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能看出来薛泽霖在追求柏禾,当然这种追求在柏禾看来严重程度接近骚扰。隔壁的邻居,每天早上六点多能听到房门声响;柏禾公司前台,每天早上能接到通知给老板拿花;特别是薛泽霖每天跑前跑后的行政助理,每天跑前跑后的帮忙抬礼物,他用的得心应手。
仗着住得近,薛泽霖早上五点多起床跑去买早餐,刚开始还只是六点半站在家门口等着柏禾给他开门,第三天已经敢自觉开门站在客厅把早餐摆盘放好,自顾自吃着等她洗漱。早上一杯咖啡一只白煮蛋的习惯被彻底打破。
柏禾外出工作也能远程被骚扰,定好的酒店被另做安排,当地特色小吃水果直接送到房间。每天雷打不动的小玩意儿往柏禾身边送,首饰,珠宝,花束一个不少。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薛泽霖的信息轰炸,免打扰怕错过他的重要消息,但是显然他的废话更多,去开会要告诉柏禾,回家了要告诉柏禾,好看的风景配上全身照发一张,躺在柏禾家的沙发上自拍然后发过来挑衅,
“你家的沙发好舒服,下次可以在这里。”
“我报警抓你私闯民宅.”柏禾相隔万里气急败坏又拿他无可奈何,于是也开始变着法报复他。
对于折磨薛泽霖柏禾十分感兴趣。
对接项目的主管很有风度,工作结束以后还带着团队一起游玩,柏禾故意要了一张两人的合照发给他。
“今天过得很开心,分享给你。”照片刚发过去视频电话就打来了,反手挂断关机然后继续吃喝玩乐。晚上结束后打开手机后信息爆炸,柏禾又连夜偷偷换酒店坐飞机离开回家。
这种捉弄让她心情舒畅,然而薛泽霖在柏禾到家后也顺利到达酒店,人走房间空。柏禾发了张自拍,
“在家里等你呢,过期不候。”真丝睡衣领口低,颈间是他送的项链,锁骨上被他反复蹂躏的小黑痣一览无余。
算算时间等他快要到家时柏禾也收拾好行李,跑去公司处理剩下的后续工作。她费尽心思,考虑周全,办公室靠窗会亮灯,所以搬着材料跑去下属的小房间坐了一夜。
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一来二去折腾的薛泽霖没了脾气。但是他反而开心,虽然柏禾来回折腾甚至好久没能见面,但是自从送音响那天后,他做的事情柏禾全部接纳,聊天谈话也不再戳心窝子了,虽然还是极具攻击性的呛他。
薛泽霖觉得自己有戏。
坐飞机回来的路上手背被行李箱划了道口子,微微冒血,薛泽霖抓紧拍了张照片装可怜。
“好疼。”
“没救了,抓紧截肢吧”柏禾处理资料没拿手机,再看到消息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柏禾你一点都不心疼我。”他回复消息倒是快。
见柏禾没再理他又开始绞尽脑汁,既然私下找她怎么都见不到,那就私事公办,他签了合同的生意,大家一起开个小会又不过分。
“明天带你的设计师和方案来开会。”
“我的助理和设计师会过去。”柏禾故意气他。
“不行,必须你来。”
赚钱的事情柏禾毫不含糊,定的时间到了准时还是会过去。主场是设计师在前面讲解方案,柏禾过去就是陪着把控全局走个过场,薛泽霖倒也乐意,扶着椅子自顾自就坐在了柏禾旁边。
柏禾往右看着PPT,正巧也能看到薛泽霖。右手握着笔侃侃而谈,手背的划痕已经结痂黑的显眼,应该会疼,但是薛泽霖绝对有装可怜的成分。
听着设计师大致讲完设计概念,薛泽霖左脚摸索着慢慢往柏禾旁边挪动,一点一点终于接触....发觉不对劲柏禾使劲照着皮鞋跺了一脚,挨了疼安生了。
“合作愉快.”顺利送走在场的所有人转头拉着柏禾逼在门上,吻从嘴角一路直下拉开针织薄衫吻在锁骨上,想念了好久了,终于如愿以偿...牙齿磕碰着小小一颗痣,舌尖在上面舔弄又吮吸,不厌其烦。
柏禾生气他只是敷衍了嘴角就直奔主题,手在他胯下作祟,隔着裤子顺了顺粗硬立刻有抬头的趋势,硬的真快,看你等会儿怎么出去。
“停,我有东西给你。”薛泽霖一把抓住柏禾的手腕挪开,拉着她直奔办公室。他从办公桌里掏出两条项链,细链上孤零零吊着珍珠。
“怕你不喜欢黑珍珠,我顺带买了颗澳白。”
“薛总顺带说的真轻易。”上好的澳白怎么可能顺带,挑选一定花了很大功夫。
柏禾照着阳光欣赏,两根项链不太一样,黑珍珠外镶了一圈素环,让本身庄重的气质稍稍掩去。
“我可以帮你戴上吗?”薛泽霖问的小心翼翼。
既然这颗黑珍珠是专为她买的,那么薛泽霖想帮她戴上的一定是它。柏禾转过身撇开长发,珍珠凉凉的贴了上去,手指摩挲着那圈素环,薛泽霖手指在后面摆弄着,低着头又贴上去吻她脖颈。
柏禾身上的每一处都值得他去亲吻。
办公室实在是擦枪走火的好地方,吻着吻着开始起生理反应,柏禾倒是不怕,扯乱了他的领带,拉开裤子拉链顺着粗硬乱摸,这里没有套薛泽霖也不敢对她真的做什么。
柏禾想错了,薛泽霖有备而来。他拥着柏禾推开办公室的暗门,里面五脏俱全。反锁的声音冲撞进耳朵,柏禾发现想逃都逃不掉了。
“躲了这么久还不是自己送上门。”声音里带着些许嘚瑟在柏禾耳边喃喃。
“说的你多能耐似的,真敢强迫我你试试。”揪着领带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铁锈味在口腔里散开。
斗嘴薛泽霖好像没赢过,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就用做的,大掌在腰间游走,做的多了胸衣轻而易举被解开。
“你大爷的,拉窗帘.”神经病,一个睡觉的地方为什么要安落地窗。
他抱着柏禾拉上窗帘,隔着深色窗帘房间昏暗,他们站在窗边吻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