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传英眼角与鼻梁两侧有一道横纹,说是泪痕,以后要哭很久,高传英对此嗤之以鼻。这是他天生就有的,只是年轻时极淡,看不出什么。人到中年,眼下两道泪痕逐渐深了一点,笑起来时总算有了些年轻时候没有的温和。
黑色卡宴里沉闷的辛辣木制调车香换成了祖玛珑的青柠罗勒与柑橘,柑橘类水果的清香填充在鼻腔中,带来一丝不合时宜的活泼与轻佻。他换了姜晏秋喜欢的果香
今天的晚餐是高传英做的。
姜家人从来口味偏重,吃饭总喜好重盐重辣,连袁锦也不例外,周末时总要带着姜晏秋去吃火锅。姜晏秋除了爱吃辣外,在口腹之欲上也就没有什么其他偏好,只要不是太难吃的东西她都能吞下去。
所以在看见高传英准备倒掉似乎加了太多盐的麻辣鱼时,姜晏秋制止了他。
系着蓝白围裙一身烟火气,眼圈也被辣椒熏得通红的黑老大端着瓷盘站在原地,他似乎很纠结,到底要不要让这盘失败的食物被姜晏秋吃下去。
“倒掉也太浪费啦,”姜晏秋拿筷子夹了一片鱼肉,高传英怕她被鱼刺卡到,用的是无骨的巴沙鱼,也不用吐鱼刺,“而且,味道也不错啊。”
“盐加得太多了。”
“可是我吃不下味道淡的呀,叔叔做的鱼就刚刚好。”姜晏秋偏了偏头,厨房里暖黄的灯光照下来,她笑眯眯地又夹了一筷子鱼肉递到高传英嘴边,“而且,叔叔好像也没尝过吧?我真的觉得味道不错。”
其实尝过了。但这是姜晏秋用过的筷子。高传英实在没有理由拒绝,他低下头,没有犹豫地含住一小截筷子,吃掉了鱼肉。
“小秋说得没错,”他慢条斯理将鱼肉吞下,心情在这一刻轻快下来,笑着说,“味道确实不错。”
但高传英还是倒掉了一半的鱼肉,理由是“晚上不可以摄入过多盐分”。
高传英做这道菜时战战兢兢,既怕味道不够辣,又怕太辣辣到姜晏秋,忙活半天下来,还是不可避免地把菜做辣了。
“我吃好了。”姜晏秋拿纸巾擦了擦嘴,过量的辣椒素刺激着感受痛和热的区域,两瓣唇被辣得有些微红,急需一杯冰水的抚慰。
还未来得及起身的下一秒,下巴被轻轻抬起,高传英另一只手在她艳红的唇上摩挲,细微的刺痛感从神经传来,男人微微蹙着眉:“小秋的这里……怎么破皮了?”
这种伤口在平时用肉眼看不出来什么,只有在受到刺激时才会露出一小道明显的肉红色。
“可能,是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吧。”姜晏秋愣了愣,这种太亲密的动作让她不适,不太自然地摇摇头,高传英没有太用力,她很轻易就挣开了继父的手。
看着少女狼狈走上楼的背影,高传英眼神更深,他笑着,轻轻含住了刚刚触碰到继女唇瓣的指节。
姜琬基本上是住在研究所里,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回家看一看姜晏秋,一两个小时后又要匆匆离开,平常时候基本见不到人。
这些年顾严又开始有发疯的苗头,姜琬实在不想和这个疯子纠缠下去,当初她和顾严在一起,也不过都是被他看似稳定的性格欺骗。谁能想到顾严是个活脱脱的疯子。
在和顾严离婚后,姜琬拒绝了很多男人,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顾严搞出了心理阴影,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花在男女之情上。满打满算,她的情感经历其实少到匮乏。所以在察觉到高传英正在追求自己时,她第一时间给高传英打了个电话,内容十分简短,“我很忙,就算结婚后也不会呆在家里,可以登记结婚,但不会和你有夫妻之实。同时你要照顾我女儿,保证她在上大学前不能有任何意外,你能做到吗?”
出乎意料,高传英同意了。但姜琬倒没有多吃惊,她的第一个男人是顾严,顾言是这种人。
姜琬理所应当地认为高传英也和顾严是同一种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不过和顾严不同的是,高传英是为了她女儿姜晏秋
临睡之前,高传英敲响了继女的门。
看着继父和他手里端着的托盘上的牛奶,姜晏秋很明显地表现出吃惊。
高传英笑道:“牛奶可以安神,总觉得小秋放学回来后似乎心神不定。”
姜晏秋自觉已经过了会被长辈在临睡前催喝牛奶的年龄,但对于继父的关切,她也绝对不会扫兴地拒绝。
“谢谢叔叔。”姜晏秋对着男人笑笑,拿起还有些烫的玻璃杯吹了吹,接着在高传英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将牛奶一饮而尽。她今天实在疲惫,在高传英敲门前就已经躺在床上放松着身体闭上了眼睛,继父来得还真是刚刚好,她差一点就要睡着了。
或许是心理安慰,热牛奶从喉管流进胃里,姜晏秋觉得睡意更盛,她打了个哈欠,对站在门前的继父道了声“晚安”,去卫生间里漱了次口,就爬上了床沉沉睡去。
自然也没有发现,本该离开的继父在她熟睡时,正大光明地打开了她的房门。
高传英轻轻推间继女的房门。
她床头还开着一盏台灯。姜晏秋仰面熟睡,只盖了层薄被。高传英轻轻走进继女卧室,反身将门关上。
高传英沉腰坐在床边,手指一遍遍地描摹着继女的五官,脸庞,脖颈,锁骨。房间中的空气逐渐粘稠,男人莫名地低声笑了笑,一只手抬起姜晏秋的头,俯身吻上了她的嘴角。舌头毫不费力地抵开继女牙关,高传英发了疯似地吮吸着晏秋带着薄荷气息的涎水,又坏心眼地将属于自己的体液渡进她口中。
直到将继女嘴唇磨得红肿,高传英才放过了这两片可怜的唇瓣,转向姜晏秋的其他部位。
继女穿在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只有腰间的一根细带还尽职尽责地系着,却反而让压在姜晏秋身上的高传英多了一丝拆礼物的乐趣。
目光从继女紧实平坦的小腹往下扫,高传英心神一震,更觉身下硬了些。
“我们小秋……”高传英喘息着在姜晏秋小腹处舔吻,直将那一大片白净的肌肤都舔得亮晶晶,才逐渐下滑,将脸埋在继女并起的两腿之间,发出沉闷的低笑:“是天生的白虎啊。”
鸡巴实在涨得难受,高传英解开裤裆拉链,放出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他一边将继女漂亮干净的粉白阴户含在口中,一面用手上下抚慰自己的阳具,两片嫩肉在他的口中越发软,自己要射精的感觉也越来越接近。
他看见继女脱下的内裤正放在床侧,便随手取过她干净的纯色内裤,像吃冰淇淋一样舔吸着继女的阴唇,一手将继女的内裤放到鸡巴上,任由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沾湿那片布料。
舌头抵进穴口,第一次接触到外来者的穴肉一下一下地颤抖着,昭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高传英用力地吸着晏秋的穴,再赶紧用手中已经沾染上自己气息的布料包住龟头,拢住了自己射出的精液。
胃袋在这时突然变得空空荡荡,似乎一定要吃下去什么,才能缓解此时的饥饿。这饥饿是普通食物无法缓解的,只有吃下身下人的部分才能暂时满足。
姜晏秋在第二天的闹钟声中醒来,她伸了个懒腰,再也想不起来昨晚做的那个梦温暖潮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