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发丝凌乱的搭在脸侧,白皙的双乳上泛着青紫的掐痕,随着下体硬物的抽插,在胸前摇出乳浪,纤细的腰肢被紧紧握住,不断的撞向男人那流畅的人鱼线。
         激烈的操弄中,她紧咬粉唇,涌向喉咙的呻吟声被尽数咽了回去。。
         男人顶着额头的细汗,猛然停下被穴肉包裹的肉棒,大手紧紧握住女孩精致的下巴,眉头紧蹙怒意十足的问道:
         “江晚意,我只是让你叫我一声哥哥,结果连呻吟都不出声了么?”
         江晚意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反而眨了眨明亮的眸子,一脸认真,语气中带着挑衅的滋味:“江晚风你射了吗?我感觉不到。”
         这句话无疑是在男人本就怒火中烧的内心煽风,她明知道体内硬如铜臂的肉棒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更知道江晚风三个字会让男人彻底失控。
“我说了,不准叫我江晚风!我叫白泽!”
         叫白泽的男人面色铁青,大手抚上她的腿弯,狠狠按在她的脸侧,光亮无毛的阴阜,还有她未经人事的菊穴一览无余的展示在白泽眼前。
         他从紧致的穴肉里将粗黑的肉棒拔出,龟头蘸着淫水胡乱的在菊穴上抹了几下,随后毫不犹豫的挤开褶皱,不顾阻力将粗长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菊穴的深处。
      “呃!”随着一声戛然而止的闷哼,撕心裂肺的痛从菊穴传遍她的全身。
         比白泽破自己处女穴的那晚,疼多了……
         一声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钻进白泽的耳中,他抬起头看着江晚意紧闭的唇,随后似疯了般大笑,双眼迅速布满血丝,面目狰狞的喊道:
         “这不是哼出声了吗?嗯?叫!大点声叫!”
         江晚意忍住了他狠掐双乳的痛,却终究没抵住后庭撕裂的痛,还有心头那种隐隐作痛。
         她睁眼避开白泽狠厉的目光,侧过头看向一旁的大熊玩偶,那是白泽曾经送给她的成年礼物。
            菊穴钻心的痛打开了她试图紧锁的唇:“白泽…你疯了…”
         “哈哈哈,叫我白泽了是吗?不叫我江晚风了?”白泽大笑着盯向江晚意的侧脸,挺动着肉棒狠狠蹂躏着她。
         粗长的鸡巴在直肠里不停剐蹭,每次龟头要被抽出菊穴时,白泽又猛烈的重新顶回去。
         不停收缩的穴口紧紧咬住他的阴茎,不知哪里分泌出的粘液让他的鸡巴不再像最初那样充满涩感,毫不费力的进出她的菊穴。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白泽阴囊收缩,促使着他想要低头看清自己粗黑的鸡巴是沾着怎样的液体。
         可就当他幻想着自己如女人手腕般粗的鸡巴,包裹着亮晶晶的液体操弄她菊穴是怎样一副淫靡画面时,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当场愣住。
         哪有什么亮晶晶的淫液,鸡巴上沾满了鲜红的血,仔细看去,菊穴四周几道裂开的伤口正渗出深色的红流。
         白泽停住腹肌的蛮力,俯下身体,结实的胸肌压在她的腿上,大手一用力,便将她倔强的脸转了过来。
         被强制扭动脸颊的一瞬间,江晚意睫毛低垂,赶忙闭上了双眼。
         眼底晶莹的泪珠来不及收敛,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去,途径那颗白泽最爱的泪痣。
         白泽低沉的声音有些嘶哑的传入她的耳中。
“江晚意,只要你叫我一声哥哥,我立刻放开你。”
         棱角分明的脸与江晚意近在咫尺,虽然她没看见那张脸,却感受到了他温热的鼻息。
         “白泽,快一点,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