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疼得发麻,被沉默的主人动作凶狠迅捷、叼着后颈腺按在床上肏干,耳边充斥着自己夹杂呻吟的浪叫声、肉体的交合声、床的晃动声以及主人急促的喘息
林晚月想起了自己养大的一对妖兽在春天猛烈交媾的情形,让她也有种错觉,自己仿佛体型变小了一圈,变成了一只被强者按在地上强制交配的雌兽
“啊、哈啊!……主人力气好大啊,嘶呜……好深啊啊
虽然就现实而言,她依然还是成年人的体型,且被另一个体型与她相差不大的女人压着,但Alpha强势而令人迷醉的气息足以让她心甘情愿雌伏在下硬热的性器直插而入,又猛地拔出,再凶狠地肏进去,一下一下的抽动既规律得机械又狂野得原始,带出汁水喷溅在两人的腿上、小腹和臀部上
林晚月被干得一边哭叫连连,一边迎合主人顶胯的动作摆动屁股,方便她进得更深
“嘶、要被肏死了!……好爽呜、嗯!奶子也……嘶呜,主人好会揉
主人左手托着她的小腹,右手握住了她的右乳,揉弄的动作不失粗暴,却反倒能在被剧痛遮蔽了其他感官的情况下,恰到好处地让林晚月感知到自己正被温暖的手玩弄胸乳的事实,而和烧灼般的疼痛相比,主人的玩弄温柔得像是爱抚
太爽了
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爽到Omega降下子宫、生殖腔打开,做好了等待Alpha射精受孕的准备,假如这具非人的身体还能够怀上凡人的孩子的话
披着一身的痛楚,却被Alpha在性意义上疼爱着的快感和满足感,无与伦比。如果是单纯的伤痛或单纯的性交,即使能给她近乎绝望的乐趣,也终究有所欠缺。唯有如此,才像是齿轮完美卡合一般,让她不住地叹息,这就是她想要的
被肏得神情恍惚间,神使模糊回想起了远在近两百年前的那场“末世”灾难,即使深受磨难、过着灰头土脸躲躲藏藏的日子,也有个人曾与她相伴,在漫漫长夜里与她缩在同一条破破烂烂的被子里,相拥而眠
只是时间过了太久,她的心已经麻木,除了寻求刺激的性交,不会再爱任何一个人。包括对没能活过那场灾难的恋人,也绝称不上还爱她吧,仅仅是感到怀念和遗憾而已
那段过得最压抑最痛苦的日子,却又是她最幸福的时光,也是她身为人的最后时刻
所以在以失去那个人为代价,变成半神之躯后,神使的灵魂便也如被撕成了两半,困在不死空壳中的这一半本能追寻着无法挽回的过去的安宁,总是想通过最激烈的性爱麻醉自己以求安眠;而至于失去的另一半如何,她已经不想管那么多了……还有什么比做爱更爽呢
啊,好爽……!就像是没有目标地在海上漂浮沉沦了很久,终于抵达了能停泊下来的港口。就像是等待了整整两百年,都是为了今天这次爽到肉体和精神都要融化的畅快交合
凌蔚贞咬牙把性器插到深处,顶端几乎挤到了宫口。也许是因为鞭痕疼痛的刺激,身下Omega的穴肉绞得格外紧实,快感像电流般一阵阵从性器传导到大脑,浑身舒爽到像要升天,连脊骨都酥麻得不行
射意汹涌,惹得她想喊想吼,被欲海的巨浪打翻,也化身了成一头癫狂的野兽。目光狰狞凶恶,喘息粗重而焦灼,抓紧女人乳肉和腰部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抽插的动作也忍不住更加狂暴凶狠,恨不得把腺体撞入得更深,深深扎进生殖腔里去,将所有无法满足也无法浇灭的野望与愤怒灌注而入,把这个欠肏Omega的肚子都射得胀大才好
反正她也只有身为Alpha,确实能干翻Omega这一点算得上成功了吧
