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将颤抖的你拢在怀里,他抱起你走下阶梯,厚重的帷幕突然搭在你赤裸的肩膀上。你们踏步走上另一个阶梯,站在了高处,似乎是工作人员急着下班,匆匆遗留下一盏灯照向舞台
他将你放在灯光的笼罩下,然后坐在了那个作为道具的黑色沙发上,你终于看清他的脸庞。他衣冠楚楚,道貌岸然,除了被你揉乱的头发浑身上下整整齐齐
不,除了他的手套,上面有逐渐干涸的消散的,液体的痕迹,和气味
“你知道参与式艺术吗?”莱尔歪着头问:“它兴起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我很喜欢。”
他舒展了一下身体,把头倚在沙发扶手上,手托着腮,可疑的痕迹离他灰蓝色的眼睛很近
你没能阻止突然滑落的帷幕,它顺着光从你的发梢坠在脚趾上。你赤裸的站着,身体的高点都莹白得发光,温顺和僵硬得像一只羔羊
你的眼睛熟悉了这片灯光,你们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你也已经熟悉了他,你安慰自己
“艺术品不再是死板的,等待的,一件物品。它转换成了一个计划,一种情境,由艺术家创造,但又不完全的受制于艺术家。”他向你伸出一只手,迎接你的俯身:“我希望你主动一点,我的艺术品
你将帷幕拾起,蒙在他的眼睛上。“你知道即便这样,我也能看清你,对吧?”他的声音模糊不清。你覆盖在他的身体上,嘴唇贴着他耳朵的位置说:“我真想封闭你的伶牙俐齿。”他笑,环住你的腰,避免你摔下沙发:“我当然有伶牙俐齿,但它们并没有真正地显露出来
你摸索着解开他的衬衫纽扣,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它也很柔软和脆弱,看起来和你没什么不同。“你太好奇了,”他说:“你应该把好奇用在正确的地方
你听话的将手下移,伸进他西装裤里,准确地捉住那个冰冷的小东西,将它拖出巢穴。
不,不能说小东西,它还在膨发,它在你的手心里再次苏醒,之所以是再次,是因为你触到西装裤的布料已经湿润了。你反复抚摸它顶端那片柔软的皮肤,它乖巧的在你掌中跳动,于是你好奇的揉搓这一整只光滑的物什,你感受到血液在里面涌动,它们冲上云霄又旋转下落
他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莱尔,这个恶劣的隐藏着傲慢态度的家伙
你稍微用了一点力,握住这个玩意儿的躯干,想让它的血液渐缓一点。你光洁的腹部蹭着他柔软的地方,老实说,只是那两颗卵蛋,因为这个吸血鬼身体结实得出奇。
他的手套和衣物都穿得很好,却只赤裸着这一点,看起来像个肮脏的文明人,他得体的衣物随着下面的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你听见他在帷幕下粗重的喘息声,他含糊地说:“坐上来
你问:“你说什么。”然后恶作剧似的将沙发罩上的穗结缠绕上他的私处,你用指甲刮过圆弧的边缘:“你说什么?”他的手指按在沙发背上,陷得更深了一点:“可以坐上来了
是谁在发号施令呢!你好笑的隔着帷幕咬上他的嘴唇,将自己的私处压在他的玩意儿上摩擦,你不管不顾,只要自己快活。你的躯体和面庞越来越滚烫,直到指尖也发红。你们的呼吸声杂乱,你感觉到他无声的渴求,但为了遵守游戏规则,那不值一提。你和他的汁水淋漓,尽管你们并未交合
你感受到了虚空蔓延上了脊背,却没有力气再做一个掌控者了。于是一只食指往空中划了一道横线,你沉默又忠实的仆人即刻出现在你的身后,他的面颊上带有你的印记,它横穿过这个年轻人的眼皮,消失在颧骨之上
你轻声撒娇喊他:“亲爱的埃斯特。”
他带有那种忧郁又可悲的声音说:“是的,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