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贞帮林晚月盘起长发,在抠去穴里残余的白液之后,简单给她冲刷了一下身体,在浴室里花去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毕竟这次洗澡的目的,就是为了用更凌乱的方式弄脏她。
   林晚月的脚踝被交叠在一起捆绑,打开的双腿经过两条皮制绑带的分别约束,从屈起的膝盖附近把大腿和小腿固定在一起,就像平放在桌面上的超大号餐盘,将三角区铺着的番茄片和生菜、小穴插进了半根的火腿肠呈现出来。
   光洁的上身零散地铺着生菜、黄瓜片、鸡肉条和面包块,而被绳线勒住而集中和凸出的双乳上,则分别顶着一团把乳晕和乳环都完全盖住了的果酱和沙拉酱,一红一白煞是好看。
   眼睛被黑布蒙住,两只手腕一起被皮带捆绑在头顶上方。另有两条横置的绑带,压住了手腕和脚踝上的约束,将她牢牢固定在桌面上。
   被捆绑束缚,林晚月是习惯的,但像这样富有“实用性”的束缚经历,到底还是稀罕。
   “别动。”
   视野受限,看不到身边的人在做什么,林晚月只能听到主人的命令,感受到抵在胸口的指尖。
   主人似乎连她呼吸时胸口的起伏都嫌太过,压在乳肉边缘的指腹加深了力道,戳在心口处的表皮,施加了带有痛楚的压力。
   “是
   看不到主人的表情,林晚月只得根据主人的加压推测她的不满。
   “闭嘴。”主人的话音却更加冷厉,“你要是连做个盘子都做不好,今晚就把你绑在桌上通宵练习。”
   盘子是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的。这下林晚月心领神会地紧闭双唇,绷紧了身子,连呼吸也克制得很慢,好让胸口的起伏不会超过主人按压着肌肤的指腹。
   但她的顺从,未必能换来主人的温柔对待。
   抵在心口的指腹只离开了几秒,耳畔就响起了液体灌入碗中的汩汩声,还有汤匙碰撞在碗壁上的脆响。
   很显然被绑在桌面上充当餐具的奴隶,不可能在这时候得到主人的投喂,所以——
“嘶……呜
   烫热的汤汁流淌在女人的身上,沿着胸前的沟壑,向腹部上零碎的面包屑和蔬菜流淌。有的流到肚脐,把小孔染成白色,也有的绕开了肚脐继续流淌,一直抵达被生菜遮盖在小腹下的私处。
   也有一股支流从锁骨的边缘滑落下去,流经腋下,滴落在桌面上。
   同时炖菜里的牛肉块也纷纷掉落,欢快地带来火热的刺激,在女人身上的菜肴装饰品和缝隙间裸露的体表上定居,溅起女人的抽气声和细小哀鸣,也与蔓延开的汁水一起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红色轨迹,让她看起来就像被这碗汤侵犯,还留下了遭受侵犯的印痕。
   虽说舀在碗里静置了十几分钟的菜汤,温度已经从起初的滚烫降到五十多度,不至于造成严重的烫伤,但也在挑战人体的忍耐极限。
   凌蔚贞神情冷峻地拿着碗,默默地注视碗里倾倒而下的液体,注视体表渐渐被热液浸染,而咬紧唇齿呻吟着、扭动身子挣扎,却被绑带牢牢固定在桌面上,无处可逃的女人。
   “我刚刚才说过不许乱动吧?”
