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低矮阴暗的老式楼房,伸手不见五指的楼道内,传出奇怪的嗡嗡声,
伴随着那嗡嗡震动的,是压抑许久的娇喘从女孩唇齿间破碎出来。她面色潮红,双目失神,白嫩的小手虚软按着身下,可那嗡嗡作响的孽根像是报复般不知疲倦的横冲直撞……
“嗯啊……太深了!”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后,她早已浑身汗湿。乌发妖娆得贴在水润的脸颊两侧,被疯狂的过度开采后的两坨红晕在楚楚可怜的腮上绽放。
失神片刻,她爽到失态的意识回笼,餍足的媚态转而却被深深的厌恶取代。
“你也就会这些腌臜手段!”
话音落下,刚才还柔情蜜意嗡嗡搅动着淫乱的水声,惩罚般猛然重击。女孩没有防备,美目惊恐圆瞪,接着脑子一片空白,绝顶的快感卷来,将她努力设下的防线里里外外的击碎,而后深深填满,到溢了出来……
她像个被玩儿坏的破布娃娃,柔软的双团大白兔跳动颤抖,卑微的匍匐在肮脏的水泥地上,曾经高矜的样子如今却低贱到尘埃里。
“让它……呜,停下
阴冷的空气中,恍惚间她终于看到那期盼已久的、熟悉的、戴着掐金绿松宝石扳指的手,驾轻就熟地将她无力白腻的双腿向外掰开……
“取,取出来
她习惯的命令着,双腿间,比婴儿手臂还要粗涨的器具发泄般狠狠捣弄。风水轮流转,只有他的允许,才能停下。
幽暗的楼道掠过一道阴冷刺骨的风,夹杂着道若有似无的轻笑。
熟悉的尾音妖孽上扬,似乎在说:炩主儿这就受不住了?
“呜
她垂睫轻颤,委屈的红了眼眶。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某天突然被这身着蓝色蟒袍的鬼缠上,阴柔的声音一口一个令主儿的叫着,而自己居然对他有着莫明的依赖。
这份依赖仿佛早就磨进她的骨血,难以拔出。
就算他强压着她狎玩羞辱,她也忍不住贪婪得索取着他阴阳怪气的安慰或更过分的“安抚
幽暗的楼道下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层楼的感应灯逐一亮起。
像是楼上摆摊晚归的夫妇回来了。
嬿婉脑子嗡的一声,她现在衣不蔽体浑身濡湿,腿间的电棒还在发出不小的声音,这幅淫乱失态的样子如果被邻居看到,她就没脸活了。
“进忠求你,让我走
嬿婉咬着下唇,强忍穴心中的异动,她怕再这么下去,就要呻吟出来。身体绵软无力地贴在进忠的蓝色蟒袍上,精致的巴掌小脸仰视满是哀求,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撒娇。
被唤作进忠的男子一震,眸中晦暗不明。
恍如昨日,雨夜阴冷,那个叫樱儿的小宫女被淋湿的可怜。
他鼻尖略过她身上的香气攒动,心跳如擂,“樱儿,在启祥宫被人欺负了吧?”
哪料,她立马慌得像只胆小的兔子,连声否认。
被欺负了还要帮着坏人隐瞒,实在算不得一只聪明的兔子。进忠嘴角上扬,饶有趣味的逗弄,“没有?那这风里来雨里去的苦差事,会轮得到你?”“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一张脸,没在了启祥宫。”
他打小进宫,惯会不露痕迹的抬举人。可究竟没想到这信手拈来的恭维,却把小兔子吓了一大跳,接着露出完全不懂遮掩的单纯与委屈。
“进忠公公,我只是个最卑贱的宫女……但是很久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么暖心的话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柔柔弱弱的声音在进忠耳里变得暧昧极了。他心中一动来不及反应,身体却先行一步充满关心与怜惜,
“小心水。”
往后的事……便是萦绕在他脑里,怎么都挖除不掉的片段。
“进忠公公,求您疼我。”
一如眼下,他的嬿婉满面潮红,承欢不住趴在他脚下,毫无尊严的求着。
他说过,就算化成鬼,也饶不了她。兜兜转转好不容易寻到她的转世,要将他受过所有的屈辱加倍奉还给她。
就算他还是太监不能人道又如何?在这奇怪的异世,他有的是办法玩弄她。
不过……
“呜
楼下脚步声更近了,嬿婉哀鸣着双腿不自觉的夹紧,穴心嘬住疯狂搅动的电棒,美目沁出绝望的泪。
此刻,她心里充满了恨意,恨不得用刀插入进忠的脖子,厌恶与自厌交织,恨不得即刻昏死过去。
“哎哟,绊死我了,谁把不要的衣服扔外面了?”
