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对芳婶的胡言乱语,表面斥说胡闹,但心里是各有想法。如此水灵,身段妖娆的恣娘,能把她压在身下操弄,真的是死而无憾。村里的男人一想到此,下身自然翘高高,双目四窜,悄悄想把恣娘弄到手。
一个年轻又貌美的寡妇,不可能想默默安渡余生。她终有一天会再婚,就算不再成亲,都不可能一直禁欲过日子。
刘欢的丫鬟来到少爷刘广田的院子,询间小厮教琴老师是否到来了?
「兰娘子确实来了,正跟少爷下棋。」小厮如实道。
丫鬟表示知道了,就回去跟刘欢禀报。丫鬟觉得兰恣娘跟刘广田独处一室,真是不知礼,但刘欢不以为然说:「哥哥是怕又输棋,没面子罢了。」
刘太太仍在生时,好几次跟刘欢和刘芯一起观赏恣娘和刘广田下棋,广田每次都是输棋的。输了数次后,广田说不让她们观棋了。
经刘太太多次观察和推敲后,就不阻止恣娘跟广田在书房下棋。
书房外的声音,恣娘和广田是听到的,但二人没当一回事。
在棋盘附近,二人坐在一处,棋盘左右方各放了黑子和白子的棋罐,公子的服饰丢在旁边。
刘广田全身赤裸半躺在软榻上,恣娘上身穿戴整齐,骑坐在他身上。她的里裤脱掉,裙子卷到腿根,她张开大腿,柔软干净的腿心吞吐着他的肉棒。紫红色的内棒十分粗壮,跟外表斯文的刘广田完全不付。肉棒每次进入都顶开蚌肉,每次出来都扯开嫣红蚌肉,白沫黏在紫红色巨物上,看来就是魅惑又淫荡。
「公子,好棒哦~」恣娘摇摆身体,娇媚地说:「插得恣娘好舒服~」
恣娘白净的脸颊泛着红霞,微红的双唇半开呻吟,伸手摸向广田单薄胸膛,她半瞇着眼打量,虽然刘广田是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她没想到他有如此宏伟之物,小穴每次吞噬都余三分之一在外。自从猎户离逝后,她都旷了一阵子,算是对得起他二年多来对她照料的心意。
「恣娘都很棒……」广田看着吸吮着他分身的地方,吸得他快要射了。
真是一个又美又媚又坏心的女人。
明明恣娘身穿素净,头上只簪了杏花,看起来就是一名瑞庄少妇,没想到他们会在孝期交欢,而他由原来的半推半就,变成求之不得,每每期待恣娘到来的日子。
室内渐渐充斥着淫糜的气味,水声激荡的声音,还有男女的喘息轻吟。
「啊……啊啊……快到了……」恣娘水眸垂下,身体更卖力摆动,穴肉也夹紧。
「啊……」刘广田摸着她的大腿,他没想过有女人如此讨好他,最终把持不住将精水射向她的体内。
恣娘娇喘着,夹紧软掉的肉棒,起身时仍是有精水和蜜液流了出来,打湿雪白的大腿。同时,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
广田没抱过其他女人,不知那柔软的花穴发出阵阵花香是否普遍。从他们滚床单开始,他曾托小厮寻了一本春宫图,他发誓终有一天要跟恣娘尝遍书中各种姿势。
「公子想什么?」恣娘似笑非笑问。她的玉手摸着肉棒。
广田面布红潮,肉棒经恣娘挑逗,又活了过来。
「恣娘……」天啊,他想再一次插入她体内,再尝尝她的滋味。
「公子想要了?」她明知故问。「但公子不能再弄坏恣娘的衣服。」
上次广田太兴奋扑在她身上,险些撕毁她的裙子。
广田见她完事后更明艳照人,丝亳不见疲累,便用他的衣服铺好软榻,将她推在榻上,拉开她的双腿,艳红的花穴沾着黏液,如晨间沾着露水的茶花。
他的手指插入穴儿,湿润黏滑,穴肉更吸着手指不放。
「想要肉棒……」恣娘妩媚道。
广田抽出手指,换上他粗大的肉棒,这一次由他作主进攻,他将她操得娇吟连连,洒下精水后,才依依不舍离开她的销魂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