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自由选择异种族的雄性和自己睡觉……呃,‘异种族的雄性’,人外?每个周五晚九点?嗯嗯,可以商量一下
逼仄潮湿的卫生间里,运明明摘掉终端腕表,用卸妆巾抹掉脸上的粉底,漫不经心地朝镜子里的自己觑了一眼,把巾帕掷进垃圾篓。
好像接到每一通来自上司的颐指气使的电话那样,她敷衍着结束对话,疲倦的脑中则一瞬即逝地闪过怀疑,揣测:经济压力是否已大到使自己幻想和幻听的程度?
运明明刚被解雇,欠房租,还要承担各类税收和急遽每月还款的助学金,更无力面对医师或心理咨询师的奢侈收费。性幻想导致的臆听是当前最最靠后的问题。
没钱外食了,今晚吃一支营养剂?
她赤脚走出卫生间,准备去翻拣保鲜柜。
当她推开门,面对的不是两坪的居室,而是一间暗色调的开阔大厅。
石材铺地,吊灯低垂,墙壁被粼粼的宝石点缀。
方才的那个声音重复道。
「亲爱的伊西丝,很高兴与你再度相会。考虑到某些原因,今天会有一个幸运儿与你度过愉快的夜晚。让我看看有哪些人选,嗯——一个暴躁的混血种,一个狼人,还有一个不太情愿的精灵,你想选择谁?」
运明明跌坐到地上。
她觉得自己的精神大概真出现了一些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
那个声音貌似开明地说:「你想同时选也行。不用担心,你的安全会得到随时的看护还是直播?
她茫然回想一番,权衡之后,迟疑地问:“那就精灵?”
一扇门蓦地出现在运明明面前。
随即洞开。
相较于刚才的大厅来说,这是一间尺度与温度都适宜的卧房。用材整体以木料与石材为主,工艺相当精巧,壁炉处和家具细部装饰着一些植物花纹,让她想到总监会宣传册里的一些古董家具。
与她现实认知不同的是,靠墙的床上正躺着一个背对运明明的人。
这个淡银色头发的年轻男子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的手脚都被黑色的光滑绳索捆得紧紧的,以一种完全被动的姿势侧躺在床上。
当运明明试探着走近,发现他正微微弓起身体喘息着。而当她把手落到他肩膀上,他便极其迅速地转过头,以一种警觉的态度审视她。
他的脸孔非常俊秀,轮廓间透着青年人独有的青涩。此时此刻却显得并不很友好
作为精灵族的一员,西奥多与族人生活在月桂林的深处。他很年轻,才不到两百岁。今天,他刚结束巡逻工作返回屋子,就失去了意识,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某样魔法物品束缚了他手脚的行动力。而更糟的是,他还被喂食了什么让身体发热的药剂,使他从喉管到胃部再到胯间器官都感到无比的灼烫。
西奥多确信这一切不怀好意。他也沉重地等来了陌生生物的到来。
令他吃惊的是,这是一个年轻的人类女性。
她黑发黑眸,只穿一件单薄的裙子,露出轮廓柔和的肩膀和手臂。分明存着语言的隔阂,但却可以与他交流。
随着一阵窸窣声,她俯下身,靠近在他耳边,腔调平静地询问:“你还好吗?”
她似乎并没有恶意,西奥多焦灼而困惑地想。
他盯住运明明,思忖着道:“不太好,我似乎是被暗算了。我尝试过,这绳索没法被解开。”
运明明回望他。体态颀长的精灵青年躺在被褥之间,动弹不得,因喘息而胸口起伏,白皙的脸上泛着薄怒的红意。他的额角浮着薄薄一层汗水,但并不惹人生厌。在亚麻衬衣和长裤的过渡处,明显能看出他的器官已经勃起了。
看起来很可爱,很可口。
一个不太情愿的精灵,和他睡觉。
那个声音方才说。
贫穷的、同样茫然的运明明决定顺从那个声音的指示。
她轻轻地、坦诚地说:“有人指引我到这里来,让我和你过夜。”
“什么?”他的瞳孔微缩,显得十分羞涩与愕然,随愕然流露出警惕的神色,“是什么人指引你的?”
