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丫鬟的帮助下梳洗完毕,孙夭娇换上清爽的荷绿宽衣短衫,怔怔地看著铜镜。
她显然重返了十四岁左右的年华,尖尖的下巴颏,媚长的眼眸微呈琥珀色,鼻梁秀挺,嘴唇粉红软腻,四肢盈盈如玉藕,胸前浅浅伏动著一小股弧度。
她如今是谁?身在何方?将会面临什麽?
无数未知的疑问团团涌现,孙夭娇心底升起一种夹杂著荒凉的恐惧,一步步向后退,冷不防撞在一个宽阔硬实的胸膛上。
“又想逃?”男人的目光带著审视,“据胡总管报称,你前阵子出逃未遂,挨了顿马鞭,如今伤疤还没好,便又忘了疼?”
“我……我没……”孙夭娇下意识地吐露实情,“我找办法回家……”
“回家?你一介包衣,祖上三代都是正蓝旗下的家生子,你的奴籍既落在本贝勒府上,生活、婚嫁、居住等等皆由主子来安排,还敢惦记回以前的家?” 男人不怒反笑,笑容中暗藏一丝寒霜,“孙夭娇,显然你还未学乖!”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孙夭娇的双腕已被牢牢卡住,脸颊贴着冰冷的墙壁。但觉后臀炸开一片疼痛,男人手起掌落,一下下稳健地挥在她的屁股上,她越是左右扭动试图逃脱,承受的力道就越重。
“你干什麽!疼,疼啊!”孙夭娇不顾形象地大呼小叫,像条离了水的鱼儿般来回挣扎,两瓣屁屁涨涨地发烫,可惜她根本无处可逃。
“你他妈的放开我,混蛋,野人,流氓……”又羞又痛,她大脑一片混乱,忍不住破口大骂。
身后的动作稍有停滞,孙夭娇本以为抗议生效,谁知男人冷冷一笑,顺手从花瓶里抽出一根鸡毛掸,狠狠朝那只圆翘的小臀抽去!
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比刚刚还难捱十倍,孙夭娇不由自主地飙泪。此时此刻她终于意识到,不能再继续激怒这个男人,否则只会自讨苦吃!
“拜托你不要打了,我快痛死了!”
男人不为所动,鸡毛掸虎虎生风地抽打在已然肿翘的臀上。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落下的幅度略小了些,但对于她受了伤的屁股来讲依旧残忍。
“贝、贝勒爷,求求你手下留情……主子,主子,奴婢知罪了,饶了奴婢这一次吧……”细细回想男人的一番话,孙夭娇总算弄清了所处的时代背景,以及今后该顶着怎样的身份,去展现怎样的言行。
不再是21世纪的事业型女强人,而沦落成大清贝勒府的一名小小家奴,若不抱紧家主的大腿,她的命运一定无比悲惨。
纵使落差巨大,孙夭娇也绝不认输,怎麽说都曾在职场混得风生水起,逆越时光三百载,她到底占著先机!
“知罪?”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手,用鸡毛掸的尾端轻敲她臀尖,“那你说说,都犯了哪些罪状?”
“我……奴婢不该想逃府、想回家……以后贝勒府就是奴婢的家,贝勒爷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奴婢一定好好孝敬爷……”搞销售的孙夭娇口才不赖,漂亮话不要钱地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往外蹦。
“还有呢?”男人久居高位,对于底下人拼命的表忠心、拍马屁早有免疫力,因此心里暗笑,面上却一派淡定。
“还有……奴婢不该口不择言,骂了主子
“好,看在你认罪还算及时、态度比较诚恳的份上,就责臀二十,小惩大诫。”
孙夭娇愣了半天,不可置信地护住屁股:“不是打完了吗?”
“方才是打你不思悔过,现在才要开始真正的责罚。”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指了指书案,“自己褪裤、趴好、屁股翘高,不许跟爷磨蹭。”
他脸色不大好看,被揍怕了的孙夭娇没胆违拗,艰难地做着“识时务者为俊杰”之类的心理建设,豁出去地将新换的鹅黄色绸裤拽到腿弯,上半身弓向桌沿。
谁知男人往孙夭娇左臀上甩了一掌,扯了扯她青粉色的亵裤:“真没规矩,连受罚时须光著屁股都得教你?”
“爷,这岂非羞死人了
一想到要在刚认识的男人面前展露最隐秘的部位,孙夭娇不止是脸,甚至全身都开始燥热,腿心竟不自禁地吐出几缕玉液,薄透的布料被晕湿,勾勒出两片微微开合的粉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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