“哈、哈啊!肏死我吧……好爽!呜,肏死我、肏死我
“好啊,肏死你!肏死你这条欠干的狗!啊啊
已经无暇去管任何规则了,两个人都只是顺从倾泻而出的欲望,通过身体的连结拼了命地对彼此发泄
绞得很紧的穴肉,捣得很深的肉柱,喷溅而出的体液,淋漓而下的汗水,痛到发麻的伤痕,摇晃抖动的奶子,停不下来的喘息和叫喊
痛苦得如同受罚,快乐得如在天堂
腺体根部成结塞住雌穴的瞬间,干红了眼的凌蔚贞打开手铐,不顾性器还整根埋在甬道中,狠狠将林晚月翻过身压倒在床上。作为猛兽的捕食者想居高临下地观看猎物被吃掉的场景
“嗯、主人
但猎物的反应却让她始料未及。林晚月不知是因背上伤痕被床铺突然压及,还是因这些天来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到来而尖叫了一声,紧接着狂热地搂住了Alpha的脖子,双腿夹紧了她的腰部,戴着乳环的双乳与她的也紧密相贴,整个人都与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纠缠,疯狂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唔
大概是真的疯了吧
打开唇齿,与对方灵活火热的舌尖缠绵一起的刹那,凌蔚贞没头没脑地想到这句话
也说不清这句话的主语到底是谁。她闭上眼,抱起体内还埋着她的性器的性奴,一起轻轻翻过身,双双侧卧在床单凌乱的床上
热吻
林晚月的吻技高超。凌蔚贞虽然平常不和调教对象接吻,但这时也没甘落下风,舌苔与对方的纵情摩擦,像下体的交合那般不分彼此,唾液交织的同时,被穴肉拥吻着的性器也源源不断地射出了火热的精液,一股一股都冲入了Omega的生殖腔里
“哈、哈……唔
偶尔漏出的喘息与女人的娇吟,还有牙齿轻轻磕碰在一起、水声纠缠的细微动静,都萦绕在彼此的呼吸之间
脑袋里什么也想不起了,仅仅只是肉体交合着深深拥吻,什么也没空想、不愿想了
凌蔚贞感觉到林晚月的手摸索着自己的肩膀,也顺着自己未脱上衣的领口摸到了锁骨,探入里面,抚摸自己胸前的傲物
虽然身为一个Alpha和主人,此举如被冒犯,但此刻她纵容了猎物没有任何威胁性的试探。不如说,高潮过后被床伴热情激吻着、轻柔抚慰着的愉悦,让她宁愿暂时卸下武装忘掉野望,做一个普通的女人
这家伙是性奴,还是抖M、婊子……都无所谓了。反正追究初心,她也仅仅是想要一个能承受自己欲望发泄的对象,说白了只要能让自己做爱做得爽快,就是合格的性奴吧
而正如凌蔚贞并非有意满足林晚月对在痛楚中性交的渴望,林晚月也并非有意爱抚凌蔚贞。她只是单纯解开了束缚后手闲,恰好至今还没摸过主人的身子,想摸就摸了而已
可是一种诡异的吊桥效应环绕着她们,尽管半神与凡人的命运轨迹注定交错,尽管两人的追求与欲望也彼此无关,肉体与心理的痛苦释放之后,致命的寂寞与绝望分别牵连起了两颗连质地也不相同的心脏,令它们以相似的频率怦怦跳动,隔着皮肉紧紧相依
甚至算不上殊途同归,只是两条偶然的交叉线在中段产生了短暂的交点。但两个人都忍不住产生了同样的想法:眼前这个人和自己契合得不可思议
当体内的茎体射出了最后一股热液,堵住穴口的结消退下去,林晚月最后也以堪称温柔的一吻印在凌蔚贞的唇上,分离开时抬起指尖拂去银丝,望着她的目光尚有些迷离
性事的契合、接吻的愉悦、信息素的吸引和心跳微妙的同步,让她产生了一丝类似恋爱的幸福感
看着主人同样喘息着,红着脸,餍足而有点别扭地垂下双眸,真有意思
“真熟练……你没少和人接吻吧?”
