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身子可好?”暮夜安寝,宇文序必定问上一句。纵然今日太医署请脉,医官四诊备至,禀明御前,他也要学着雄鸡唱晓孜孜不辍,亲口絮叨一回。
南婉青“嗯”了声,两手鼓弄梅花鲁班锁,不得闲理会。过午内府局进献一匣二十四色鲁班锁,道是解闷的玩意儿,众人接连拆了好几个,委实新鲜有趣。
冬时寝具同枕同衾,男人大掌探入锦被,摸索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爱不释手。宇文序贴来后心,下颌置于美人香肩,落吻绵绵如雨,那手掌抚过女子曼妙身躯,裹起一只乳儿,掂了掂分量:“好似又大了
南婉青不答话,一扭身子躲开,这厮动手动脚浪起火来,又顾虑骨肉不肯行房。上回她求着闹着三四月合宜欢好,宇文序置若罔闻,厚手掌揉出嫩滑贝肉一片淋漓,修长指节辗转花缝,未尝抵入半分。
宇文序也不恼,大掌追着摩挲丰腴雪团儿,唇齿咬上玉耳:“我问了御医,仔细些,四月极稳妥
“我早说如此,你又不信。”南婉青忙丢开梅花锁,翻身勾揽男子肩头,媚眼娇嗔。宇文序咬了咬鼻尖,哑声道:“谨小慎微,还不是为你。”
南婉青娇娇一哼,抬首吻上男人唇瓣,一身软肉宛似弱柳袅娜无依,偏生缠着宽阔胸膛轻磨轻蹭。男子粗砺大手解开肚兜绸子,捏了捏乳尖便往身下摸去,南婉青不尽兴,伏着肩头混闹“心口痒痒”,宇文序张口含上嫣红乳果,一齐掐紧了肉缝的小花豆。
“嗯啊——”南婉青僵了身子,白晃晃的胳膊搭着男人脖颈。宇文序埋首玉峰,啧啧吸咬,下身搓捻红肿小豆,泛黄粗茧擦刮含苞水润,玉人一缩一颤,瑟瑟娇柔。
“滑腻腻的,淌了许多水儿……”双乳遍布齿牙红痕,宇文序称心如意,点点吻去南婉青耳畔,鼻息缠绵。
“嗯……嗯哼……”南婉青倚着紧实肩弯,香风气喘,膝弯拨弄宇文序胯间巨物,鼓鼓囊囊好大一团,往日几下便捣得人头昏脑胀,“心肝儿、啊嗯——要
数月戒忌鱼水之欢,宇文序不敢贸然从事,生怕出了差错,浸透水液的长指塞入细窄花径,一根,两根,南婉青夹着腿心叫唤,穴肉嘬嚃不止。
“好、好向之……啊……饶了我罢……啊哈
宇文序吻一吻怀中人额角薄汗:“快了,再一会儿……快了……”南婉青嘤嘤低泣,骨软筋酥,双指渐快渐慢晃动百来下,宇文序忽地屈指一抠,南婉青登时噤声,花谷春潮喷涌如流。
“嗯哼——要——”南婉青阖了眸,混混沌沌,湿热大掌移开花户,幽谷紧了紧软肉,清露微凉。玉手摸上生猛阳物,南婉青不待他解了裤子,便要抓着填进肉穴儿,宇文序一手花液才拭了半干,急忙拦下:“先脱了衣裳。”
南婉青不情不愿哼两声,小脸贴着颈窝任他动作。肚兜衣裙堆叠腰间,这些日子天寒少走动,饭也吃得多些,看不出腰身凸显。宇文序一一褪去,玉体横陈,雪肤潮红淡淡,丰盈腴润,如热滚滚的乳酥山。近四月的肚子,小腹日益显怀,宇文序喉头痒意愈发焦躁。
火热龟头挤开层层媚肉,他一手护着怀中人腰腹,下身缓慢挺进,南婉青又转了身子,粗硬阳物自背后顶入,一寸一寸贯通曲折深谷。宇文序另一手揉搓椒乳,南婉青侧卧枕席,身前两只手,身后一堵火墙似的筋肉,无异于落入男人股掌之间,予取予求。
“嗯、嗯
宇文序才入了一半,薄唇呢喃:“疼了?”
