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娇艳的样子,许千秋揽住她的腰,抱到自己的腿间。
涨大的肉棒,抵着湿润的小穴,他大手往下一按,小穴完完整整地把肉棒包裹住了。
两个人同时发出喘息声,许千秋吻上她的嘴唇,与其说是吻,更不如说是啃咬,血液渗入口腔。
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他发泄着自己满腔的怒意,每一次贯穿都深入骨髓,直直的往狭窄的宫口闯去。
“啊..”宫口被肉棒破开,一股强烈地快感在林满月身体炸开,眼前的白光变成电流通往她每一条血管,小穴强烈地收缩着,林满月浑身都在发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许千秋看到她的反应,更加恶劣地往宫口处抽插:“姐姐夹得我好紧,你说贺临春会不会路过这条路,看到我们在车上做爱呢。”
他的话变成了林满月脑中的幻想,仿佛现在就有人隔着车窗看着她,要是被发现
她的肉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蜜液:“不要说了
感受到她的反应,许千秋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听到贺临春会更加爽吗?
身体天翻地转,她的头一下子被许千秋抵在了副驾驶车窗上。
“听到贺临春就爽成这样。”许千秋骨节分明的手往她屁股用力拍去,随着他的拍打,小穴紧紧一缩,绞得他差点射出来。
“姐姐你真是有够骚的。”
白皙的皮肤上显出红色的手掌印,格外诱人,他握住她的腰,狠狠地贯穿着,没有任何技巧,全是身体本能的欲望。
肉棒在小穴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大量的疼痛中掺杂着为数不多的快感,疼痛像一波波浪潮吞噬着她身体,让她感到恐惧。
“够了,许千秋,你放开我...”她带着哭腔,往前挪动着。
不到半步又被他扯住双腿往后扯去,肉棒深深地捅开宫口。
“啊!”她惊呼出声,小穴喷射出晶莹的液体,淫水着身体的抖动,一股一股地喷出,她居然在车里潮喷了,莫名其妙地羞耻感让她想哭。
还没有等林满月从高潮里恢复过来,“啪”地一声,许千秋往她的臀部扇去。
“好疼...”小穴一紧,原本快要结束的高潮又被激了起来。
“刚才为什么要躲?”他又一次扇向还红肿的臀部。
每拍打一次,她的小穴就止不住的缩紧,许千秋一手抓着她被绑起来的双手,一手抚摸着她的臀部,每一次她想逃离,他都会扇一巴掌,像是一种恶趣味的惩罚。
她的臀部红得要滴血,满满的都是手掌印,看着格外淫靡,许千秋不顾她的叫喊,冲刺了百来下,最后肉棒抽动了几下,喷射出温热的精液,他挺了挺腰,往宫口撞去,剩下的精液都射进去了子宫里。
本以为就这样结束,没想到他又硬了,抽插的肉棒,带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过了大半个钟,他又射了一发,这才草草结束。
她的身子瘫软得像一滩春水,可屁股高高地撅起,那被肉得外翻的小穴,流出浓白的精液,看着格外淫荡。
这艳丽的场景,让他又硬了,很想再来一次,又怕她现在承受不了,日子很长,他有的是法子在她身边,也不必急于一时。
比起林满月这副糜烂的样子,许千秋就好很多,衣衫整齐穿在身上,只有敞开的衬衫扣子,和西裤开着的拉链证明刚才发生的性事。
不但强迫威胁她,还没有戴套直接内射了,林满月脑中那个想要分手的念头,在此时此刻变得愈发强烈。
出去没有和他报备,的确是她的问题,但有必要这样吗?这样陌生的许千秋,让她感到恐惧,让她感到愤怒。
他松开了绑在她手腕的领带,用湿巾擦拭着她下身暧昧的痕迹,很温柔,和刚才强势的样子判若两人。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林满月这时才发现自己对他是多么不了解,一切的相遇都由他展开,自己只能被动的接受。
直到下车,她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走路时臀部一阵阵的刺痛,夜深了,楼道里很少人,许千秋把她整个人抱起拥入怀中。
“放开我。”林满月拍打着他的胸口。
“对不起我过分了,看到你和他走一起我很难过。”许千秋垂下头看着她,满是委屈。
可她已经对许千秋带上了戒备,这副纯良的样子,让她想起童话故事里伪装成外婆的狼,目的是为了把小红帽吃进肚子里。
“他只是我高中的朋友,九年没有联系了,就因为我和他说了几句话你就这样?你是不是有林满月闭上了嘴,怕出口伤人,不想再和他争论这个问题。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有病,他们接近你,窥探你,都让我想发疯。”许千秋低下头贴着她的脸颊,像小狗一样求着主人贴贴。
“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会去死。”
林满月听了这腻到头皮发麻的情话,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两个人从认识到现在不到两月,还没有她会去死,当自己是狗血言情小说的病娇男主啊。
许千秋抱着她走进浴室,镜子里印着两人赤裸的身体,她的身上布满性爱后的痕迹,尤其是手臂和臀部,都是他的抓痕,红色的手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林满月看向自己被抓红泛紫色的手腕,感到头疼。
许千秋抚摸着她的手腕,亲吻着她一寸寸皮肤:“下次我不会那么过分了。”
“嗯。”没有下次了,林满月转过头回避了他炽热的眼神。
却又被他捧过头强行对视:“姐姐在想什么?”
她有些心虚,摇了摇头:“没什么。”
“啊...”赤裸的下身被他的手指强行闯入。
手指在小穴里游走着,指甲盖剐蹭到粉嫩的壁肉,让她发出一阵阵轻喘。
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手指在里面寸步难行,许千秋又探入一根手指:“姐姐,放松点,我帮你把精液排出来。”
“拿出去,我自己来。”林满月又羞又恼,两只手握住了他强劲的手臂。
他不但不拿出来,反而更加深入了:“姐姐的手指有我的长吗。
你是在想什么,怎么离开我姐?你不会那么残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