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女的谁呀?”我问龚子棋。
“那……马佳请的小时工。”
“谁小时工穿睡衣啊,在家?”我很不高兴,“你以前都不带回来的。这次不一样?”
龚子棋承认了,他跟这个女人最近在谈,已经叫她来家里住了。没问我和佳哥意见。
我们三个大男人,住着一栋二百平的顶楼,开放式厨房,两个卫生间,倒也还宽绰。龚子棋是唯一的i人,阁楼四个房间,一个厅,基本全给他当私人空间了。夏天的时候,在楼上弄一充气的游泳池,水面漂着橡皮鸭子,infp诱捕器这英文名儿我不喜欢,据说是因为小时候特爱喝草莓奶昔,所以这么取的。我小时候都不知道奶昔是啥味儿,就在肯德基的电视广告儿上看过。
问了,她本名叫艾柏青,这好听啊,我喜欢。跟那个写“假如我是一只鸟”的艾青就差一个字儿。我在美国读书那会儿,还在街头卖唱过这首歌儿呢。那几年把肯德基所有品都试过,吃腻了。我这人是不会做饭的体质,进不了厨房一点儿。
好嘛,三个大活人,一个还是留过学的,就马佳能扒拉两个菜。西红柿炒鸡蛋,咖喱土豆儿,紫菜汤,也挺好,我就爱吃大米饭。
我这人不会做饭,好在会吃,我吃饭特香,吃大米饭不剩一粒米。
还能煮速冻饺子呢,佳哥煮饺子是一绝。别人煮饺子,得看水滚了,饺子浮起来了,洒一遍水,等浮起来第二遍,就差不多了;或者用漏勺捞起一个,拿手指摁一下饺子的肚子,如果能自己弹回来,就是熟了;再不放心,出锅之前先尝一个。佳哥这些都不用,他只用眼睛看。他说熟了的饺子颜色不同,饺子皮上没有白边,里外剔透。可我跟子棋都看不出来,觉得生的和熟的长得都一样。
反正,不管煮熟了还是欠点儿,我和子棋都一样吃。所以,佳哥做饭也没多大压力。再说了,谁敢说他做得不好呢?那不打死一口子?
艾柏青生活过得一板一眼,每周去三次健身房,吃两天减脂餐,还有三天吃那“生活化减肥”的家常菜,做得跟社区食堂一个味儿。也是西红柿炒鸡蛋,土豆丝,她连大米饭都不焖,从小区门口超市买馒头。
礼拜六,户外骑行40里,吃一顿放纵餐。她能吃中辣、麻辣口味的香锅、水煮鱼,这我和佳哥、子棋想都不敢想。礼拜天,她斋戒一天。不信什么教,单纯为养生。
那天艾柏青请我吃炸鸡,我啃了她三个大鸡腿,喝了一大杯冰可乐。她举着Rio,所以我敬她一个,问:“龚子棋又跟别人出去了,你不生气?”
她摇摇头,“没,我对那回事儿不怎么感冒。”
她那时还看不出来我跟龚子棋的破事儿,只当我们是普通室友。
当年我们俩一块儿上大学,大一军训,分在一间宿舍,八人寝。我喜欢上龚子棋了,故意和他套近乎,一起吃饭,一起洗澡。我当时就他妈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现在一看还真是。
后来我为了躲他,跑美国上了三年学,回来了,还是绷不住跟他表白了。我们那关系——我在美国三年,我俩联系一直没断,QQ一大串图标,什么都有,——他骑虎难下,要么把我肏了,要么把我杀了。
龚子棋勉为其难,接受了我做他的情夫。情夫还是情妇倒也不重要了,我当时就是那么和他说的,你要是不喜欢男的,你就把我当女的吧。
我得到了龚子棋,很满足,在相当长一段时期里,我沉浸在恋爱的幸福喜悦中。但那个劲儿总有过的时候,过了,就是无尽的鸡毛蒜皮,无尽的吵架吃醋。他还是喜欢漂亮姐姐,偶尔大鱼大肉吃腻了,换个清粥小菜养养胃。但他可是从不斋戒辟谷的。
马佳就像天降神祇,出现在我们俩鸡飞狗跳的生活里。他跟子棋一见如故,对我也眼缘很好,就答应了搬过来同居——姑且叫合租。房费是每个月谁那里钱多就谁出,活钱都不够时,一块儿凑。
艾柏青很能挣钱,她不用像佳哥似的996,也能买东西不看价儿,随手拿海参炒韭菜,海螺、生蚝包饺子。我们终于不吃速冻饺子了!有时候她心情好,还在家烤披萨,煮火锅。虽然房钱她一分不出,但我们几个男人都感觉生活质量提高了。