冷风吹过楼道,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嗯啊啊啊啊……太多了,不要……嗯,啊!”
厚实的防盗门啪地紧闭,失控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全部喊了出来,小穴也像发了洪水,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哎,心疼这女人,倒霉一辈子。
进忠粗喘着,被弄得小腹灼热,却无法发泄,只好在手上多占些便宜。
嬿婉闭目喘息,顾不上双臂被捆在身后,白嫩滑腻的双乳压在冰冷的铁门上,冻得乳尖儿瞬间如同鲜艳欲滴的红石榴。
“炩主儿怎么湿成这样?”
进忠占有欲极强地将她圈入蟒袍,手指探入那羞人的地方搅动,又迫使她看那指尖的黏腻晶莹。
嬿婉头晕眼花,在看到屋内熟悉的陈设后松了口气。在被人看到的前一秒退了回来,他终究是没那么狠心的对她。
小女人经历过天崩地裂的高潮后顾不上隐藏,心事全部写在了脸上。
进忠得意于自己身下无根,却也能像正常男人那样将她伺候的舒服,也有把握让她愈加离不开他。
又忍不住心生悲凉,重来一世,嬿婉也没有真正的信任他。
她竟然真的相信,他会让外面那群蝼蚁看光了她!
一想到这,进忠就恨不得挖了那两个晚归的夫妇的眼睛、耳朵。即使,他们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
娇人在怀,这患得患失全部化作浓浓的占有欲望。进忠咬牙,他不信连皇上都能蛊惑,如今还不能将这个毫无良心的小妮子装满了自己!
他丰润殷红的唇在嬿婉耳边吹着热气,手指陷入她的腿根,迫使她半边身子高抬露出深陷在穴心里的棒子。
她还从来不知道他的力道竟然这样大,右足勉强点地,刚经历过反复高潮,身下一动就麻酥酥的,姿势难耐极了。
“进忠不要!”
“是不要进忠,还是不要这个?”
阴柔的声音如鬼魅,修长的手指向下探入,深陷在流着蜜糖的软肉里。坏心眼儿得使了暗力,本快要抽出的大棒子再度撞了进去。
这勾魂夺魄的狠狠一下,似乎是在提醒她,做出正确的选择。
嬿婉吃痛,她被弄得像条干涸的鱼,再挤不出一丝水分,哪敢招惹这位阎罗。娇滴滴的求饶像是撒娇了一辈子那么熟悉,小屁股讨好地吃多了些棒子,
“不要,不要这个。”
“那就是要进忠了?”
“嗯……呜
床上的话,最不能信。何况她早已被弄得狠了,为了逃跑什么话都能骗得出口。可他还是信了几分,患得患失地忍不住反复试探。
“嬿婉方才求的迫切,眼下又说不要?”
尾音带着调笑的上扬,一副要看她出丑的样子。
泥人也有三分性子,更何况上辈子叱咤风云了半生的嬿婉。
结合刚才差点被人看光的绝望惊惧,与进忠不知分寸的羞辱撷取。嬿婉缓过劲来顿时感觉羞愤欲死,咬牙切齿,竭力推开,“你这千刀万剐的阉货,别叫我嬿婉!明明不能人道,还对我用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不得好死!”