   凌蔚贞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她欣赏着林晚月既欲克制,又无法不颤抖的反应。更让汤水的爬痕在这具被各色食物装饰的胴体上尽情绽放,也托着食物们微微抖动,同时有受虐癖的Omega也因肌肤灼痛,而无助地散发出信息素的芳香……就像底座与内容物都能完美映衬彼此的盆景,真让人联想到了“活色生香”这个词,于是淡漠的目光也逐渐热切。
   “呜……”林晚月咬着下唇,乖乖的没有说话,但依然有细小的低吟溢出了嘴角。
   “没用的贱狗。”
   耳边响起主人带着冷笑的辱骂,随后是椅子与地面的摩擦声。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接下来是用餐时间,如果你依然做不好盘子,晚上就要增加特训了。”
   主人似乎是拉开了椅子坐下,用慵懒的语调说着威胁的话。
   林晚月却听出她应该心情不错,而且既然主人乐在其中,自己多半是逃不过所谓的“特训”了。
   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主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
   不过游戏嘛,就算知道还有下一关的存在,这一回合也要好好尽情享受才足够有趣。所以她决定顺从地配合,努力不做反应。
   果然,接下来,先是侧腹被硬而细的东西戳到,又是腰上的皮肉被那两根小棍的尖端挤压揪扯,带来又痒又疼的刺激。
   是筷子,主人在用筷子夹弄她的皮肤。不过经过了被汤水灼痛的“开胃菜”,林晚月那久经调教的身体也已切换进了能把疼痛转化为快感的状态,区区肌肤被筷子夹住拉扯的这点小疼小痛,几乎引不起她的不适。
   凌蔚贞一边左手捏着筷子,玩弄了一会儿女人的肚皮,一边伸长右臂,把装过炖菜汤水的空碗放到女人的脸侧,转而拿起盛了小半碗的米饭过来。
   刚回来的时候,她确实一点不饿,但也许是肏狗和摆盘消耗了一些精力和时间,她觉得现在稍微再吃几口饭也不要紧。
   换回右手拿筷子,从林晚月的左乳上夹起了一片菜叶,当然筷子在夹菜之前,“不小心”在绵软的乳肉上戳下了一个凹陷,离开时奶球还可爱地抖了抖,弹力十足。
   光是菜叶没什么味道,所以凌蔚贞在夹起菜叶以后,并不急着放到碗里,而是先按到乳沟之际残留的汤水上,来回扫了扫以蘸上汁水,然后抵着旁边的侧乳调整了一下菜片在筷子间的位置,好把沾上汁水的部分半包起来。她也没有忽视早已挤在乳碟上的沙拉酱,筷子拈着被汤汁浸湿一半、变得软趴趴的菜叶,按到左乳上的白酱里去。
   林晚月看不到主人的一系列动作,只感到奶子一会儿被硬棍戳弄,一会儿又被轻薄如纸的东西刮蹭摩擦,一会儿乳头也被不客气的力道按压扫动……轻微的疼和酥麻的痒交织在一起,一波接着一波挑逗她敏感的身体,直到唤起令人难耐的异样快感。
   呼吸变得沉重,乳头也变硬而挺立起来。凌蔚贞却在这时蘸够了调料,把那片菜叶放到了碗里。
   菜叶沾了过多的酱汁,光是看起来就很腻,凌蔚贞不得不把它埋进饭里,裹上一层米再送进嘴里。
   一般而言,酱汁混杂的味道即便不难吃也会奇怪,而且品尝女体宴的食客之意本不在吃,凌蔚贞完全没有对菜和饭的味道抱有任何期待嗯?”然而嚼了嚼,和速食盒饭中的劣质米截然不同的香味和口感,即便酱汁混杂,滋味却意外和谐,让凌蔚贞为之一怔。
   不能说这样奇怪的组合有多美味,但哪怕光是米饭的口感,就透出了一种如来自什么优质米稻原产地的昂贵感,而不像她自家储存着的便宜大米,或干瘪无味的速食盒饭。
   凌蔚贞有点怀疑地瞥了瞥林晚月双眼仍被蒙着的脸,难道这狗又偷偷溜出去了?
   可她哪里来的钱呢……答案无外乎也就两种,要么偷,要么卖。
   凌蔚贞嘴角不悦地下撇,但心里又竭力否定自己的怀疑。
   一来她不觉得林晚月能找到自己藏钱的地方,更何况,这条性瘾严重的狗比起会偷她的钱,也许偷她收藏的性玩具还更有可能;二来理性而言,一个性奴溜出屋去,是为了站街赚钱,买点优质大米和菜回来给主人做饭,怎么想怎么离谱。
   “你是用放在厨房里的米煮饭的吗?”
   实在觉得奇怪,凌蔚贞忍不住开口问了她。
   这问题本身没什么难回答的,可林晚月因为不能动弹和发声的要求,以为这个出现得有点突兀的话题,也是主人故意引她开口说话,好惩罚她的一环。
   所以还想装一会儿的林晚月继续紧咬下唇,一声不吭。
   没有得到答案,凌蔚贞心里的焦躁燃烧得更加厉害。其实经过推论,她不觉得林晚月又不听话跑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但好奇得不到回复,就像有一处瘙痒,起初虽不起眼,但若是长期挠不到平息不了,不适的折磨就会成倍放大。
   “还是你又溜出门去了?”