只有一点,艾柏青不许我们吃螺蛳粉,她的规矩是谁要胆敢在家动了这玩意,连人带粉,一块儿从十一楼窗户撇出去。榴莲她能忍,放烤箱不行。
龚子棋的工作是开船,他两三年才出海一趟,挣几百个达不溜。可想而知的败家。艾柏青自己挣的钱花完了,就花他的。也不道她哪来的那么些个东西要买。骄奢淫逸
艾柏青说过她“对那回事不感冒”的话之后没多久,我就撞见她跟马佳在阳台上偷情。佳哥平时对女人挺有一套,幽默风趣还细致体贴,只是最后所有姐姐都让他处成了亲戚。我本以为艾柏青也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姐妹,想不到这次碰上的是对儿骨科。
不是,也没人说过“不怎么感冒”背后的意思是“爱谁谁”啊……
他把她紧紧抱着,他们俩肌肤相贴的地方恍惚都让我看出西洋石膏像的质感了。就那么近,因为我禁不住诱惑地走近去看了,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怎么做的。
前不久有部电影叫《燃冬》,我在抖音老刷到,但没去电影院看。现在,我对那部片子有点兴趣了。
我的鸡巴一下子直了,以前看A片都没有过这反应。但我一时还分不清我到底为谁硬的,为马佳还是为艾柏青。我不确定我究竟是想在这场性交中扮演哪个角色,是抱着的那个还是被抱着的。
马佳比艾柏青先看见我,“我操,你走道儿怎么没声儿啊!”他骂我。艾柏青的反应还正常一点,她从旁边扯了件马佳的衬衫,准备把自己盖起来。
但我把衬衫抢过来,差点扯坏了。我不许她穿衣服,我就要看着她,看着他们两个做爱。
马佳骂我神经病,但他了解我,他推了推艾柏青,真的直接跟她继续了。我打开阳台的小灯,跪在地上,盯着他们身体衔接的地方看。一推一拉地,他展示给我看,挺大方。
马佳的鸡巴很美,有一种我和龚子棋都没有的美:匀称、雅致、色泽晶莹。
没错,就是晶莹,我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不知在这灯光下,还是她体液浸润的缘故,我感觉那根东西的头部就像是一颗紫色的荔枝。
我爱吃荔枝,从小就爱。小时候家里吃不起,我妈说那东西吃多了爱上火,一次只给三到五个。二十三岁研究生毕业,第一次自己赚到钱,我一天吃了三百个荔枝,当饭吃,剥得手都痛了。我的目标是把自己吃住院,可惜没实现。我的胃太好了,不仅没住院,而且没吃伤,甚至没吃腻,到现在还是爱吃。
我看着那根东西——马佳的鸡巴在艾柏青小穴里进出,进出得那么欢快。柏青大腿瓷实,腰线清楚,身材可以说曼妙。她的阴毛很少,细软,下穴的形状就彰明得更清楚。
马佳的双手揉着她那两个巨大的奶子——我老早就觉得她那里大得有点不寻常了,不知龚子棋是否为这格外偏爱她的,——那两个奶不断发生着弹性形变——去他妈的初中物理,——白晃晃的,几乎有一股奶香飘进我的鼻子。
我忍不住低头去嗅她,嘴唇凑近马佳的手,贴在柏青的乳房上。我轻轻舔了她几口,想听见她在被马佳肏出的叫声之外多一点别的,然而根本并没有。
我把眼珠向上斜飞,很“灵”地瞟了一眼马佳,然后在他手背上舔了一口。他马上触了电似的把手缩走了,我满意地抬出双手,捧住马佳让出来的柏青那只奶,俯首含咬起来。鸠占鹊巢,多让鸠开心。
我意识到,这里其实没有鹊,我们两个都是鸠。
所以,也无所谓谁先谁后吧。真要说的话,我是龚子棋的情夫,和自己的情敌来一炮,不算我过分。佳哥那可是当了男小三,性质不一样。
我的鸡巴硬邦邦的,脑子里已经在幻想柏青坐在我身上,和我做爱的情景。越想越舒服。嘴里吃吃地含着她的奶头,小孩儿吸奶似的嘬弄。
她开始叫了,为我叫的,且腾出一只手来摸着我的头,摸着我的脖子。我后脖子上有颗大黑痣,龚子棋从身后肏我时,就爱摸它。我忽然感觉后穴一阵痒痒,也想让谁插一插。
我没想过柏青能放得这么开朗,能这么荡。她是坦荡,张着她两条腿,嘴一抿一抿,肆意地享受与马佳的欢好。她身子有力地扭着,嘴上哼哈着,眼睛迷离地看着我们。
我们!
