开到荒无人烟的郊外,提起她的脚,掰开她的双腿,看到她内裤已经湿透了
她说旦森是怪物,自己也不遑多让
他们是一对怪物
父亲不像父亲,女儿不像女儿
旦森在她一次次的尖叫中,一次次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这比他年轻时最精力旺盛的时候都要快乐,这让他沉迷
他或许是在从她身上吸食生命力,这像旦森最厌恶的物种蚂蟥,他却成为了它
她呢?她才不要什么年轻的同龄追求者,她只想让身边的人和她一样痛,痛到死最好
这个其实是最近几天写的,但是我也想塞进来,做个开头挺好的接下来就是以前写的一些小东西了,做个记录,也希望有人看了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