   她伸出筷子,惩罚性地用力夹住林晚月从沙拉酱中露出的乳头,力道粗暴地向上拉扯。
   “呜……嗯!”
   早已期待地高高挺立的乳头,终于被筷子当做菜肴一样夹住上扯,受到了疼痛和羞耻的刺激,快感电火花很快就从乳尖迸发,向全身扩散。林晚月想扭动身体却又不能,只好悄悄用肩胛摩擦桌面,绷紧身子。
   乳头牵连得整个奶包子都被拉扯得很长,就像一条被筷子钓起的白胖大鱼,还有浅褐色透明汤水顺着光滑的奶子流淌下来,增加诱惑的亮色。凌蔚贞像在锅里涮肉似的,夹住乳头使劲钓起来又按压下去,看着被绑在桌上的女人顶着这副奶波摇荡的淫靡画面,憋红了脸还咬住唇瓣不肯吭声,起了性致的同时才想起来,自己是命令过她不许发出声响来着。
   难怪这狗一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挺听话。凌蔚贞释然地微勾唇角,同时也有了更恶劣的打算。
   她先放开林晚月的乳头,在看到乳肉轻轻晃动着复位,狗奴的身体也稍微放松,双唇微开呼气起来,才又伸出筷子去拨弄盖在乳晕上的那层酱汁。
   当然,用筷子的头部有意无意地扫动和戳弄乳头乳晕,又带来了一阵阵酥痒,和被夹住时的疼痛不同,这轻飘飘、无规律而不连续的瘙痒缺乏直截了当的刺激,但却多了许多挑逗。
   “嗯、嗯哈
   蒙了眼而视觉受限的林晚月,被这样逗弄反而更加敏感难耐,不论是尖端被筷子顶压,还是那里凸起发硬的感觉,都无比明晰。
   而就是在她快要适应痒感戏弄的节奏时,突然乳尖又是一紧,再次被两根小棍粗暴地拎了起来。
   面团被拉长到极限的微妙刺激是熟悉的,但紧接着,喷洒下来的湿热气息和上下同时压住侧乳的压力,又是一时让人猝不及防的。
   “唔
   有什么湿软的触感也伴随那时重时轻的压力,开始在乳肉上一寸寸游走。也许是它比筷子端头接触面积更大,还有着令人舒适的柔软和热度,以及暧昧的湿润,带来的痒感更是酥到了心底。
   林晚月意识到是主人夹起了自己的奶子细细舔咬,就像品尝一道美食,慢慢从乳尖附近向下方和内侧舔舐,直到将热而黏腻、挂在乳肉上的汤汁一点点吮去。等到这一面的汁水被舔舐干净,筷子就很迫不及待地随便把碍事的奶子朝下方又拉又按,好露出积存有更多汤水的沟壑,方便食客凑近品尝。
   唇舌在肌肤上的游走逐渐越发热情,从乳沟一路下滑,来到肚脐,打着圈,贪婪地将残留在肌肤上的汁水吮尽,叼走吸饱了汁水的牛肉和面包屑。不知何时连筷子也丢了,取而代之的是托起了腰肢的手
   敏感的肚脐每被攻击,都能让肌肤上泛起更多细小的疙瘩,背脊磕撞在桌面上发出咯噔的响声。
   腰窝和小腹也没有被忽视,甚至当盖在三角区的叶片被叼离,一直藏在底下的阴蒂也被撩动,活泼地探出脑袋宣示存在。
   林晚月被主人的抚摸和唇舌舔到渐入佳境:“哈、嗯哈!主、啊,主人
   不知何时,插在不自觉翕张的穴里的火腿也被抽了出来,一大股淫水不舍地送它离开穴口,也追随着流淌到桌面上。
   然而,就在她对下一步的期待度达到峰值时,主人的触碰和气息却很果断地离开了身体。
   林晚月本以为主人只是利用这副女体盛宴的打扮作弄自己,实质还是带有身体束缚性质的角色扮演;但随着散落在身上的食物被吃干抹净,主人就放下了自己,耳边响起了碗筷碰撞的动静和远去的脚步声,林晚月才意识到,主人好像真的只是把她当做盛放食物的托盘而已。
   自己完全被当做了器物使用……主人绝情的羞辱,让达不到高潮的空虚,随穴口淌出的水渍一起迅速扩大。
   但偏偏主人再次嗒嗒走近的脚步声,旋即又在“当”的一下锅底和桌面的轻碰后快速远离。
   像这样的折返又发生了一次,主人总算把所有厨具和碗盘都送回了厨房,水槽的方位才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传出来。那冷漠的乐曲时而因冲洗瓷盘而调整得清脆明亮,时而又激荡着“卡沙卡沙”用铁丝球洗刷锅子的声响。
