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果盘还是没有被余好端进去。
她放慢脚步,蹑手蹑脚转身离开这里的时候,祁盛握着那东西喘息,稍微动了动身子,看着细小门缝里一抹白影离去。
躺在床上的余好想了很多,祁盛不像他们所说的,是一位标准的好学生。他吸烟,对她也不像对别人一样彬彬有礼,说话态度随意,语言轻佻,如同街头小巷里的痞子。心思难以猜测,前一晚对她恶语相向,今天就能笑着喊妹妹。
她潜意识里觉得祁盛这种人不能离得太近。
她是姜秀带来的女儿,姜秀是他最讨厌的人,理应他也该连着一起讨厌她才是。可这几天他太不寻常了,就好像隐藏着大招一样,等她稍不注意,就被攻击得粉身碎骨
她躺在一张床上,不是姜秀给她置办的那张粉色床。这张床很大,被单是很深很暗的蓝色,触感冰冷丝滑。
她见过这张床。
是祁盛的床。
没有开灯,窗帘也紧紧拉着,整个房间很暗。
她浑身赤裸,双手被绑着,脆弱地蜷缩在这张床上,鼻息间满是陌生又熟悉的、属于那个少年的清冽味道。她不安地动着,脑中想爬起来下床离开这里,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如何她都起不来。
半响,房门被人打开,一丝光亮透进来,祁盛逆着光而立,缓慢朝她走过来。他身材颀长高挑,凌乱套着领口宽大的T恤,令人羞耻的是,他没穿裤子——下半身完全赤着。
四周光线昏暗,余好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她只知道下一秒眼前的人朝她扑过来,如同一只邪恶的狼,要狠狠撕咬自己的猎物。
他身上温度炽热,精壮的身躯紧紧压着她,压得她挺立在空气中的胸疼痛。他先是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埋着头在她脖颈处色情地舔着,轻柔地吻着,一只手将她被绑着的双手死死扣在头顶上,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胸。
她嘴里发不出声,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祁盛在她身上四处作乱。
他将她的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弓着腰,两手使出蛮力揉着、掐着她的胸。
一手捉一只雪白的奶子,大拇指揉搓着顶端的嫣红,将它捉弄地发硬挺立起来,然后将脸埋在乳沟处,手用力将奶子并拢,嘴也不留情,微微侧着,用牙齿咬着一小坨雪白的肉。
又不满足,继续往下。
那只握笔的手,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沿着肚脐往后背滑,然后掌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按,同时自己俯身挺腰。
他的肉棒和她的阴部,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他已经硬了,肉棒又肿又大,没什么隔阂,就这样摩擦着她最娇嫩的地方。
她还没有湿,于是眼前人用手指去撩拨着。他拨开那两片大阴唇,将手指竖在整个阴户上,然后使坏让大阴唇微微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这还不够,手指还要上下动着,摩擦着,力度一下比一下重。等她全身上下透着泛着粉红时,曲指弹了一下藏在里面的阴蒂。她受不了地颤抖着的时候,他食指干净利落地插进去。
里面是温热的,要命的紧致感让他想使劲抽插,戳烂那层膜,肏进子宫。
当他握着恐怖的肉棒挺腰的那一瞬,余好瞪大双眼,狠狠尖叫起来——
她从床上满头大汗地起来,四周安安静静地,才发现自己做了梦。
醒来没有脸红羞耻,只有苍白害怕。
梦里的一切那么真,少年的喘息声,灼热的温度,咬胸时的疼痛感,摸她后腰时的颤栗,手指进入她身体的胀痛,汗滴到她胸上的粘腻……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梦里的内容让她异常恐惧。
心里想躲避祁盛,想住宿的意念越来越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