南婉青打着颤:“唔……胀
花径幽闭百余日,紧致难行,宇文序忍了一身的汗,恨不能一下捅去最里头,好让这作娇作媚的人儿哭着讨饶,“哥哥”“心肝儿”胡乱叫一通。掌心托着肥润孕肚,他不敢肆意妄为,软声哄道:“含着些,嗯
男人摆动劲腰,硕大龙首一推一扯浅浅凿弄,花户嫩肉涨成赤红色,小口小口咽下粗壮龙根,水声靡靡。宇文序前前后后磨了百来下,硬塞大半根进去,再入一分即是宫颈,媚肉愈往深处愈是湿热紧密,狠狠绞着圆润龟头。
“咬得紧了,松一松……”宇文序慢慢耸动巨根,那娇穴儿久未承欢,进来硬物怕得很,紧紧缩着,出去了又舍不得。南婉青怯怯放软身子,入了几下便受不住,复夹起穴中肉根,吚吚呜呜地似猫儿叫。
厚重绒衾踢去脚边,赤裸鸳鸯叠背交欢,火烫龙根搅弄百来回,幽谷春水泛滥,汩汩淌下晶莹玉露。宇文序压着人一连顶送,南婉青撞散了筋骨,花径内壁不堪厮磨,阳物青筋凸起,画着旋儿挺入娇蕊,一时轻一时重,麻麻酥酥。
“嗯——嗯哼、热——”美人娇吟,有气无力。
“哪儿热?”宇文序亦是热汗淋淋,裹着两只玉团不放手,反倒将人搂得更紧些。男子巨根反复顶进花心深处,南婉青魂飘神荡,气也喘不匀:“穴儿……嗯……屄肉儿
“成日看些不正经的书,学了满嘴荤话。”
南婉青抖着声儿:“你、你读正经书,怎的还、啊——弄着有身孕的淫妇。”
宇文序脑子嗡的一下,隐秘心事遽然点破。公侯之门见识广,他也曾听闻谁家浪荡子最喜新孕妇人,彼时惊诧世间竟有此等淫虫,打从南婉青得了喜,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常想着如今颠鸾倒凤当是何种滋味,碍于颜面未曾吐露心思。
“你是淫妇,我便是淫夫。”宇文序浅吻白皙肩颈,不由兴味大起,索性放开手脚一阵乱捅。
“嗯……你是奸夫,奸夫才配淫妇,”南婉青瑟缩不已,改口道,“快些罢——嗯啊、夫君该回来了,他若撞上,可了不得……嗯……你快些……嗯
宇文序喘着粗气,沉声沙哑:“一个酸秀才,早晚杀了。”
南婉青摇摇头,小手按上腹间男人手背:“不、不成,他……没了命,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过活。”
“嗯哼——娶你进了门,再生得十个八个。”厚实手掌圈握柔荑,两手交叠,轻轻抚摩微隆孕腹,胯间欲龙凶猛,捣得大肚子摇摇摆摆。
南婉青又道:“你屋里那夜叉婆,正等揭我的皮,我不依。”
宇文序道:“怕什么,休了便罢。”
“你……”怀中人能言善辩,不晓得还有什么说辞,宇文序猛地一使力,龟头撞上紧闭宫口,一触即退。
“啊、啊啊——”南婉青禁不住浑身颤抖,潮红躯体粉汗涔涔,俨如桃花经雨偏斜枝头,艳色狼藉。
花房蕊口最是狭小诱人,宇文序又抽送百来下,心怕情事过火,只敢顶上去数回。南婉青早已化了一身冰肌玉骨,绵软如泥,龟头戳刺宫口嫩肉,便哑着嗓子打战,柔弱可怜。
“嗯——”宇文序捣弄十余下,龙首精水喷薄,一股接一股涌上花心。那遭受多回挑逗的小口隐隐发痒,滂湃阳精激打宫颈肉环,宇文序扶着孕肚又往里送了几分,直至精水灌满幽谷深穴,滴水不漏,南婉青死死箍紧花径,不知到了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