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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满有时候会想,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和前任分手时闹得很不愉快,分手是她提的。这男孩子家里条件太普通,当朋友玩玩可以,别动什么谈婚论嫁的心思。这是她妈妈原话。方舒满照做,大学快毕业就提了分手。那天的具体细节方舒满早就记不清了,但男孩的激烈输出以及神一般的预言,她记得很清楚。
“方舒满,我受够你这烂脾气了,这两年你真的爱过我?我不过也是你的消遣吧?是,你家里宠你,但你好歹知道怎么尊重人吧?真不知道谁能受得了你…我朋友早让我离你远点,说你这种大小姐以后是要搞什么家族联姻的,方大小姐这是要甩了我去相亲了?”
爱没爱过另说,他朋友说的还没错,方舒满大学一毕业,就和周聿为领了证。
甚至在和这个陌生男人领证之前只见过他两面。
是她爸爸要求相亲的,方舒满只知道这男人大自己六岁,叫周聿为。她爸爸十分想让她嫁给周聿为,好攀上周家这根高枝。谁知见的第一面,周聿为就同意结婚了。
如今结婚一年半,周聿为经常出差,两人聚少离多,坦诚来说,她其实并不了解周聿为
“被吵醒了吗…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方舒满转过身来,瞥见亮光处周聿为刚从浴室出来,正擦着头发。她稍微坐起来了点,倚在床头,睡眼惺忪的样子,“没什么…”
周聿为也在往黑暗中看。她皮肤十分白皙,因而在黑暗中也是显眼的,穿着白色吊带睡裙,脸色红润,身材姣好,赏心悦目。
其实于周聿为来说,和谁结婚都没什么区别,他也不需要对方家里来成就自己。选择方舒满,主观上是因为她足够漂亮,年纪小,好拿捏。他喜欢美好的事物。因而也愿意在成就美这件事上下一番功夫。
他供养她的美好,她成全他的欲望,这不过是一场交易
“今天累吗?”周聿为突然问道。
每天无所事事,怎么会累呢?还没等到方舒满回答,男人便欺身吻了上来。
吻落在脖颈处,“项链刚买的?”他问。
“嗯…刷了你的卡…”方舒满心不在焉。
“很衬你。”他的吻又落在眼角,落在唇边。
方舒满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啊
她突然整个人被举起来悬在空中,周聿为一只手臂揽住她,一只手坏心眼地把她内裤推到一边,修长的手指伸进她两腿之间的逼仄空间肆意捣弄。
她总担心自己会掉下去,这样的紧迫感让她紧紧地还住周聿为的脖子,双腿也不得不盘放交叉男人的腰间,于是双腿越分越开,更加方便周聿为作乱。
方舒满喘地愈发粗重,强烈的快感让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周聿为抽出手来,轻拍了她屁股,“夹什么?”
她把头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呜呜囔囔地委屈道:“我要掉了…”
“不会。”周聿为抽出手摸摸她柔软的头发,抱着她坐在床边。
两人面对面,她跨坐在他身上。男人亲吻她,这次是嘴唇,唇舌裹挟,她被亲得意乱情迷,周聿为适时停下来,含笑问她,“还要吗?”
“老公…”方舒满从来贪图享乐,毫不避讳自己的欲望。她亲回去,用湿答答的内裤蹭了蹭周聿为已经很硬了的阴茎,眼神湿漉漉的,“可以插进来吗…”
“可以。”周聿为今天有足够的耐心,他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探下身往里插了两根手指,体液随着动作不断流出。
方舒满双腿横跨在男人身上跪坐着,脚趾已经蜷缩在一起,她一手撑着床,身体向后微弯成好看的弧形,细长的脖子绷得很近,她另外只手胡乱地将睡裙推到胸口之上,喘着说:“嗯…帮我舔舔它…”
“乖宝宝。”他凑上去,舌尖在乳晕打转,身下的手动作没停,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另外之手又在揉搓她的阴蒂。方舒满脑子一片空白,顿时眼前天旋地转。
预感她快高潮。高潮之前周聿为把手指拔了出来,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她跪趴在床上,屁股不自觉的摆动,扭头含泪央求他:“老公…”
她大口喘息,头发凌乱地散落,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眼睛含泪,脸上带着潮红。
色情又漂亮。
周聿为喜欢看她被快感吊得不上不下,好像溺在海水里,海水不停往身体里挤,她在窒息边缘挣扎,下一秒欲望就喷涌而出,她会呼吸到新鲜的氧气。
他用力往她身体里一顶,她也如同终于呼吸到氧气,发出满足的喟叹。
周聿为爱从后面操她,不仅是因为后入顶得最深。他在后面,能清楚地看见她颤抖的后背,扭动的腰肢。
她呻吟越来越娇,没被顶几下就全身泛着潮红,阴道内壁快速收缩,屁股扭了几下就要往前爬,她呜咽得说不要了。
没操几下就喷了,“没出息的小家伙。”周聿为打了下她屁股,“舒服吗?”他又去揉她的阴蒂,穴里已经开始酸涩了,欲望却又缓缓升起。
没人性的资本家,连缓冲时间也不给就要继续榨取她剩余价值。
方舒满把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舒服的。”
男人满意了,加速抽插起来。
她又高潮了一次,他才射在她后背上。
方舒满的享乐脑子被快感绑架,在高潮时迷迷糊糊地想,和不熟的老公当炮友,好像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