这光景,竟然像是回到了从前,她将金簪子扎入他脖颈的那日。
也是这样满脸厌恶,说起话来不管不顾,直往他心口上戳。进忠眸色冷的如同冰窟,心里更是冷的发颤。
“不得好死,呵呵呵
进忠怒极反笑,手中力道下了几分狠劲儿。他早就不得好死了!
身为孤魂野鬼数载,受尽比在宫里还多的磋磨。这一世他苦苦追来,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叫她早早遇上了凌云彻那个阉人的转世!
不过他不是活人,用了点手段,将嬿婉困住,反复采撷,好歹是成了他的人。
“嬿婉,我不介意将凌云彻再阉一回。”
云彻哥哥……
嬿婉死一般的目中泛滥起流光溢彩,那个和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那个沐浴在阳光里的少年郎。
他该实现自己的理想报复,而不能被一只阴暗可怖太监鬼毁掉整个人生!
“不!”
她惊恐地抓住进忠蟒袍一角,“不许你靠近凌云彻!”
许是有些着急,重重跌在地上,穴里湿滑无比,电棒砰一下坠落出来。嬿婉难耐地哼了一声,心中屈辱,泪花不要钱似的流出来,眼泪汪汪看着默然的进忠。
“怎么还是这么护着他。”
叹息一声,进忠虽醋意翻腾,却见着嬿婉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心软了大半。他是怎么也对她狠不起来的,随随便便服个软他就栽了。可是她就连最低微垂怜都不肯赏他片缕,每每都得他自己找台阶下。
“你这样为他,他也看不见,何必呢。”
进忠像以往的那些日子,半跪在嬿婉身侧,一边伺候着,一边小心翼翼讨好地轻仰起头望她,就像膜拜最尊贵的神明。
这心疼她,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改不掉了。
“进忠,别碰凌云彻,行吗?”
嬿婉醒了神,她后怕着他刚才的那番话,连忙放下架子央求。不知为何,潜意识里总觉得,只要她这样柔声央求,进忠就会变得像忠犬似的温顺,像是经历过千百遭,她运用起来信手拈来。
果不其然,半跪着的进忠动作一滞,快速敛下眸中想要杀人的冰冷,阴柔地勾起唇角,轻柔地将毛毯裹住她,
“凌云彻算什么东西,也值得让你这么为他?”
嬿婉心头一跳,这是不打算放过凌云彻了?强压怒火准备想个法子骗他,却对上进忠那双深不可及的黑眸,像是能穿过好多年时光,远远得看着她心里的一切,惊的她害怕。
两人默了很久,进忠起身用指节刮擦着她被好好疼爱过后若桃花粉红的面颊,“早些歇息吧,今晚不能陪你了。”
蓝色蟒袍一撩,就要挪步离开。
嬿婉感觉心中空了一块,有些不甘地喊,“进忠!”
隐匿在黑暗中的蟒袍停下,竟然看着有些苍凉,阴柔温凉的声音显得有些酸,“只要你心里多想着我些,便也能明白我的心了。”
黎明渐起,一连三四天,那只叫进忠的太监鬼都没有出现。
嬿婉魂不守舍地躺在床上,双腿忍不住紧闭着摩擦。手指抚上肥腻白皙的双乳,碾压着胸前那两点樱桃红。
“嗯……啊
她浑身滚烫,小穴泛滥着泪花。竟不知什么时候这具身子变得这么淫荡了,每一寸都渴望着被侵略占据……
细软的双指摸索着试图插入小穴,可搅动半天也只是勾起她更多的欲火,半点也不爽快。
嬿婉难耐地轻吟着,想起进忠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只三两下就能让她的淫水泛滥不绝。双唇更是像带着火苗,吻上来麻酥酥的,灵巧地捕捉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然后……又深又用力地满足她的要求。
这不争气的身子像是认贼做主,那太监一双手就能让她要生要死,而她自己却不得其法。
“呜……进忠,进忠
嬿婉委屈的双目含泪,她现在最需要进忠的出现。肘间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她细碎的动作不小心按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