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尋有潔癖,伸手要推開她時,徐丹穎卻順勢的攀上他的肩。他一頓,這才發現她的身體如此僵硬,與她無謂的姿態背道而馳。
徐丹穎的身體在碰觸到他後緩緩鬆懈,程尋感覺到了,微愣片刻,轉而將人攔腰抱起。
鄭翔立慌張,「你別碰她!」
程尋側過臉,下頷線俐落,「我不止碰。」他掃了一眼男孩子的生理反應,扯脣,「我還能把你現在所想的事都對她做一遍。」
直白的話語令鄭翔立臉一熱,他惱羞,「徐丹穎妳真不要臉,有男朋友了卻還在這勾引其他人。」
徐丹穎聽多了惡人先告狀,已經司空見慣了,就是擔心程尋誤會,轉而丟下她不管。
程尋卻低下腦袋看著懷中的人,真誠道:「下次選好一點。」
「我很抱歉。」
鄭翔立持續叫囂,程尋倦乏了,這段期間被失眠所擾,暴躁情緒已經到了頂點。「想要她?」鄭翔立被男人轉變的氣勢震懾,支吾幾句,見他偏頭真誠問道:「不如把她毀掉怎麼樣?」
他寧毀不讓。
鄭翔立噤聲了,程尋在校的傳言半句不離學習,從來沒有人見過這樣的他,懶散中藏著狠勁和瘋狂,他並非善類,正面衝突對他沒好處,只能悶不吱聲的看著他將徐丹穎抱入車內。
徐丹穎上車後,癱靠在椅背,身心皆是虛軟的,剛才做的一切全出於無意識和盲猜。
她下注。
賭的是程尋想要她的程度。
見男人上了駕駛座,她戰戰兢兢道,「剛才謝謝了。」
引擎聲細微,程尋沒開動車子,半晌才聽見他淡道:「沒什麼。」徐丹穎隱約覺得不對勁,出於禮貌她還是想解釋及道歉,只見男人安全帶也沒繫,側身便問她,「他摸了妳哪裡?」
被打斷的徐丹穎微愣,程尋已經伸手過來碰她,先是手腕,再來是腰背,嶙峋手指輕抵著她的脊椎逐漸往上,燒灼的掌心數著她的骨節,撫過她被風吹涼的每一寸皮膚。
仔細的像是敬業的醫生在為她觸診。
徐丹穎前陣子覺得他這樣的人,談什麼醫者仁心都像劣質笑話,現在看來他的天份大概是著重於技術。
思及此,她有些想笑,輕咬著脣沒出聲。
「很開心?」
程尋不瞎。
「癢。」她隨口說。
他猛地一笑,「哪裡癢?」
徐丹穎繫著安全帶,無法避開他,事實上從她引來程尋那刻起,無論接下來發生任何事,她都該心甘情願。
他循序漸進的愛撫不難看出他是老手,只要他願意,全程都會是舒服的。
徐丹穎比誰都清楚。
程尋的手來到她緊實的肚子,她平時有運動的習慣,腰腹玲瓏有致,再往上就是胸了。
「他沒摸這。」她制止他的手。
程尋勾脣,安分的收手,轉而盯著她被冷風凍得發紅的小嘴。「親了幾次?」
「沒親,騙你的。」
她覺得沒有繼續說謊的必要,甚至想著要是道歉,程尋放她走的機率有多少?
