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游戏,输光的筹码。
冒雨步行到小巷子里,沿着外面生锈的扶手爬上二楼,按响外面挂满水珠的门铃,然后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待。
门一打开对方表情忽然从开始的冷淡变成了热情,里面把她从门外拉了进去,外面的雨仍旧没有减小的趋势。
“我来拿东西。”
“那个么?啧,没必要大雨天跑来吧,这里肯定离你家不远吧,就算远我也可以给你送过去,毕竟……顾客至上?对,顾客至上。”
约尔德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小毛巾和一个纸袋递给她,心里稍微有点担心,这瘦小的身板还淋雨过来,真的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她擦了擦头发把毛巾叠好放在了桌上,对着约尔德说:“不用送了,这样挺好的,走了哦。”
约尔德没说话只是在她走后默默把门关上,不需要去规劝,即使大部分行为都十分让人担心,可是似乎到现在从来没出现过什么最坏的情况。
难以理解又非常好懂的人,真是麻烦啊……
回到家再关上门,在玄关脱掉湿透的鞋子,水迹一路延伸到自动投食机、衣柜、床头,厨房,最后到浴室门口。
放好一缸热水就直接躺了进去,溢出的热水冲走了易拉罐上冷凝的水珠,温热的手指轻柔的打开拉环,勾兑上不同的基酒,手机在床头柜的台灯旁疯狂震动,卧室的事情关浴室什么事?何况上班时间早就过了。于是不管不顾地往口腔里灌着特别调制的酒精饮品。
水汽氤氲蒙住了她的双眼,酒精对身体有害,是这样没错,但是自己早就已经过了要估量课程和成绩的年龄了吧。
现在是,七分醉?
酒液顺着嘴角向下分成细流又拧作一团汇入水里,又是一罐……浴室地板上的罐子被她堆成了一个小长方体。
门外响起了细微的敲门声,像在试探什么。装聋不是件坏事,顺手拿起刚喝完的空罐堆在了长方体上表面中心。
“哈,大功告成。”
因为家里没有人所以浴室门就那么敞开着,只关上了里面的推拉门,所以让某只猫猫有了可乘之机。脏兮兮的肉垫在推拉门上踩出好几个可爱的猫脚印,开不断用身体蹭着门,最后开始用修剪过的爪子对着磨砂的玻璃门使出了一套猫猫组合拳。
酒劲上来使得泡在温水里的醉人根本懒得动弹,十几分钟以后还是简单地擦了擦身体,穿上浴袍打开门捧起猫猫带着它离开了潮湿的浴室。
她放下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半天才转过头问它:“sleep,你是饿了吗则不断用爪爪扒拉她的拖鞋,勉强站了起来跟着sleep往卧室外面走。
“想玩吗?真是抱歉晚了这么久才回来一直将她带到了玄关,细微的敲门声再度响起……她想透过猫眼看看,但是一片漆黑。
入室抢劫盗窃?呵,就算我从餐桌上跳下去也不可能。
裹好衣服打开门,对着门外守了半个多小时的人叹息了一声。
穿着时髦的女人局促地点了点头,sleep不断在她身边打转。
“你来接它了,嗯,挺好的,把它的东西也带走吧。”
女人礼貌的换好鞋子,跟着她一起走到卧室。
“真有礼貌啊。”
看着充满生活痕迹的房间,有点五味杂陈。
“澈澈,你没有搬回主卧吗?”,女人率先开口打破僵局。
“这个房间风景很好,我喜欢有的时候早上醒来在阳台待着的时候,晚上又可以看到大马路上的车子,也有挺多东西在这边,至少反正……我挺喜欢这里的。”
不过意外的是,她没想到酒劲上来的那么快,原本还想等到她走之后自己独自躺在床上等待宿醉后的头疼。
撑不住了……好晕……
身后的影子忽然同自己的重合,身体从后面被人罩住,二人之间仍旧隔着点距离,但不妨碍酒气从后面飘来,把头转过去却对上一双几乎迷离破碎的眼。
“我以为你不会喝这么多。”,女人把她推开。
可就在那么一瞬间就被人拉住上臂强行往前面拖了几步,她已经很努力的不让两个人摔在地上了,不过墙角和房间中央的距离对于一个失去平衡的人来说是不可估量的。两个人直接摔在了木质地板上。
“宋言澈,我
话未说完就被长着点老茧的食指摁住了嘴唇。
宋言澈抬起手贴近女人的一侧,另外一只任性地勾住她的肩膀,然后开始调侃。
“故作矜持啊,很像你呢。”
“你明明知道我明天会把猫送回来的,对吧。”
女人把她的手粗暴地压在地板上,宋言澈被光刺得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也不愿意去猜,因为那没有意义。
“所以呢?”