运明明在他身侧的床沿坐下,手缓慢朝他移去,落到他体温灼人的小臂上。
“我不知道,我就是被这样要求的。”
“可是女士,你并不知道那是谁。是善是恶,是天使还是魔鬼。况且我们并不认识,更不是情人!”
西奥多闭眼说道,他试图远离或是推开她,但那该死的附魔绳索阻碍了他的一切动作。
运明明顺着他的逻辑思索着回答:“我没有过情人,也没有过性经历。你有情人吗?”
说着,她撩起裙摆,跨跪在他的腿上,观察他的脸。
她冰凉的脚隔着布料贴在他的腿上,一只手贴上他的脸庞。
西奥多感到胯间器官传来的胀痛。他尴尬地说:“我没有。可是
运明明截断他的话,手从他的脸侧滑到喉结上:“我亲亲你,可以吗?”
处在一个信息爆炸时代的好处就是,所有知识都会蜂拥而来。
运明明的道德并不高尚。她不幸是一个穷人,还可能迅速往更低谷的方向滑落,但却具备有相当程度的生理知识。
她俯身压在他身上,轻轻在他唇角吻了一下。这亲吻不落实处,但精灵青年鼓胀的性器却切实抵住了运明明柔软的小腹。
西奥多吐出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叹息,他挪动身体,试图让运明明不要做出这样亲密的行径。
但这摩擦和耸动却只加剧了两人贴合的程度,隔着亚麻布料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
他咬牙忍耐了一瞬,随即道:“年轻的女士,陌生人之间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可是……”运明明沿用了他的词句,唇瓣摩挲过他的下巴,继而摩挲他的喉结,“我就是被指引来和你做这件事的。”
肢体接触的过程中,睡裙的一侧肩带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胸口更多皮肤。这洁白细腻的皮肤引发精灵青年更多的焦灼。
女性偏低的体温只激发起他更为高涨的欲望。他双手被缚在身后,迷茫而急促地喘息着,感到腹部的器官高高翘起、撑住裤胯布料,胀得发痛,强烈想抚摸与嵌入面前女性的身体。
然而,西奥多却不知如何在这被束缚的境况下缓解,精灵纯真的道德观更使他对此情此境自己的渴望感到极度的抗拒和窘迫。
这道德的自我谴责和生理上未被满足的渴望加剧了身体的敏感程度,使他因她轻轻舔咬他喉结的动作而战栗着。
运明明用小腿摩擦着他滚烫的身体,搂住他的脖颈轻声说:“我很喜欢你。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感到自己的腿根深处泛起细密的痒意,湿润的触感逐渐蔓延,渴求被抚触和填满。此时的触碰只是杯水车薪,无法满足两人更进一步的渴望。
“唔……女士……请你……呃
西奥多半闭着眼,低低地喘息着,思绪因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而陷入一片昏沉与混乱,只剩身前这无比真实的、滚烫而酷烈的触感存在。
运明明解开青年的衬衫纽扣和腰带,使他的身体袒露出来。
他的胸膛同样白皙,有着清晰但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似乎是因为情欲的缘故,两颗淡粉色的乳头略微发硬,运明明一碰,就引起他强烈的抗拒。
“别碰那里!”混乱之中,他仿佛意识到这语气有些严厉,转而喘道,“嗯……请……别碰
运明明在他胸口厮磨了片刻以示安慰,顺着他的腹肌轮廓向下,卷下他的衣物。
稀疏的淡银色耻毛之间,弹出的正是那鼓胀的男性器官。挺翘的修长肉茎呈现出鲜嫩的粉色,顶端是饱满的冠状形态,柱身则分布着隆起的筋络,两颗圆润的阴囊随他喘息呼吸微微颤抖,看起来和正常的人类男性没有区别。
她好奇地伸手圈住,指腹碾过囊袋和阴茎的柱身,惹来青年充满情欲的压抑的低喘声。
“呃……别动……”西奥多这么说着,却本能地挺身,将亟待慰藉的性器往她手中送了些。
运明明体会到一种强烈的地位颠倒的荒谬,又因为自己占据主动,所以没有觉得排斥。
她不清楚这个似乎毫无经验的精灵青年有多大的忍耐力和体力,能接受多久的挑逗和前戏,也不知道如果没有和他交欢,自己会面临怎样的后果,于是脱掉自己的内裤,褪去身上的吊带睡裙,跨坐到青年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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