   充满日常生活气息的伴奏外放于一墙之隔,使林晚月那具早就因为暧昧的抚摸和唇舌的吸吮变得兴奋的身体,眼下只能不合时宜地孤零零独自流水,滑稽地挺着残留酱汁痕迹和牙印的奶子,显得可悲起来。
   时间难得在哗哗水中流逝得十分缓慢。一会儿,凉意渐渐在被冷落的体表铺了下来。情欲火苗不甘地和冷空气互相拉锯一番,最终在回笼的理智嘲讽下悻悻地收敛光热。
   原来是放置玩法吗……林晚月“哈”地吐了口气,庆幸自己刚才还好没有释放信息素。只要没有进入发情的状态,想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忍耐欲望还是轻而易举。
   可她刚这么想着,调整了一下呼吸,厨房的水声就戛然而止,拖鞋踩在地步上的动静又来了。
   有了之前两次“狼来了”的预演,林晚月一时判断不清主人是打算来玩自己,还是继续放置,也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啪。有什么分量很轻,质地有点粗糙但并不坚硬的小东西砸到了肚子上。
   这次凌蔚贞没有给仍被捆缚在桌上的性奴胡思乱想的机会,一边拆开新的铁丝球的包装,一边沉着嗓音宣布判决:“你刚才又不老实,发出了一只高质量的盘子不该发出的声音。”
   “哎?可是
   林晚月一时愣了,过了片刻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被舔舐肚脐和小腹时,似乎确实没忍住叫了主人。
   凌蔚贞也不理她:“所以,在擦洗干净之后,你就好好向真正的盘子学习吧。”
擦洗’是……唔啊!”
   没有让林晚月颤栗的期待多等一秒,落在肚子上的那方有一点粗糙的软物,就被主人的手紧紧按压在腹部上,动作粗暴而无情地迅速在小腹和胸部之间来回摩擦。
   细小但密集的刺痛感反复碾压肚脐周围敏感的肌肤,留下桃粉色的擦痕,两只乳球也被撞击得一颤一颤。
                  等到肚皮都被蹂躏得有些发热,主人才慢悠悠地停下了动作。
                     沉默的空档持续了几秒,足够林晚月喘息一口气,并根据桌面的微动,猜测主人是从桌上轻轻拿起了别的什么东西。
   很快,答案就在一丝猝不及防坠落的凉意中揭晓。
                  连绵的水流几乎是复刻先前热汤爬过的轨迹,推动冰冷的寒意从打湿在胸脯上的一点钻入,迅速入侵到四肢百骸,在敏感发热的小腹上溅起惹人寒颤的刺激。
                  肩臂上快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林晚月不由得抽气扭动。可身体还没来得及适应突如其来的冷刺激,主人就握着那方软物压到了她的胸口上。
               这次紧贴着乳肉的软物是吸了水后格外光滑湿软的触感,完全没了摩擦肚子的粗糙刺痛。林晚月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主人拿的是厨房里专门用于洗碗的双面海绵。
                  仿佛是对她猜对答案的奖励,主人冷不防一手握住她的左乳,用湿漉漉的海绵贴上了她那才平静不久的乳头。
                  “咿嗯
                  主人狠狠地用海绵贴着这只乳球上下擦洗,冷水不断从海绵和肌肤的挤压空隙间渗透出来。林晚月被冰得娇吟一声,粉褐色的尖头肉眼可见地再次挺立起来。
                  “嗯!”