她捧住她的脸,就像捧起客厅那只猫一样,用自己上唇贴住她干涩的下唇,嘴唇翕动像拉满又放开的弓。
“我在浴室里喝醉了。”
女人自嘲似的嗤笑一声。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唇齿相接那一瞬点燃欲望的薪火,蒸干潮湿的身体。
用手拉下遮掩身体的浴袍,皙白的胸脯展露在她眼前,用鼻尖贴着柔软的地方蹭了一会才开始向上攀登,舌尖轻柔地舔弄着就像以前宋言澈为自己做的那样,突然在脑中闪过的恶趣味让她按捺不住地咬了几口。
宋言澈撑起身体微微向后挪了一点。
“嘶,别咬。”
女人抬起头看她,眼睛里的玩味异常明显。
“可是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说完便继续埋头苦干。
浴袍的带子顺势滑落,露出不那么平坦的小腹,这感觉像动物露出肚皮一样,指腹描摹着起伏的轮廓,越过拦路的布料抚上大腿的肌肤,继续蔓延……在碰到隐秘之地时被猛地电了一下,她抽回手将刚刚刺探的地方含在嘴里。
“不,它应该……”,她拉过对方的手按在了自己柔软的舌头上,“在这。”
手的主人表现的非常诧异,但下一秒便微笑着刺入口腔深处,即使受者表现出非常不适附带干呕她也绝不停手。
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么?
湿润的手指撩拨欲开的花蕾加速花期的到来。
宋言澈受不住刺激,经管她已经很努力控制羞耻的声音漏出,但总是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它们刺激着上位者的神经,只需要一丁点就足以让人上瘾为之癫狂。
她从柔软的胸脯中抬起头抽出手,身体稍稍前倾吻住她干涩的唇,交缠……喘息,所有举动,火上浇油。
“你喜欢这样吗?”
提问的同时手指同时向深处推进,直至用指腹抵住那处开关——打开。
“哈……嗯,我……没有,嗯啊
里面是炙热的,似乎想要将她灼伤,内壁也紧紧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怕对方不适应还缓慢地推拉了一会,不过下一秒就发现多此一举。
慢慢地向外抽出手指,正当宋言澈松懈的时候趁其不备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那具吻过无数遍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这正是自己所想看到的。精神处于极度愉悦,不由自主地加快手部的运动频率,拍击水面的声音不绝于耳覆盖了整个房间,淫靡至极。
舌尖游荡在跳动脉搏,脖颈上散发出柠檬薄荷的香味,啃咬着薄薄的皮肤,顺便在上面留下几朵盛开的小梅花,她并不满足于此……紧接着任性地在许多地方都留下了颜色深浅不一的小花,痕迹的最后停留在了肩胛。
“我很喜欢这个地方。”
对方紧皱的眉头似乎在问她为什么,又好像在隐忍快感诱发的刺激。
“很让人安心。”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二人间的地板被染成了深色。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宋言澈侧过去身体微微蜷缩在一起断断续续地喘息,一只手死死攥着浴袍的一角。
她也学着侧躺在地板上,掰开那只因为发力而泛白的手,换成自己的,十指相扣。另外一只则搂过蜷缩的身体,把此刻脆弱的人按在怀里,抚摸着滴水的头发。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才从刚刚的激战中抽离出来通过门缝从客厅挤进了卧室,慵懒地趴在二人身旁。
“累了吗?在地上睡可不好。”,她问怀里打着哈欠的某人。
话音刚落对方立马就靠的更紧了,像一个奢求温暖的孩子,然后微弱的声音传来:“可以要求我到床上去睡觉。”,不过下一秒一丝不挂的宋言澈就自己主动爬上了床,还拉着sleep一起满不情愿的从床上跳下来,快速地跑到猫爬架上趴着。
面对疲惫且醉酒的宋言澈,她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在旁边,当然某人睡觉可没那么老实,凑过来就抱住了这个送上门来的人形抱枕。
没多久就静了起来只剩下不同频率但是同样平稳的呼吸声,房间里只有窗外路灯透射进来的细碎光点,sleep从门旁边的架子重新跑回了客厅。
如果我那时干了什么不合身份的事情,还请把它归罪于酒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