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拉着玉烟走进睡衣店
圣诞节快到了,店里摆设了一只可爱的麋鹿雕像,玉烟凑近一看,麋鹿雕像的下方整整齐齐地挂着两排情趣套装
她顿时明白小李的意思了
店里都是三点式的,她硬着头皮选了一套看起来布料比较多的兔子套装,小李还非常贴心地建议她选白色那款,显得皮肤白
结账时,店员妹妹说圣诞节搞活动,送了她一双长筒丝袜
玉烟回到家,房子一片漆黑,还好他没回来。
她不敢把袋子放下,担心待会洗澡会忘记,于是提着袋子给加加盛狗粮,然后小跑上楼进了浴室。
水温明明已经调到平常适合的度数了,她却觉得温度比以往要高。
洗完澡,她穿上套装,看着巨大落地镜里的自己,玉烟瞬间很后悔,她不应该听从小李的建议
纯白色蕾丝边的套装,再佩戴上毛绒绒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很幼稚,像个洋娃娃,也许纯黑色那套更成熟些,也更能遮住关键部位。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云市刚入冬不久,卧室里开着暖气,她躺在床上,盖上厚厚的被子,裹成毛毛虫样,她望着天花板发呆,又积极地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他还在生气呢,她要拿出些诚意来,不能那么拘束和不自然,要坦荡大胆一些…
她一边想着,一边把被子铺开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把头蒙进被子里
江源一个下午连续开了三个会,处理完急事后回到家里已经晚上十点了。每当他疲惫时,他特别想见到她。
他把门打开时,就看到小小一团缩在被子里,听到动静后还颤动了一下。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掀开被子,看到了一只软软的兔子。
兔子有一对长长的兔耳朵,蓬松柔软的兔尾巴。房间的灯光被调成昏暗的暖黄色,映得兔子雪白的胴体像奶油般柔软可人;蕾丝三点式衬得身材窈窕玲珑;半月形镂空颈环顺着花边款款而下;酥胸微耸,裙摆如静静盛开的小小花瓣;娇臀若隐若现。
兔子轻启粉唇
“你…你还生气吗”
原来是因为白天再庄园的那件事,他怎么可能会生她的气,却道
“看你表现”
他眼神玩味地注视着兔子,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兔子常年居住在野外,身手敏捷,灵巧地钻进他的浴袍
借着一点点光,她第一次看清他的巨物,紫红色的,不由生出疑惑,这个尺寸到底是塞入她体内的。
她伸手握住根部,耻毛刮到手心,很痒,巨物几乎是在她碰到的一瞬间弹跳着拍在她脸上
江源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哑得不像话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快出来”
他没轻没重地在她丰满的臀瓣落下一个巴掌,臀瓣留下一片粉红色的痕迹,他看得眼红
她用行动表达抗议
小手给阴囊按摩,看见顶端分泌出一点液体,她下意识伸出猫舌舔掉它,随后张嘴将又烫又硬的肉棒含住,含下不到一半,口腔里就被塞得没有一点空隙了。
有些莽撞的她不知道含下去之后应该怎么做,尖锐的小虎牙磕到肉棒,那巨物竟又涨大了几分,她听到了他闷闷的低喘
“你要想清楚后果”
“唔…”
兔子轻轻点了点头
之前他一直都让她很舒服,她也想让他体会到她的愉悦
“用舌头舔舔她,打圈”
他再教她怎么让他舒服,声调柔和得不可思议,像是回到很多年前,他教她做物理题
兔子伸出舌头艰难地打圈,还会从前往后,从后往前地舔舐。
他听到了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她知道他很舒服,那就让他再舒服一些吧
她努力张大嘴巴,肉棒又进去了一小截,龟头已经顶进喉咙口了,呛得她眼眶酸涩
江源第一次感受到喉咙里的紧致,这里的障壁那么薄,那么脆弱
他在她嘴里抽送着,兔子呼吸有些困难,抱紧了他的大腿。
他一手捏着兔尾巴,一手抚过她光滑如上好丝绸的背部
双手不知何时来到了兔子绵软的酥胸处,隔着蕾丝按压着
兔子的小穴早已湿润无比,难耐地摇着尾巴,渴望得到爱抚
开档的裙子方便手指滑入,内壁贪婪地吮吸着手指
他腰力惊人,充满力量感,快速抽动了无数下,想从她的口中拔出,射到地板上,却被兔子用力抱住腰。
她故意用牙齿刮到棒身,他精关难守,射进了她嘴里。
她这才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着他
“咕噜咕噜”
她竟把精液吞下
“快吐出来”
她像是没听见,吞不下的液体从口中溢出,顺着嘴角往下流,消失在洁白的胸衣上,胸衣出现很明显水迹。
吃完后,她又笨笨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真是不听话的玉兔”
江源咬着后槽牙,拦腰将她抱起,让她撑在床上,把硬挺的肉棒直直插入小穴内
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爽感和痛感,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兔子的紧张感没有减去半分
他吻了吻兔子的蝴蝶骨
“小玉兔,放松点,不然你会很疼”
“嗯…嗯嗯,你轻点”
“轻点喂不饱你”
兔子耳朵随着身体的律动,摇摇晃晃,十分可爱。
过了很久,她不知高潮了几回,全身软了下来,像散了架的木偶
江源将他翻了个身,看到她沉迷于情欲的潮红的脸,眼睛亮,眼尾红彤彤,活生生一只兔子。
他俯下身,含住她濡湿的穴,她的穴又深又窄,是让他不断探索的秘境,他大口大口地吃着这个多汁的水蜜桃,听着她可爱的呻吟声,咽下她甜美的汁液。
“玉兔的这里很甜”
他含糊说道
兔子的双腿虚虚搭在他肩上,她实在没有力气了,穿着丝袜的细腿滑落,脚趾戳到他仍火热的巨物,脚心搭在棒身上
他全身肌肉紧绷,加大了舔吸的力度,她潮喷了
他折起她的腿,舔她的脚心
兔子的小脚也很软,隔着丝袜触感仍然细腻
将两只脚舔的湿漉漉的他才放下
过了良久,一切恢复了平静,兔子无力地躺在床上,他吻了吻她眼角的泪,安抚她入睡
迷迷糊糊间,她带着鼻音问他
“你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笨蛋玉兔
小李:婚礼我要坐前桌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