凌蔚贞闭了下眼睛,调整呼吸,再睁开眼回望她。虽然她其实更想问,为什么她会吻自己,但不知为何,仿佛冥冥中有某种默契和忌讳,她没敢问这个
林晚月也喘了口气,像是认真想了想:“还好,比吃过的鸡巴少
“贱狗。”凌蔚贞低骂了一声
林晚月呵呵轻笑
两人又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平复下了呼吸
凌蔚贞起身,轻轻分开林晚月的双腿,想把软下的腺体从穴里抽出来,但她看到林晚月被射得微隆的小腹,以及穴口溢出的些许白沫,又多咽了咽唾沫
“你确定不会怀孕吧
“嗯。”林晚月看着主人拔离了性腺,伸手去纸箱里摸出一只尺寸不大,但底部较粗的假茎体,笑了笑,“我要是能怀孕,怕不是早就生了一个村的人了
“婊子,你没肉棒插,是不是就活不下去
凌蔚贞掰开她的腿,还半开着的穴里不出意外正往外淌出白浊的精水。她将那根假茎体沾了点穴外的精水,就毫不客气地朝小洞里插了进去
“嗯……”林晚月眯起眼接受了异物的插入,“母狗是很喜欢做爱啦
“我看你就是有‘渴精症’,一定要每天被内射才满足。”凌蔚贞冷酷地塞入了整根茎体,将她再度背朝上地翻过来,拍了下大腿,嘴角却愉悦地上扬,“所以今晚,你就塞着一肚子精液睡觉吧
“啊。”林晚月伸手下去,摸了摸酸胀的小腹,又摸了摸还很兴奋的阴蒂,嘿嘿笑了,“谢谢主人
“不许把塞子拔出来。”
凌蔚贞警告她,接着拿出特效伤药,给她背上和臀部的伤痕细致地涂抹药膏
凉凉的药膏暂时麻痹了火辣辣的疼,让已经有些发肿的伤处有些麻又有些痒,而主人涂药的手上动作也很轻柔
林晚月享受地闭上眼睛趴在床上,昨夜一夜未眠,白天也被无解的饥渴性欲吊着,现在总算得到了Alpha的安抚,心理和身体同时获得满足,很快就安心地睡了过去
“好了。”
等到凌蔚贞涂完伤药,才发觉林晚月格外沉默,呼吸平稳,居然已经睡着了。不禁蹙眉,这个人耐痛的能力实在有些超乎常人了,也不知是当真从小就挨打到大,对疼痛已经习惯和麻木了,还是身体真有天生的过人韧性,不仅能承受下她全力的毒打,还能在这种疼痛中安然入睡
她拿过枕头给林晚月垫着,随后安静地离开了卧室,带上门
打开莲蓬头沐浴。即使从刚才性事的激情中抽身冷静了下来,凌蔚贞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那条狗的身体并不像主流审美中的Omega那样娇小绵软,相反摸上去瘦但很结实,仔细观察,虽然现在不很明显,但手臂双腿和腹部隐约的肌肉线条无疑曾久经锻炼;惊喜的却是不仅能让自己打个痛快,一缩一缩的小穴也是堪称名器特别好肏,而且那个吻
凌蔚贞用拇指摸摸自己的唇瓣,回味着在高潮射精后余韵中热吻,耳朵又莫名发起热来
她的前女友是个性情张扬任性的Beta大小姐,出身于商人世家,家里通吃黑白两道,在临城颇有名气。说来那位大小姐也是个怪人,起先是凌蔚贞还在一线工作时,卷入某个事件而和她相识,偶然发现凌蔚贞是个S后对她产生了兴趣,但自己不参与这个圈子,而是将凌蔚贞引荐给了几个黑市的狐朋狗友,给凌蔚贞提供M欣赏她调教别人的过程。甚至在确立恋爱关系后,还更乐于给凌蔚贞找奴调教,只是不允许凌蔚贞和奴接吻、肏奴,要她在调教结束后性欲最盛之时服务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凌蔚贞十分怀疑那位高傲的大小姐根本是在调教她,享受那种掌控着掌控别人的S的感觉。所以大小姐也不怎么和她接吻,反倒经常让她这个Alpha给自己口交,不允许插入,看她一边伺候自己一边自慰手淫射出来
可以说那时凌蔚贞被PUA得不轻,直到现在她也觉得闹翻分手有一半是自己的责任。但凡同居生活上自己还能将就对方下去,不说这段微妙的感情能再持续多长吧,工作上她至少也能沾大小姐家族的光,继续往上爬,而不是被打压到去做些无聊的文书工作
而现在,说不清是林晚月的吻技太好了,还是自己太久没有接吻、也很难得从接吻中获得愉悦,刚才的吻让凌蔚贞回味起来都忍不住怦然心动
明明只是接个吻而已,怎么会那么舒服
这条狗真是没白买,虽然不太乖,却藏了不少惊喜,也算值了
她洗过澡,关上水,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擦擦头发去准备晚饭
林晚月这一觉睡得不深,白天并没有吃多少正经的食物,虽然生殖腔里满是精液,但胃里到底空空如也,大约一个小时便嗅到饭菜的香味饿醒来了主人?”