程尋嗤笑,徐丹穎不清楚他是什麼意思,便聽到他說,「徐丹穎,妳倒是很能用妳那張嘴。」
徐丹穎抬眼。
程尋低頭便攫住她的脣,力道之大,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男人抬手扒開她寬大的毛衣外套,裡頭只穿著一件素襯衫,程尋隔著單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她每個部位的線條,如同那夜,她白膩柔軟的腿緊纏著他的腰不放。
「徐丹穎。」他說,「不如我們就給妳同學來點健康教育。」
徐丹穎抬眼才發現鄭翔立居然還沒走,落寞的神情讓她有些不忍。他的本質並不壞,大概也是情不自禁。
程尋見她眼裡猶存憐憫,輕扯嘴角,掰過她的臉,「可憐他?要不好人做到底再下去讓他把剛才的事做完?」
他淡著臉色,吐出的話尤為粗魯。
「沒有。」她低下眼,不怎麼想看程尋的眼睛。
他的眸色偏淺,陽光自擋風玻璃落入他的眼,染成一對亮澄澄的金子,他是個自帶光的人,或許也是因為這樣,他沒有害怕,彷彿在嘲笑她的蒼白。
這舉動倒讓程尋以為她是委屈,像是她也是別無選擇才上了車。
徐丹穎恍神之時,程尋捏過她下巴俯身再次去吻她。她措手不及這人明明說不喜歡親嘴。
他下手向來沒有輕重,徐丹穎承受不住,偏頭避開,在後腦勺即將撞上車窗時,程尋的掌心自她的腰背上移,壓過她的腦袋,兩人吻得更深了。
男女火熱的身軀貼得密不透風,暖熱的胸懷捂融了她身上的寒氣,徐丹穎心念微動,微微開了檀口,誠實的伸舌去勾他。
再次嚐到她的滋味的程尋,如同久旱逢甘霖,體內的細胞活絡急躁。
他確實不親女人,唾液互換的過程,他的潔癖就犯。
男人的聲音低啞,熱氣打在她白玉般的脖頸,軟實的動脈一路流暢至她細緻的鎖骨,腦海飄來程恩渝的話,他驀地一笑,「徐丹穎,做人就該對自己誠實,妳想要我。」
徐丹穎對於自己的身體反應也是萬般無奈。「怪我。」
從小到大她沒什麼和他人相處的經驗,更別說是異性,再別提兩人還是上過床,現下還糾纏不清的狀況,徐丹穎唯一想到的只有把這件事徹底掩埋,兩人互不往來,偏偏還是碰上了。
這回還是她主動招惹。
程尋卻主動攬錯,「不,怪我。」
徐丹穎微訝。
程尋長得不差,個性就如程恩渝所說,不怎麼樣,但就在剛才她竟覺得退一步的程尋有溫柔。
只因在她的人生中,認錯的都是她。
她收了準備說出口的道歉,一時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思忖幾秒,「我該說什麼?」
程尋聽完就笑。
「不用。」他沉笑,「妳只需要把腿張開。」
怪他。
當天就該把她弄得下不了床。
程尋沿著她漂亮的脖頸吻著下去,能感受到她胸骨下的心臟微微加快,大掌掐著她的肋骨往上,碰至胸乳。兩人的衣衫雖有些凌亂,不算裸露,卻無端營造出一股淫靡,足以讓外頭的鄭翔立看直了眼。
程尋的手掌隔著衣衫揉過徐丹穎的乳肉,壓出了深溝,所撫之處彷彿都嵌上快感,徐丹穎沒忍住的哼出了聲,咬牙道,「我趕車,你先送我去車站」
程尋手沒停,甚至想往下探去,徐丹穎分神制止,耳畔傳來他煩躁的嘖聲,「什麼時候回來?」
徐丹穎一頓:「禮拜一。」
話完,男人忽然伸手壓她的脣角,她的脣形很漂亮,被他吻了之後帶上水澤,香艷欲滴。
程尋瞇眼,忽而將食指伸進她嘴裡,半強迫的讓她張口,口中多了異物,美眸睜大,徐丹穎嗚噎幾聲,軟舌纏上男人發燙的長指。
