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社会地位低下,泄火的时候找的女人都是又老又松,从来没干过这么嫩到销魂的馒头逼。再加上这貌若天仙却欲求不满的骚货却淫贱的不行,他能操这么久不射已经算功力老成的了。
他死死按住李柔的腿根,报复地用黄黑的一口烂牙把李柔两颗粉嫩嫩的奶尖咬得红肿,喘着粗气尽数拔出,再压着身上的重量狠狠朝子宫用力撞击……
“妈的,我操烂你的骚逼!”
老刘恶意地咬着李柔的奶尖用力拉到不可思议的长度,痛痛快快射出一泡腥臭的浓精,滚烫的精液烫的李柔穴心哆嗦,翻着白眼又被推上了高潮,浑身发颤控制不住地大叫了出来。
车上人满为患,纷纷都看了过来……李柔高潮迭起双目失神,白色黏稠的精液顺着小穴流到臀缝,整个人软软的被操干了力气跌坐到地上,高潮后敏感至极的小穴重重和地板亲密接触,疼痛中带着剧烈的爽又攀上新的高潮。
“叮──雪前草站到了,请各位乘客看管好自己的物品依次下车。”
巨大的报站声响起,瞬间盖住李柔高潮的淫叫,车内一阵骚动,重新上来一波乘客更加拥挤了。
好在几个高大的民工把李柔围的水泄不通,她又是双腿大张坐在地上的,所以也没多少人注意,更别提看见她满腿精斑的样子了。
“真他娘骚!天生欠男人干的小婊子,不碰她都能爽飞。”
老王看得目瞪口呆,爽到还在抽搐的女孩背靠车厢白嫩的小手撑在身后,两团布满腥臭口水的红肿奶子晶莹剔透像极了糖葫芦。雪白的双腿大张,露出的馒头逼上被精水和她的骚水泡湿,被操透的穴口撑成了一个大大的O,一张一缩向外吐着老刘刚射满在里面的浓精。
老刘射完后仍旧色眯眯地盯着李柔,抓着她无力的小手给自己撸着鸡巴,催促旁边的工友,“这骚货绝对仙品,赶紧试试,比处女都紧!”
李柔缓过一点神,听见这粗鄙不堪的羞辱,难堪地抽泣起来。逼里极强的异物感仍旧在,提醒着她刚才是怎么做出背叛蒋风的事的。几个民工一揉她就发骚出水了,就连和蒋风三年中的做爱都没有过,可是今天陌生的大鸡巴刚捅进她就先软的高潮了。
她想反抗,可是被夹地紧紧的无法动弹,一根散发着淡淡骚臭的紫黑大肉棍戳到她的小嘴上,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往里捅,硕大的龟头卡在小嘴边快要将她的唇角撕裂,“骚货,不想被光着丢出去,就好好给老子口。敢咬伤老子的子孙根,就把这扳手捅烂你的小骚逼!”
老王狠狠抓着她脑后的发丝,用力向前按下。
“求你别,啊!”李柔被吓得六神无主哪敢再乱动,就这么被一下到底深到喉管。
“呜呜呜……嗯……呜!呜!呜!”
紫黑的肉棒塞满她小嘴里每一处缝隙,开始不要命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抵到了最深处。
几个民工凶神恶煞,李柔怕他们真的会用扳手插烂她的小穴,极力大张檀口生怕咬到老王的鸡巴,这却让他更得寸进尺,狠厉地想让她将整根都吞下。
她被噎白眼直翻,条件反射想躲。冷不丁却被人从身后提起酥麻的屁股,一股灼人的热度抵在她的后穴。
“呜呜呜!”
李柔脸色顿时惨白,她惊恐地瞪大了噙着眼泪的双目,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扭着屁股想躲,却被身后的人不耐烦地掐着臀肉掰开,极具攻击性的棍状物丝毫没有迟疑地抵着软肉朝没被任何人开采过的销魂洞里用力挤。
“啧,这小骚货的后面居然还没被玩过,太难进了。”
“嘿嘿嘿老马,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你不操那就换我。”
老马硕大的肉棒硬的发疼,已经比平时大了几倍粗,此时想插进去就像擀面杖穿针孔。手指抠着李柔的穴眼勾出好多淫水抹在菊穴上,可还是连龟头都进不去。
可是被老刘这么一激将,他更不甘心地尝试,似乎一定要操到不可。
李柔早已被吓得满脸泪花,这几个人鸡巴大的用小穴吃起来都疼痛的困难,她不敢想象那个地方被捅穿了是怎么样恐怖的事情。
因为极度恐惧而疯狂地挣扎,老王的大肉棒被她吐出,腥臭味凝聚在整个口腔,忍不住恶心的干呕。
“嘿,怎么样,我就说你不行吧。换我换我,保准把她操的心服口服!”
“骚货别乱动,乖乖等着挨操!”
老马被调侃的面子上挂不住,特想证明自己,满头大汗心生烦躁不管不顾地挺着大肉棒就要往李柔菊穴里捅。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李柔绷紧身子,大颗眼泪布满楚楚可怜的小脸,她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后穴真的会被玩烂。
她像条漂亮听话的小母狗,高撅着屁股,咬着唇眼泪汪汪地侧身回头,小手哆嗦地回握住身后老马硕大到攥不住的肉棒,大着胆子央求道,“我的前面比较好操,求求你不要碰后面
细弱蚊蝇的声音夹杂着高潮后的余韵和恐惧的讨好,模样矜贵的女人此刻卑微低贱的像条摇尾乞怜的母狗,这极大地满足了老马的征服欲,他两眼放着绿光,淫邪的笑道,“你们看到这骚货没有,她居然在求我奸她哎!骚货,我可听不懂前面是什么?”
老马故意提着鸡巴在李柔的肛门处滑动,难听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如果答错,他就真的要把整根鸡巴塞进这不可能进入的地方。
李柔难耐地呜咽,白嫩的脸颊羞红到像是快要滴血,小身子恐惧地不断哆嗦,痛苦地拼命摇着头。
她连叫床都很少,实在忍不住才会哼唧出来,这么臊人的话完全说不出口。
“骚货别耽误时间,不说我就操你屁眼了!”老马没耐心了,布满老茧粗壮的手指将李柔娇嫩的臀瓣掐来掐去,瞬间青紫一片多出许多血痕。
好疼!
李柔脸色更加惨白,疼地失去力气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撅的更高了。
她的菊穴还是处女,连蒋风都没碰过,她发誓要为老公守住贞洁。
“呜别!大叔,求,求你,操我的小穴
天真纯洁的小脸,被逼着说出最淫荡的话。三人的鸡巴同时硬的老大,像是三头眼睛里泛着绿光的饿狼,恨不得立刻把面前的小白兔拆吃入腹。
“操!”
老王憋不住骂了一句,粗暴地揪住李柔一头乌黑的头发,将肿胀的鸡巴重新塞进她的小嘴,开始胡乱抽插。
“呜!呜!呜!”
老刘站在两名工友的中间,李柔的小嘴和逼都被老王和老马一人一头占着,他只好将李柔的双乳揉捏出各种形状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