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在房间里坐了许久。他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给软件系统推荐的好友名单里,通知栏的消息一个接一个。
他拿起手机,准备一个个回复,可看到发消息的人,他怔住了。
备注为“1”的人约他现在去酒店见面。
是了,那正是陈敛前不久认的“主人”,这是圈内很有名的一位主,费了很多力气联系到的。他玩SM几年了,深谙其中的规则,这也是他吃惊的原因。
这是“1”第一次在规定的游戏时间以外联系陈敛。
陈敛想了想,拿起外套敲了韩书环的房门,“我出去办点事,今晚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
见韩书环应的干脆,他也没多停留,直接出去了
车上放着陈敛喜欢的纯音乐,他却没来由的感到焦躁,他很讨厌发生预期以外的事情。
酒店是“1”订的,市中区的一家高级酒店,陈敛知道,这是预约制的。
他在门口迅速调整好状态,敲门进去。
房间里只留了门口的小灯,暖黄色透着安心,陈敛自觉地把衣服脱掉。
他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望向屋内,确定好主人的位置后他便跪了下去。地毯有些扎人,他小幅度的动了一下啪。
清脆的声音在屋内回荡,陈敛被打的有些蒙,头歪着,脸颊上被那人的长指甲划出一道红印,他很快调整好姿势:“主人,我错了。”
陈敛备注“1”的女士圈名是夜莺,他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姓名,甚至最开始几次调教陈敛自始至终是被蒙住眼睛的。
夜莺勾了勾唇,她穿着酒店的浴袍,光着脚绕到陈敛的身后,拍拍肩膀示意他站起来,将他引到旁边,他没注意到的绳子旁。
墙上不知道何时被夜莺吸上了个挂钩,上面绑着绳子,高度比胯骨稍微高出一点,每隔一段距离打一个绳结,从门口延伸到黑暗里。
走绳。
陈敛的手微微颤抖,他下意识看向他的主人,夜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口球,甚至连让他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命令道:“张嘴。”
口球系得比之前进了些,深深勒进陈敛的嘴里,他的嘴巴大张,涎水从嘴角流出。
”跨上去。”夜莺在走到床边坐下,低声说。
陈敛的服从力是他那个圈子里数一数二的,他迟疑片刻,跨了上去。
敏感的皮肤接触到粗粝的麻绳那一刻,陈敛就勃起了。
他尝试向前走。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绳子绑得高,陷进他的双腿之间,为了尽可能减小麻绳对精囊和会阴的摩擦,他只能尽力踮起脚尖。可这也没有办法减少多少他的痛感,他的手在身旁举起又放下,他试图按下绳子。
主人……求您把我的手绑起来…陈敛的眼睛里写满恳求。
手被同样粗糙的绳子捆住了,同时有个冰凉的东西贴住他的屁股,是亚克力拍子。
陈敛只感觉屁股上一痛,是和走绳不同的痛感,拍子毫不留情地吻上他的屁股,逼迫着他向前走。
他向前走去,麻绳没有被撸过,毛刺摩擦着细嫩的皮肤,痛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陈敛的大脑。他刚走一步,甚至绳子还没有完全划过他的敏感部位,他就踉跄着向后退去。
夜莺拿着拍子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陈敛的臀部,催促道:“快点,今晚不想睡觉了吗
身后的痛感更加强烈,他只能继续向前走。
痛,太痛了。阴囊和会阴火辣辣的痛,可身前的性器却越翘越高。夜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贱货,用绳子磨鸡巴也会硬?”
“下次就该给你带锁,把你这乱发情的狗屌锁住。”
陈敛一个劲的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眼泪夺眶而出,不知道因为疼痛还是羞耻。
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夜莺皱眉:“发情的母狗是不会哭的。”沾了眼泪的巴掌一下下拍着陈敛的屁股,响亮的巴掌声在屋里回荡。
陈敛知道对方耐心有限,忍着疼痛往前走,走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他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口水滴答滴答流在他的脖子上,好不狼狈。
绳结摩擦着阴囊的前端,是他从来没有开发过的地方。陈敛仰起头,努力向前移动,想要把它吞吃下去。
阴茎头部流出的水稍微浸润了绳结,降低了走过去的难度。
“小逼正把绳结吞下去呢,流出的水都把绳子弄湿了。”夜莺不经意似的开口。
走过第一个绳结之后,陈敛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垫着脚尖脱了力。
夜莺见状,放过陈敛:“下来吧,我可不想要下面废掉的奴隶。”
他下来的时候明显踉跄了一下,夜莺扶他到床上躺着,让他双腿大开,自己去检查他腿间的情况。
口球被夜莺拿了下来,陈敛抽过床头的纸巾把脸擦干净,而后小心地看着夜莺道歉:“主人……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还好没有破皮,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在这方面的接受能力这么差啊。”夜莺笑着打断他的话,陈敛红着脸别过头。
他的阴茎还硬着,夜莺瞥了一眼,开口:“那这根不听话的东西怎么办。”
她的手从阴茎根部向上抚摸,而后握住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绕着冠状沟转圈轻轻按,时而拿拇指围着马眼按摩。
有些粗糙的指腹接触敏感的部位,陈敛爽得吸了口气,他没有顾虑地呻吟着,享受着这场游戏带给他的快感。
快感逐渐积累,快到了,快到了。
陈敛忍不住看向夜莺,“主人…求您
夜莺一挑红唇,“不准。”
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方正的袋子,在陈敛眼前晃一晃:“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