男人的眼神深暗,先是兩指,再來三指,使力攪弄,指腹在舌面打轉,張口過久,津液自女人的嘴角流出。他抽手,低頭咬住她的下脣吸吮,接吻的水聲響亮,他含住她的舌頭不讓她收回。
不同於夜晚的朦朧沉醉,他們在白日墮落纏綿,甚至外頭還有觀眾。
可是程尋不在乎,他是個永遠不在意他人眼光的人。
過於激烈的擺弄,徐丹穎自喉間擠出呻吟,程尋總算鬆口,起身抽了一旁的濕紙巾擦拭手指,凌亂的衣襟也沒整理,打檔踩上油門。
車身與外頭僵硬的鄭翔立擦身而過,徐丹穎低頭整理半開的襯衫,餘光瞥見他褲前更深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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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寻有洁癖,伸手要推开她时,徐丹颖却顺势的攀上他的肩。他一顿,这才發现她的身体如此僵硬,与她无谓的姿态背道而驰。
徐丹颖的身体在碰触到他后缓缓鬆懈,程寻感觉到了,微愣片刻,转而将人拦腰抱起。
郑翔立慌张,「你别碰她!」
程寻侧过脸,下颔线俐落,「我不止碰。」他扫了一眼男孩子的生理反应,扯脣,「我还能把你现在所想的事都对她做一遍。」
直白的话语令郑翔立脸一热,他恼羞,「徐丹颖妳真不要脸,有男朋友了却还在这勾引其他人。」
徐丹颖听多了恶人先告状,已经司空见惯了,就是担心程寻误会,转而丢下她不管。
程寻却低下脑袋看着怀中的人,真诚道:「下次选好一点。」
「我很抱歉。」
郑翔立持续叫嚣,程寻倦乏了,这段期间被失眠所扰,暴躁情绪已经到了顶点。「想要她?」郑翔立被男人转变的气势震慑,支吾几句,见他偏头真诚问道:「不如把她毁掉怎麽样?」
他宁毁不让。
郑翔立噤声了,程寻在校的传言半句不离学习,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的他,懒散中藏着狠劲和疯狂,他并非善类,正面冲突对他没好处,只能闷不吱声的看着他将徐丹颖抱入车内。
徐丹颖上车后,瘫靠在椅背,身心皆是虚软的,刚才做的一切全出于无意识和盲猜。
她下注。
赌的是程寻想要她的程度。
见男人上了驾驶座,她战战兢兢道,「刚才谢谢了。」
引擎声细微,程寻没开动车子,半晌才听见他淡道:「没什麽。」徐丹颖隐约觉得不对劲,出于礼貌她还是想解释及道歉,只见男人安全带也没繫,侧身便问她,「他摸了妳哪裡?」
被打断的徐丹颖微愣,程寻已经伸手过来碰她,先是手腕,再来是腰背,嶙峋手指轻抵着她的嵴椎逐渐往上,烧灼的掌心数着她的骨节,抚过她被风吹凉的每一寸皮肤。
仔细的像是敬业的医生在为她触诊。
徐丹颖前阵子觉得他这样的人,谈什麽医者仁心都像劣质笑话,现在看来他的天份大概是着重于技术。
思及此,她有些想笑,轻咬着脣没出声。
「很开心?」
程寻不瞎。
「痒。」她随口说。
他猛地一笑,「哪裡痒?」
徐丹颖繫着安全带,无法避开他,事实上从她引来程寻那刻起,无论接下来發生任何事,她都该心甘情愿。
他循序渐进的爱抚不难看出他是老手,只要他愿意,全程都会是舒服的。
徐丹颖比谁都清楚。
程寻的手来到她紧实的肚子,她平时有运动的习惯,腰腹玲珑有致,再往上就是胸了。
「他没摸这。」她制止他的手。
程寻勾脣,安分的收手,转而盯着她被冷风冻得發红的小嘴。「亲了几次?」
「没亲,骗你的。」
她觉得没有继续说谎的必要,甚至想着要是道歉,程寻放她走的机率有多少?