我居然有一天跟佳哥在一块儿搞女人!我们俩抱着她,一前一后地肏!
把鸡巴伸进柏青小穴时,我有种未名的神圣感。这是我第一次跟女人做,要是童年和少年时代与我婶婶和小姨做的不算的话。我天生就有个很大的鸡巴,所以总有些女人很喜欢我,爱和我套近乎,勾搭我。
我喜欢她们,也怕她们。相比之下,我觉得我更爱男人。女人索取我,我索取男人,这样好像就达成了某种平衡。
这平衡现在有点给打破了。我跟马佳面对着面,共同插着一个女人的穴。这女人容貌秀丽,眉间带些英气,置身在我们中间,健健康康的。她的屁股紧紧贴着我,上面已有些薄薄的汗。当我耸动身体,用鸡巴肏干她的小穴时,不仅她的穴里发出击水般“啪啪”声响,连着我的睾丸与小腹撞击她臀部,也在发出啪啪声。一叶舟轻,双桨鸿惊。
我不熟练,但也相当勇猛地抽弄着。柏青的身体很让我找回了多年来自愿丢掉的做男人的感觉。其实我倒无所谓的,也只不过像龚子棋过惯灯红酒绿的日子时,引诱有钱的女大学生,换换样。
我才找到舒适的动弹角度,不久,马佳便泄了。他这时间不如我。我小姨之所以对我欲罢不能,其中有一条重大原因就是我的持久性。她比我还小一岁,在当年,我们关在农村老家的大衣柜里,相互厮磨,撕咬,我好像多少也能感觉到一点快乐。她的性欲非常强,一直要我,要个没完。
我在艾柏青身上也看见我那小姨的影子。当佳哥在她体内射了精,深沉地叹息着退出,她的下体向着我挺了挺,明示我继续。
她给我们俩玩高兴了,现在心气儿正好。
我从后面搂着她,一边猛肏,一边捏着胸脯乱玩。她的奶子真大,又大又软,像圆滚滚的西瓜,随便在哪一抓就是了,根本不用找。有这样的奶子可怎么健身呢?她怎么做仰卧起坐呢?我简直想不明白。
她高潮了,真紧,真热,水津津地,夹住我。穴也夹着,腿也夹着。我挥汗如雨,一只昆虫落入灯笼草,被她绞杀。双手揉住她两瓣屁股,往两边扒开,再往中间推挤——我爽得有点糊涂了,不知自己在干嘛,——香臀如雪。
啊……真美。这个人,这种感觉。我拥住一身软烂的柏青,回味着先才那奋力的顶撞。我们热乎乎地亲近,恶狠狠地结合。她的小穴淌满甜水,把我吸进去,依依不舍;我鸡巴膨大,腰身疾动,将她一再塞饱,深深地插……
我像捣一碗药似的,不间断地研、磨、杵她,把她弄得又软又潮热。她在我面前变得十分之可口,浑身散发着女性躯体的酸甜味。
我发了狂地舔她,哪里都舔,从尾巴骨舔到后脖子,翻过身来,再舔白净的奶子,舔肚子、大腿根,舔她湿漉的阴蒂,惹她尖叫;把舌头伸进她小穴里面,引精液顺着流进我嘴。
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狗,吃得很餍足,餍足到微微犯困。佳哥牵着柏青的手,陪她一块儿洗澡去了,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等着她们
他们回来了。我扭过身去,屁股对着马佳,眼睛也看他,“哥,你能肏我吗?”