她先是迷迷糊糊间望了一下陌生的床铺,茫然了一下自己身在何处,下一秒才在Alpha白葡萄酒味的信息素中反应过来
回头,原来是主人端着装有肉丁蔬菜炒饭的狗盆进了房间:“醒了?还起得来么,狗粮是自己爬下来吃还是要我喂
林晚月感到背上还很痒,但已经几乎不痛了,便撑起上身坐起来:“谢谢主人的药,母狗已经好了,可以自己吃
凌蔚贞把狗盆放在地上,抬头却皱了皱眉:“……伤好得这么快
她发现这女人不是硬撑逞强,而是背上那些先前还狰狞可怖的淤青肿印,当真肉眼可见的一道道都淡了
“嗯。”林晚月面不改色,十分熟练地手脚并用,从床上下来,爬到狗盆前,“是主人的药效果特别好
确实那药效很好,林晚月之前估计,如果是普通伤药还得要半个小时才能恢复呢
她这身子的愈伤能力很强,但逻辑也怪,越是致命伤、贯穿伤,恢复起来就越快,越是皮下出血、留点痛感但不破皮的,反倒痊愈得慢。所以比起继续和魔物玩真刀实枪的强暴游戏、打得遍体鳞伤,她还更乐于和普通凡人玩SM,前者只能爽一瞬间就过了,还是后者留着持久的痛感更合算
凌蔚贞却不敢信
虽然她清楚那药是灵监司内部生产的特效药,确实效果极好,但满背的伤,恢复起来怎么也要个一天吧……哪有当真涂了药,一个小时就立竿见影的
“你是有妖族血统吗
凌蔚贞眼看着黑发女人毫无耻感地趴在自己跟前,吃着狗盆里的炒饭狼吞虎咽,有种古怪而异样的直觉
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准确。在拍卖会当时,她看着这婊子当众把自己玩到失禁的时候就隐隐有那种微妙的直觉,因此心血来潮想要买下她
大妖血统里野性的本能,让她偶尔会感到这女人身上,似乎有种令她不自在的东西。但这预感总是一闪而过,每当她想仔细捕捉这种感觉,就什么也察觉不到了,回过神来,狗奴依然是条毫无威胁的贱狗
林晚月默默把嘴里的饭嚼了咽下去,思忖了一下,才含糊地说:“可能是有吧
事实上她对这个问题有点不太情愿回答
平常神使以真实面目行走人世时,到哪都免不了谎称自己是白狐族的混血,因为容貌年轻、没有妖族特征也没有生病,却偏偏一头白发的人类实在太罕见。在贱卖自己时她总会用法术把自己的发色隐藏成乌黑,把异瞳左眼改得和那只普通右眼一样,再微微调整身材,把腹肌、伤疤和右手摘不下的手套都遮了,就是想全方面代入作为普通人类的体验
作为一个从小就因为各种意外,不断被开除“人籍”却又确实是从人类的娘胎里出生的人,林晚月还是对自己假如没有乱七八糟的命运和意外,原本该有的样子有些执念
凌蔚贞听着有点奇怪:“什么叫‘可能’?你的家人不告诉你自己的家系吗
千凰帝国由外来种族的羽化人统治,对血统出身看得很重,也因此大陆土著的人类和妖族也都相当重视家族的谱系传承。就像她自己,凌家虽然是至少远在四代以前,大概还在旧历末世的大灾难时和赤狮族大妖才有过婚配,但这脉传承直到现在,逢年过节回家,家里亲戚长辈也必会反复吹嘘提及她的曾曾祖的艳遇
家人……林晚月却顿了一下,她有多久没听说过这个词了
“不知道啊,我母亲死得早,家里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神使倒也没说谎。时间隔得太遥远,而且她因最初的意外流落到妖族社会去时,也只有十岁出头,早就不记得原生家庭的事了
凌蔚贞的眼神却不由得多了两分同情。在她看来,这条狗的身世已经成了从小单亲挨打、变成了重度抖M,很可能沦落到做娼妓,又被人贩子连哄带骗卖去做性奴的可怜人
夜里因为要收拾卧室的狗笼和被体液浸湿的床单,她还特别允许林晚月随自己睡到了二楼的卧房
当然,为了禁止这贱狗在自己的床上自慰,她还是用手铐锁上了她的手
于是,虽然Alpha和Omega都沉浸在很久没和其他成年人同床入睡的微妙感中,却也都在彼此信息素和体温的抚慰下睡得格外沉
一夜安然

本文的结局我不是很想剧透,但既然有人问……
神使长生就很难有完全he,哪怕结婚也会面临白月光那种寿命论悲剧。所以本文结局会是大家都不留遗憾最好的情况
本文的氛围是双向暗恋,就是这章提到的,彼此交错又无比契合的微妙状态。到后面所有人都看出她俩在恋爱,什么同居约会见家长都有,但凌不说,林也不承认自己在恋爱
本质其实就是双向暗恋小甜饼……甚至会有很苏的桥段,只要不说破怎么宠怎么甜都行。
其实文名也能叫《傲娇抖M神使不想让我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