程寻嗤笑,徐丹颖不清楚他是什麽意思,便听到他说,「徐丹颖,妳倒是很能用妳那张嘴。」
徐丹颖抬眼。
程寻低头便攫住她的脣,力道之大,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男人抬手扒开她宽大的毛衣外套,裡头只穿着一件素衬衫,程寻隔着单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她每个部位的线条,如同那夜,她白腻柔软的腿紧缠着他的腰不放。
「徐丹颖。」他说,「不如我们就给妳同学来点健康教育。」
徐丹颖抬眼才發现郑翔立居然还没走,落寞的神情让她有些不忍。他的本质并不坏,大概也是情不自禁。
程寻见她眼裡犹存怜悯,轻扯嘴角,掰过她的脸,「可怜他?要不好人做到底再下去让他把刚才的事做完?」
他淡着脸色,吐出的话尤为粗鲁。
「没有。」她低下眼,不怎麽想看程寻的眼睛。
他的眸色偏浅,阳光自挡风玻璃落入他的眼,染成一对亮澄澄的金子,他是个自带光的人,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他没有害怕,彷彿在嘲笑她的苍白。
这举动倒让程寻以为她是委屈,像是她也是别无选择才上了车。
徐丹颖恍神之时,程寻捏过她下巴俯身再次去吻她。她措手不及这人明明说不喜欢亲嘴。
他下手向来没有轻重,徐丹颖承受不住,偏头避开,在后脑勺即将撞上车窗时,程寻的掌心自她的腰背上移,压过她的脑袋,两人吻得更深了。
男女火热的身躯贴得密不透风,暖热的胸怀捂融了她身上的寒气,徐丹颖心念微动,微微开了檀口,诚实的伸舌去勾他。
再次嚐到她的滋味的程寻,如同久旱逢甘霖,体内的细胞活络急躁。
他确实不亲女人,唾液互换的过程,他的洁癖就犯。
男人的声音低哑,热气打在她白玉般的脖颈,软实的动脉一路流畅至她细緻的锁骨,脑海飘来程恩渝的话,他蓦地一笑,「徐丹颖,做人就该对自己诚实,妳想要我。」
徐丹颖对于自己的身体反应也是万般无奈。「怪我。」
从小到大她没什麽和他人相处的经验,更别说是异性,再别提两人还是上过床,现下还纠缠不清的状况,徐丹颖唯一想到的只有把这件事彻底掩埋,两人互不往来,偏偏还是碰上了。
这回还是她主动招惹。
程寻却主动揽错,「不,怪我。」
徐丹颖微讶。
程寻长得不差,个性就如程恩渝所说,不怎麽样,但就在刚才她竟觉得退一步的程寻有温柔。
只因在她的人生中,认错的都是她。
她收了准备说出口的道歉,一时也不知道该接什麽话,思忖几秒,「我该说什麽?」
程寻听完就笑。
「不用。」他沉笑,「妳只需要把腿张开。」
怪他。
当天就该把她弄得下不了床。
程寻沿着她漂亮的脖颈吻着下去,能感受到她胸骨下的心脏微微加快,大掌掐着她的肋骨往上,碰至胸乳。两人的衣衫虽有些凌乱,不算裸露,却无端营造出一股淫靡,足以让外头的郑翔立看直了眼。
程寻的手掌隔着衣衫揉过徐丹颖的乳肉,压出了深沟,所抚之处彷彿都嵌上快感,徐丹颖没忍住的哼出了声,咬牙道,「我赶车,你先送我去车站」
程寻手没停,甚至想往下探去,徐丹颖分神制止,耳畔传来他烦躁的啧声,「什麽时候回来?」
徐丹颖一顿:「礼拜一。」
话完,男人忽然伸手压她的脣角,她的脣形很漂亮,被他吻了之后带上水泽,香艳欲滴。
程寻眯眼,忽而将食指伸进她嘴裡,半强迫的让她张口,口中多了异物,美眸睁大,徐丹颖呜噎几声,软舌缠上男人發烫的长指。
男人的眼神深暗,先是两指,再来三指,使力搅弄,指腹在舌面打转,张口过久,津液自女人的嘴角流出。他抽手,低头咬住她的下脣吸吮,接吻的水声响亮,他含住她的舌头不让她收回。
不同于夜晚的朦胧沉醉,他们在白日堕落缠绵,甚至外头还有观众。
可是程寻不在乎,他是个永远不在意他人眼光的人。
过于激烈的摆弄,徐丹颖自喉间挤出呻吟,程寻总算鬆口,起身抽了一旁的湿纸巾擦拭手指,凌乱的衣襟也没整理,打档踩上油门。
车身与外头僵硬的郑翔立擦身而过,徐丹颖低头整理半开的衬衫,馀光瞥见他裤前更深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