他噗叽一下笑出来,“别吧,咱这关系还不够乱?”他拒绝我。
我撩骚他,“我屁眼里面痒,我想挨肏。”我用淫靡的眼神直勾勾地看他。屁股转向柏青,“要不你来?辛苦你。”
“我不会呀。”他们俩说,连语气词都一模一样,一个调口。
我决定现教他们。反正,也挺容易的,龚子棋都能学会。
我不由得想,要是子棋这会儿能回来,看见我们三人当下的场景,他的心情一定怪精彩。所以,我拿手机给他拨了个电话,摁下免提键,然后丢在一旁边。
我让马佳从后面肏我,又让柏青躺到我身下来,压着她,跟她亲嘴。这感觉真不错,下次还想玩。我热情地跟她互相啃着,边啃边叫,因为马佳已经动得快起来了。他发现干直肠也和肏女人的穴一样爽,精囊袋儿撞在我屁股上,和撞在女人小穴口的肉上,感觉不一样。
“新……新鲜吧?好玩吧?哥哥……嗯,你动……”我哄他。
马佳干这事一干舒服了,就开始哼哼唧唧起来,怪招人的。子棋就学不来他这套,只会像犁地的牛那么乱喘。我故意使劲摸着柏青的身体,用手戳弄她下面,好让她也嘤嘤哎哎喊出声来。电话里,龚子棋由一开始的不明就里,到中间的骂骂咧咧,再到现在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我乐见其成。
我们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柏青的腰用沙发靠枕垫起来,以便我把鸡巴插进她穴里。但我这次可没有上回那么硬了,是她下面用劲儿,挑逗地夹了我两下之后,我才重燃起火力来的。
佳哥肏得很好,有几下甚至比龚子棋弄得我还舒服。这个夹心蛋糕做得分外成功,我有幸当了最有甜头的那个心儿
龚子棋浑骂溜丢地杀进门来,手都没洗,掐着脖子把我扔地上。马佳一点不慌,“害,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么。”他把柏青抱起来,动作神态那么自然,仿佛已经分好了,他跟她是一对,我跟子棋是一对。子棋可不能同意这番安置,他以为这房子里的都是他的才合理。
于是纷争开始了,龚子棋指责马佳偷他马子,要求马佳肉偿给他,马佳拒不同意,骂了好多难听的。现在轮到我和柏青坐着看大戏了,看一会儿,就互相搭着肩膀嘴儿起来。
唔,这宝贝儿嘴唇真软,而且不像龚子棋有胡子那么扎的。龚子棋像个野人似的,胡子成天仍仍地长,半天就糊一脸。
等到佳哥和子棋发现我和柏青衣服又脱光了,我把她头按在我胯下,他俩不打了,一个两个奔到我们身边。
我点名要吃马佳的鸡巴,他的好看,像荔枝。
我坐在子棋身上,让他的鸡巴插着我的屁股眼。嘴张开,半伸舌头,等着佳哥的鸡巴进来。他挺要好儿,弄之前还洗了洗。我心满意足地嘴着他,口感果真特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是感觉马佳的鸡巴更好吃,有个樱桃味儿。
我闭上眼睛,放松喉咙,收着牙齿,耐心地给他舔,给他口。佳哥射得我颅内高潮,等我回过神来,后穴淅淅沥沥滴着樱桃味的润滑液,龚子棋跑了。
他搂着柏青,亲她,跟她做爱。柏青满有点累了,想跑,但他黏得很,挽留她。我亲眼看着他进入她的身体,凶狠地肏她。我心里有点酸溜溜又空落落的。
我个贱种,根本不确定现在算在嫉妒谁。我只想要他们都跟我好。不过却也无伤大雅,因为也许当下这房子里的每个人都是这么想。
我爬到他们俩边上,凑近了,用我的嘴去追逐子棋的嘴。他跟我亲了,边亲,边动手拧我的乳头。我也捏着柏青的两颗乳头,力度大小随着子棋的变化。我们三个终于有了完整的联结。
还差一点。我请求他们带上我,拉着柏青的手,环住我的鸡巴,帮我撸一把。
佳哥这时打开了小客厅的那台老式留声机,放上《我的太阳》。
我们精尽人乏,七手八脚躺了一地。龚子棋捡起裤腰带,熟练但不常见地抽了我一顿。他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准是我。我实冤枉,明明马佳他们先动的手。
子棋把柏青卷在怀里,右手掌托住她左边的奶子,还在不住地玩。他怜爱地问她:“累不累嘚?”柏青摇摇头,靠在他身上,睡了。
