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慈没有用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因为鸡巴的尺寸对于那里太突兀,手指扩张也没用,该疼还是会疼。
她听见解皮带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释放了……灼热的,抽打在她臀上。
      “想看看吗?”
      看似是问句,实则是陈述。一阵天旋地转,她扶住他的腿稳住身形,男人勃起的阴茎近在眼前。
      奚子适从未近距离见过男性生殖器,还如此清晰,吓了一大跳。
肉柱很粗大,往上翘起,蓄势待发的样子。暗沉的肉色,茎络环绕盘曲,看上去很利落,但配上奚慈这个人就显得格外狰狞。尤其是卷黑的耻毛融进他腹肌下面,视觉张力拉到最满,她几乎背过气去。
      这时闭上眼或者别过头都没什么意义。画面太过醒目,但凡瞧过就会扎进视网膜,忘都忘不掉。
      所以当她感知到这根东西从身后捅进,圆润巨大的龟头破开穴口时,理智一瞬间崩溃了。
      “疼……疼!”
      “喊什么,”慵懒地摸着她的嘴唇,奚慈的手向下滑,爱抚她垂在半空的胸乳,“还没进去,放松点。”
      声线同样是隐忍的,在性器深入地戳进穴道时,他的闷哼充分表明这点。
      太紧了,以致于进去一点就要等等,等紧绞的肉壁张开些再往里推。
      奚子适嘴唇快咬破了,松开牙关喘息。突然男人一挺腰,猛一下贯穿了那层膜的阻隔。
      “啊——”她尖叫。
      最初的痛觉过去后,余下胀满的异物感。伴随着少女的小声抽泣,他继续往前推,慢慢送到顶。
      紧密的肉褶吮得他难耐,性器开始抽送,本就撑的薄薄的穴口媚肉外翻,带出一缕缕黏连的淫液。
      她的屁股跟着前后摆动,缓慢的深插让时间更加难耐,底下被磨着,既疼又痒,她发出嗯嗯的呻吟。
      磨合的差不多,抽插的节奏渐快。清亮的穴水被捣成白浊泡沫,如果有人此时进来,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原始交媾着的一方腰间依然堆叠着校服短裙,脖颈上还挂着配套的蝴蝶结。只不过胸前耸动着一只男人的手,裙摆下方也进出着男人的鸡巴。
      场面已不足以用下流形容——应该说是淫秽
      奚子适泡在浴缸里,任由花洒喷着头发,意识沉沉浮浮。
      平静的水面裂开,原先宽敞的浴缸因为奚慈进来变得略显拥挤。她往边缘让了让。
      他用腿把她勾过来,中指插进她穴里掏出一股股浓精。指腹刮蹭着流蜜的地方,刺激得她脚趾都蜷起来。
      “我结扎过。”他忽而开口。
      奚子适愕然抬头,“啊?”
      他不想要小孩……?这年头很少有男人不爱留种。
      不过至少意味着她不用吃药了。
      “怎么?”奚慈弹了弹穴肉,“你想给我生个怪胎?”
      奚子适疯狂摇头。忍不住夹紧大腿,却又被他的五指重新张开。
   摸着她红润充血的下体,男人的手指深入小穴抠挖紧窒的内壁。宽大的手掌留在外面,照顾般按摩那两瓣肿胀的嫩唇。初尝情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个,闷哼一声弯下腰,长发垂到水面,呈辐射状向四周游走开。
   她整个人几乎要蜷进水中,原本半耷的眼皮却微抬。一下就瞄到奚慈腿根的东西……似乎又起来了。
   不可以,这样下去她会被玩坏的。奚子适顿时顾不上害怕,哗啦的水声里直起腰,躲掉男人为非作歹的手,“叔叔!”
   喊叫搅散了暧昧的气氛,迎来死一般的寂静。奚慈睁开眼,头偏了个角度,视线一路向上滑过她交叠在乳房上的双臂和漆黑无辜的眼睛。“说。”
   “我觉得应该休息了。”她露出为难之色,“我很累,没有力气再配合。而且做的太多对叔叔身体也不好。”
   真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撑着脑袋端详她。肩膀在喘不匀气的微微起伏,一张一合的饱满嘴唇和下面那张小嘴一样让人想操。湿漉漉的黑色长发贴紧酮体,流下一道道水痕。感觉会游出小蝌蚪。
   “说完没有?”他问嗯。”好像不太妙。
   “转过去又来。
   “跪好。”
   禽兽就是禽兽。
   热气氤氲,满室飞起的水花里,少女紧紧捏着浴缸边缘,膝盖跪的发红。因为浴缸里太滑,找不到支撑点,她的身子不断滑落,又不断被粗大的肉柱顶弄得向上提起,犹如黏在身后男人的性器上颠着身子。穴吃不进太大的鸡巴,插进去不容易,拔出来更不轻松,一提速撞击她就叫。
   每一次抽出来都有巨大脱离感,就像把魂也抽掉了,激得她浑身发抖,连完整呻吟都吐不出。活物的异动感更是强烈…她脖颈低垂,全身感官集中在滚烫的抽插那边,紧贴浴缸的乳肉压得看不出原本形状,前几次做爱里被吸的红肿将破的乳头更是不堪浴缸壁的摩擦,显现出花瓣揉碎后流出汁水的颜色,又色情又糜烂。
   慢一点好吗?脑袋却被极致的刺激冲刷得思考不出字句。她凭着本能,向后伸出一只手。然后摸到腰侧那只不属于她的手,轻轻地抓住他的小指。理智仍在横冲直撞,但手中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越握越紧。
   奚慈低头看着这一举动。
   低喘里忽然夹杂了一丝想笑的气音。
   他反抓住她的手送回浴缸边缘,上身一并前倾,紧紧围住了她,含咬着她的耳廓。没有语言交流,抽送的速度却莫名慢了下来。从激烈,变成了厮磨。
   “行了不太行。
   奚子适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的,被她从小怕到大,看到都要绕道走的小叔叔摁着操了一次又一次,而且连做爱都不配称,他们只有血缘没有爱,更没有她的同意,应该叫乱伦或者是强奸。很久没做的痛感,性爱的快感,还有最无法忽视的……背德感。过于强烈的情绪让她有如溺水。呼吸很困难,嘤咛也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