                  主人的指尖却立刻将它掐个正着,一边拎起乳环把可怜的葡萄拉长,一边用海绵围绕它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同时不满地说:“多余的声音太多了,我可是计了数的。”
                  隐隐从主人的话音里听出了威胁和玩味,林晚月识趣地抿起双唇,压抑被湿海绵擦洗奶子的瘙痒。
                     主人擦完这只奶子,对另一只也如法炮制。
                     等到林晚月被掐得好像有点红肿的乳头总算从主人的手里解放,上半身也都因冷水的浇灌和用海绵快速摩擦而留下浅浅的红印,早就维持着湿意的下体也总算迎来了“清洗”。
                     先是湿凉凉的海绵一角按到了阴蒂上,即便已有心理准备,那粒小豆还是胆小得几乎跳了一跳。主人给了它一小会儿适应的时间,而后轻轻放开,好让海绵滑软的表面飞快地在小豆上来回擦蹭。
                  “唔……嗯嗯
                  虽然知道再发出呻吟恐怕会遭到主人的秋后算账也说不定,但阴蒂本就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放置和前戏,情欲起起伏伏之下已是格外敏感,现在又猛然被凉软之物高强度地摩擦挑逗,不一会儿就被擦弄酥麻得让林晚月难以自持。
                     尤其是当小高潮的电火花蹿过小腹,阴户涌出又一股新鲜的淫水之际,折磨阴蒂的湿冷海绵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触感像用更细更硬的丝所织成的……团状物。
                     那东西的温度没有吸饱了冷水的海绵那么冰凉,可在小豆被它的坚韧触感刮到的刹那,林晚月就呼吸一抖,心头生出不好的预感。
                  “完好的盘子可没有像这种在盛放食物的时候,还会自说自话流水的裂缝。”
                  果然,主人那听上去懒散而轻蔑的语调,昭示着她对狗奴使坏的愉悦。
                  “所以这条裂缝必须好好洗洗,把它堵严实,不是吗?”
                  话音未落,林晚月的阴户肉瓣就被两指分开,一只通常专供厨房刷锅用的铁丝球,被抵在穴口来回摩擦了两下刮上一层薄薄的淫水,就缓缓塞入那道肉缝里。
                  “啊、呜啊啊……不要,呜、痛……!哈、哈啊……进来了
                  尽管凌蔚贞为了方便铁丝球入体,提前把它捏成了圆柱状,但铁丝之间的缝隙依然十分容易勾住嫩肉带来痛楚。
               因此每进入一点,肉壁被夹疼的林晚月就情不自禁地发出哀鸣,直到大半个圆柱都插了进去,撑着穴口勉强堵在了里面,陌生的疼痛和空虚的小穴终于纳入了外物的满足,引发了信息素的蔓延。
               不过,铁丝球塞进体内尚且困难,更不要说抽插肏穴了。林晚月不禁对被主人用铁丝球粗暴肏干又期待又担忧。
                  万一不小心肏坏了流血,虽说她是无所谓的,等一段时间就能自愈,可那样会不会影响主人亲自肏自己的心情?
                  正瞎想着,一份冰凉而坚硬的重量慢慢压到了肚子上。
                  紧接着,细微的机器运作声和振动感,猝不及防地包裹了第二次被戏弄后受到冷落的阴蒂。
                  那功率堪称狂暴的小玩具,刚被主人和肉蔻贴到一起,就让林晚月沦陷在狂暴的快感中大叫了起来。
                  然而主人不掩愉悦的话音,也在桌上的女人本能地剧烈颤抖、扭动腰肢,使放在她肚子上的瓷盘摇摇欲坠之际,适时地出声提醒。
               “十次,你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至少十次。也就是说,假如你摔碎了身上这个盘子老师,你今晚就要老老实实躺在桌上高潮十次才行。”
               “嗯、什么……哈、主人不……不肏母狗吗?可是、哈啊,好刺激……呜、不行
               林晚月在黑暗和束缚中对自己身体的扭摆幅度也并不完全明晰,生理本能地与令人发麻抽搐的快感拉锯中,忽然就感到被重压的小腹忽然一松,耳边传来清脆的“啪、当啷,嚓”的一阵声响。
                  “哦,很好,第十一次,盘子已经碎了。”
                  凌蔚贞垂眸看着脚边的瓷盘碎片,语气依然淡漠,嘴角却微微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