真讨厌,今天我生日,却叫我当小丑。我要是现在找我小姨去,那才是地地道道的欧亨利式小说结尾
晚上大家都睡得非常沉,隔着一墙,我都听出龚子棋打呼噜的噪声了。后半夜,我起身上厕所,却看见柏青也衣衫不整地溜出来——煮夜宵吃。饿也难怪,她今日可承欢很多。
五分钟后,餐桌旁坐了一圈人。一个两个,小乌鸦似的,嚷着要饭。
柏青嘴上在骂,实际早料到了。她一开锅就煮了四十个饺子,摆明的一人十个。
哥儿几个都穿得半掩不掩,没多会儿,又没脸没皮地玩起来。佳哥要柏青坐在腿上喂他吃饭,子棋抢我的饺子吃。
然后四个碗都空了底,桌子下面人叠人。我躺着,给柏青当肉垫子,她后面蠕着佳哥的靓屌,给怼得嗷嗷乱叫(还好楼下不住人),大白奶在我眼不前儿晃得明亮。
子棋躺在我旁边,我俩一同观赏我身上的春宫大戏,互相撸鸡巴。当初还没好上时,我们都是比着谁的大,谁射得远;后来改成他肏我,再也没比过。
吃饭时柏青偷偷问我,是不是和子棋早就有事儿,问我看上他哪儿了。我据实以告,“大学里就好过,他不想要我,我老追着他跑。”至于我为啥喜欢他,多年来死心塌地,从来没变卦,原因也挺简单。
因为龚子棋他长得好看,洋气。我就是一看脸的狗,他只要一直帅,我就能一直给他肏,一直对他好,给他当狗。
艾柏青乐得嗤儿嗤儿的,睡衣里奶子颤乎着,我把手伸进边边,手指肚画了画乳头周围。她的奶尖儿立挺起来,微微发硬。
佳哥在屁股后面肏着她,她趴在我身上,被他越顶越往前,奶子一路送到我脸上。我大口舔她,叭叭地亲,用牙咬,用嘴吸,不亦乐乎。
她后来又在我身上跟子棋裹乱,往侧边躺着,腿被他举托,身子交错着肏。我排开他俩,坐起来,用手摸他们交合的那处,翻拨柏青穴口红嫩的小肉——她体毛真轻,像个小白老虎,——也揉捏子棋鸡巴底下的两只肉口袋,又大又软和,忒好玩。
我趴在他们身边,上嘴去舔扫。舔子棋耸动中的鸡巴,以及柏青屄穴的鲍肉。能同时吃见两个人的味儿,当然了,他们也不分彼此。
我的舌头和嘴唇闹得他俩更兴奋了,惊天泣鬼,干得越来越猛,柏青穴里流出的水都快打成白沫儿了,顺着她屁股往下流,掉在地板砖上。
佳哥轮着喂我们喝水,把水浇在子棋和柏青头上,弄得他们两个湿哒哒的,加上衣衫半掩,还真是怪诱惑。
子棋把自己脱光,贪婪地欣赏着柏青湿身的淫相。他换个姿势,正面肏她,边肏边拉住她两只手腕,并到一起,刚好可以叫她用胳膊夹住两只乳房,挤得那里深沟巨壑。
我和佳哥同时撸着,一边一个,等到子棋差不多到了,他拔出来,我们三根鸡巴争先恐后抖动着,把精水白花花地洒在柏青身上、脸上、头发上。她满眼迷茫,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那样子又是骚,又是俏。
我拿了个双头的鸡巴玩具,一半塞在柏青穴里,一半塞在我穴里。我们俩抱在一块儿,表演给男人们看。鸡巴在我体内震动,我夹紧了,用力扭晃,还能控制它躁动地插干柏青的小穴。
我把带狼牙突刺的一头放在她那边了,所以她出的汗比我多。我搂着她,假模假式地安慰她,哄她。我拍她的后背,亲她。她被弄得哇哇哭,但是有我抱着她,她跑不了。佳哥看热闹不嫌事大,在后面拍手叫好儿。
我的鸡巴半软不硬,已经呈现很颓靡的蔫儿相。它懒洋洋地,颠倒在柏青的小腹前面,戳碰她。我喜欢它的这种状态,在以前,我常要子棋把我玩到失禁,再也硬不起来为止。
有只手搭住了我的后脖子,指尖轻抚我的颈痣。是龚子棋。我叫唤着加快下面的速度,让那半根假鸡巴狠狠娈奸着我。柏青的叫声也随着加急加剧。她今天已经没有阴道高潮了,但还是一点点紧了起来,湿透的暖穴牢牢包住突起狰狞的半个鸡巴,看着都痛。
我使劲掐着柏青的奶,嚎叫着让那个鸡巴将我们俩肏到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完。视听盛宴。
子棋随后又把我捞去干了一顿,佳哥则已扛着柏青去帮她清洗身体。
“子棋,”我拥着他,眷眷依依,不能舍怀,“你到底更喜欢谁呢?她还是我?”
他认真想了想,说:“马佳吧。刚发现他屁股很翘。”
好好好,得得得,还是欧亨利式结尾。我这就去找我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