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让江晚意头脑发胀,迷离中她隐约看到白泽锁骨下方好像有什么红色的字若隐若现。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想要去触碰,却被白泽紧紧按到脸侧,意识模糊之际,那排文字变得明显清晰。
性感的锁骨下纹着一排鲜红的英文字母
昏沉的意识让江晚意无心理会英文的含义,原本粉嫩的小逼因为大脑的缺氧,变的红肿。
她翻起白眼,张大嘴巴,任口水流到发梢,高潮再次降临,喷溅的阴精沾满她的大腿,在股沟汇成水湾。
白泽被阴精烫的发抖,鸡巴像被灌入水泥,又硬又重,狠狠搅弄被干翻的小穴,他松开了江晚意的脖子,本想再蹂躏一会她那欠人把玩的圆乳,但腰间如同被电击一般,精关难忍。
久违的新鲜空气被江晚意大口吸入,她无神的双眼让白泽腰眼一酸。
“要射了…别夹,呃…让龟头进去。”
白泽低喘着试图把龟头插入她未长成子宫,他能感受到精管内乳白色的液体正在溢出,可焦急的顶了几下都没能成功。
临门之际,白泽握住江晚意摘窄小的胯,狠狠顶撞她的耻骨,浑浊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
坚硬的龟头顶住她的鲜嫩的宫口,肉棒不断抖动,浓稠的精液灌洗着她的阴道。
江晚意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初夜如此荒唐,可那粗暴的快感却没让她感到厌恶,反而有些着迷。
事后她瘫软无力的躺在白泽怀里,脸颊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指腹有意无意的抚摸锁骨下正在消失的纹身,心中充满了好奇。
“白泽哥哥,你的纹身为什么变淡了。”
“血液翻涌的时候才会变得清晰。”
“血液翻涌?”江晚意愣了愣,她从没看见过消失的纹身,更没听说过纹身要血脉翻涌才能变得清晰,一时间难以理解。
“喜欢吗?还想看吗?”白泽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薄唇如点水般吻她的肌肤,坏笑着问到。
“喜欢,想看。”江晚意清澈的眼睛露出认真的神色,好奇心驱使着她。
白泽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铁棒般的鸡巴打在耻骨上,手掌爱抚她的柔滑的肌肤。
“给你看,只给你看。”
江晚意被他吓了一跳,酸痛无比肉体提出抗议。
她没想到白泽是要这样给她看,更没想到刚刚才射过的肉棒,这会儿又像个铁棍一样想要钻入自己不堪的小穴。
“别……”江晚意再次伸出手推在他的胸口。
白泽玩味的打量着身下的江晚意,她越抵抗,他就越兴奋。
握着龟头将流到后庭精液抹回她的嫩穴里,对准被射满的逼缝,狠狠的滑入至深处。
直到天刚放亮,江晚意的小腹像充满的水球,被精液灌的微微隆起时,白泽才拔出他粗大的肉棒。
避开床上那滩精液、淫水、鲜血混合物,江晚意依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如果你问江晚意,那天跨年的钟声响起时她在做什么,她可能会说:
“在白泽身下,被操的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