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地板上七歪八扭地放着几个空酒瓶,徐烟衿靠在沙发腿上,还不满足似的,另开了一瓶红酒
脑袋有些晕晕的,她知道自己有些醉了,可身体像是养成了惯性,自作主张地对着瓶口小口抿着红酒
天知道,徐烟衿原本只是想试试朋友送她的山楂酒口感如何,可是尝了几口后,甜涩交织的味道让她一时停不下来。一瓶很快饮尽,她突然想要些不一样的口感,最好是能提神的,便去拿了瓶红酒,二者混着喝,竟别有一番风味,还觉出些享受。于是,不知不觉间,她微醺了
迷蒙间,房门打开,熟悉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徐烟衿眯着眼盯着正在换拖鞋的男人的侧脸,大脑稀里糊涂,唯一的想法就是——他好帅
扶着柔软的沙发,徐烟衿颤颤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那个男人身前,一把捧住他的脸,仔细辨认徐烟衿。”那个男人有些怒气地、一字一顿地说。徐烟衿终于艰难辩识出来了,哦,这是她哥,徐皓千
没意识到自己力气究竟有多大的徐烟衿终于放下了虐待徐皓千的脸的手,嘀嘀咕咕:“凶什么凶,不就是抓了一把你的脸吗
遂拿起一边未喝完的红酒,歪着头问他:“你要吗
徐皓千接过去,却不喝,只是将酒瓶放在桌上,和他带过来的袋子一道
徐烟衿坐在沙发上,上身却侧躺下去,眼睛盯着他:“你怎么来了
“今天我去爸妈家吃晚饭,他们让我把红烧肉给你带来,知道是你爱吃的。”他指指那个袋子,“其实今天还有你最爱的酸菜鱼,但妈说如果想吃就自己去看他们,你出差回来都没回去过一趟
“哦……”她拖着长音,目光转移到了浅绿色墙纸上
“现在晚上九点不到,你就喝成这样
“你管我
徐烟衿不耐烦地回道,本应是凶狠的语气,却因为醉酒而显得像在撒娇一般,尾音不自觉拖长,声音格外撩人
她长翘的睫毛一眨、一眨,最后闭了下去,似是抵不住倦意睡了
徐皓千走过去,蹲下,借着客厅内暖黄色的光打量她的脸,又摸了两下,自语道:“应该没化妆,不用卸
便松了口气,两手架住她的两个腋窝,如同架住家里的小狗一样,将她送进卧室,往床上一放
也许是动作有些粗暴,还没等徐皓千将被子给她盖上,徐烟衿就悠悠转醒,一双眼睛盯着他
徐烟衿的眼睛在关了灯的卧室中溢出细碎光亮。她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先前又发生了什么,被一股似梦非梦的感觉笼罩了。视线有些模糊,她使劲一闭眼再睁眼,盯着面前那张脸。哦,是徐皓千。月光下,徐烟衿呼出的酒香和徐皓千身上的木质香交织共舞。一瞬间,徐烟衿脑子里升起一种强烈而诡异的冲动:占有他
徐皓千不知道她内心危险的想法,被她盯得无奈,只嘟囔了一声“酒鬼
他正倾身准备给她盖好被子,便见前一秒还看似呆愣愣的她,下一秒以无法想象的力气和极快的速度一拽他的领子,扣住他的脑袋,柔软的唇抵上他的,舌头撬开他毫无防备的牙关,挑逗他的舌尖
先是被一股酒气充满了,徐皓千甚至在她霸道的吻中有些享受。下一刻,理智回笼,他不知是酒气熏得还是羞得,从脸颊红到脖颈,猛地抽身远离:“徐烟衿,你真是醉得不轻,发什么疯!”便奔出她的卧室,扣上房门,抵住门背。门中,突然被推开的徐烟衿也不恼,只是舔了舔嘴唇,翻身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闭上眼
徐皓千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只觉唇齿间一股涩味,后又感出些酸甜;酒精似乎通过她刚刚那个大逆不道的、迅疾短暂的吻,直抵他的大脑,让他有一瞬间的晕眩
他左右晃了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了点,后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和一个醉鬼计较。虽本能让他想赶紧离开,但理智还是促使着他再次进入卧室——现在是晚春,冷空气尚存,她又只穿了一身睡裙,如果她因为没盖好被子而感冒,就得不偿失了。自己作为哥哥,对她耍酒疯的行为也应当包容。和一个没头没尾的吻相比,照顾好她明显更为重要……小时候,她夏天睡觉贪凉不盖被子,第二天就着凉了。那一个礼拜,每天吃中药时,徐烟衿的小脸都委屈地皱着
徐皓千推门,迈入卧室,看到徐烟衿再次安分睡下后,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被子,一抬头,竟看见她的眼睛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个缝,徐皓千正身体紧绷地抬起身体,便见徐烟衿呢喃了一声:“徐皓千
还知道他是谁啊。徐皓千放松下来,低声骂了句:“醉鬼。”便给她轻轻捻了捻被角
谁知道,徐烟衿下一秒便将手从被中伸出,精准地抓住他的手腕,一拉,将毫无防备的徐皓千拉至自己身上
接着,天旋地转,徐烟矜在上,徐皓千在下。她定定地望着他,视线从眼睛移到嘴唇,再到喉结,再到锁骨……徐皓千毫不怀疑,假如目光有实质,此刻自己已经被亲妹妹强奸无数次了
理智叫嚣着快走,但本能怪异地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紧张得腹肌在收缩颤动,只能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等待徐烟衿接下来的动作
简直像在变戏法,徐烟衿拿出两个手铐,将他两只手都铐起来,举过头顶,固定在床脚。这仿佛是故意折磨,导致他以一种极别扭的姿势躺在徐烟衿的床上
他浑身都炽热,却见徐烟衿将自己身上已然松垮的领带解下,一圈一圈缠上来,盖住他的眼睛。丧失了视觉的他先是有些慌张,适应后却发现别的感官提升了。比如,他清晰地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裤子的声音
软肉抵在他的唇上,不可避免地触到他的鼻头。这是一股陌生的味道,淡淡的,有一点点甜味
“舔。”徐烟衿命令
他想说什么抗议的话,但她是那样重地贴上来,他一旦张嘴就遂了她的意。他知道自己没有余地了,于是有些屈从地用舌头陌生地在她的阴唇间舔弄起来
“徐皓千,你好蠢,都找不到地方。”说着徐烟衿惩罚般掐了一下他的乳尖。他一个激灵,又爽又痛,又有些不服。于是他绞尽脑汁反思自己曾看的那些片子,舌头试探性地游移着,终于找到一个黄豆大小的小凸起。他有些憋着坏地,用着极大地频率舔弄那处。徐烟衿果然舒服了,她喘息声快了,下面的水多了。她爽得抓扯他的头发:“徐皓千,快点
徐皓千有些骄傲,自己这么快就找到了门道。他本想吊住她的,但可能是头发被她扯得痛,他顺应了她的要求,舌头越来越快地舔弄那里,嘴唇将她溢出来的水舔喝得一干二净
终于到了一个顶点,徐烟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脑袋,手用力地扯着他的头发。他感受到她的身体在痉挛。终于,一大股水喷出来,有的直接进了他嘴里,有的在他脸上、头发上、甚至身体上。徐烟衿高潮了,从他脸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