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诚的确在地下一层,他就在南侧的保姆房里坐着,但是卢希音没有出声。就算她什么都不懂,也隐隐约约的察觉到此时此刻应该先保持安静,叫不叫他另说
大概是因为家里现在没什么人,万千诚没有关门,而卢希音站着的楼梯口刚好是一个视线盲区。因为角度问题卢希音只能看见万千诚的下半身和一点点侧脸,他似乎刚洗完澡,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
接着卢希音就看到了那个她完全没概念的、只属于男人的部分
早上那个总是一副腼腆样子的管家如今大张着双腿坐在床上,腿间的东西看不清轮廓,但能看清颜色。有如鸡蛋大小的头部渗出腺液,柱身充血发硬,以一个微妙的弧度大咧咧的指向前方,上面还有若隐若现的青筋,根部顺延似的挂着同样硕大的两个囊袋。整体论之是气势汹汹的一根,和主人完全不像
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卢希音只能望到那只为自己端盘子的右手伸出来,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套弄起来。马眼像个坏了的水龙头,让前列腺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顺着指缝再滴落到地板上。她听见从卧室里传来的,刻意压制过的低沉喘息声
万千诚似乎更狼狈了,抚慰了一会之后还是没有射意,或者说他发现自己怎么都射不出来。经过长时间的摩擦,包皮处的皮肤变得发红,每磨蹭一下都传来生涩的痛感
这是他的秘密
长大成人之后,万千诚在某天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症状:比普通男人更容易勃起,而且自己有时根本控制不了。那时的万千诚已经开始作为佣人在一户人家工作了,为了掩盖自己的异样,他总是选择穿很宽松的裤装。当然也找过医生,但是对方也诊断不出个所以然。不是病,他大概只是那种“很敏感”的男人
因为身形高大,万千诚的阴茎本来就会把布料撑起来一个有点明显的弧度。再加上前者,他整日生活在苦恼之中,也羞于他人的目光
可是生活是很残酷的,有一次主人家举办宴会,万千诚和其他佣人一样被统一要求换了西装。期间他被一位同龄的女性宾客叫过去,本来以为只是正常的聊天,对方却突然带有暗示意味的隔着衬衣用指甲挠了挠他的乳头。很不凑巧,那里正是万千诚敏感的部位之一猝不及防的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万千诚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很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脸颊和裆部都在疼,只不过原由不一样
主人家为了向对方赔礼道歉,当天晚上就辞退了万千诚,并且根据合同他还要赔偿一笔数额不小的违约金。万千诚只记得自己当时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道歉,到后面已经演变成了祈求。然而什么都不奏效,他就这样没了工作还背了债款
这件事当时在同一类范围内传开了,于是没人愿意聘他。同一年万千诚远在乡下的父母染病,钱变成了救命也要命的存在。他白天去工地搬砖,晚上去给居民送纯净水,忙碌了很久依然凑不够
万千诚绝望极了,有一天他甚至站在天台上准备往下跳。但最后还是咬着牙从边沿上下来,他明白自己是懦弱的
后面事情迎来了转机,同乡的一位姓金的阿姨在得知了万千诚的遭遇后表示可以帮他问问自己的雇主。彼时的江函刻刚搬家,金姨是他从江家带出来的保姆,自然对于雇佣万千诚没什么可说的。撇开金姨的保证不说,别墅里只有两个男人
江函刻无疑是万千诚的恩人,他很满足,即使拿着一份工资干着好几种工作也从无怨言,他会为了这个家奉献一切
现在也包括卢希音了
流着江家的血,洁白如纸的孩子,饭后把餐具递给他的时候会轻声细语的说“谢谢
万千诚想起来那张稚嫩的脸,下一秒整个人颤抖不已的射了出来。终于释放的快感夹杂着惊恐让他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然后迟缓的低头去看。过量的精液把龟头浇了个透,剩下的大部分都喷溅的到处都是,陡然出现的腥臊味道直冲他的鼻腔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想着她
这下本末倒置了,万千诚手淫的目的之一就是让自己进入不应期,减少在卢希音面前可能出问题的概率。如今眼前的一片狼藉提醒着可怜的管家,他刚才想着自己还没来多久的小主人射了出来
反应过来之后万千诚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自己,正巧这时从保姆间门外的楼梯口传来了呼唤他的声音。浑然不觉刚才的一切被卢希音尽收眼底,他再次低垂着头挂上不太自然的微笑,上楼为她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
卢希音没太懂万千诚在干什么,她只是敏锐的认为那不是一件可以去打扰的事情,于是等万千诚收拾完了退回到稍远一些的地方。等万千诚去准备午饭了,卢希音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边的杯子发呆,思绪随着升腾的烟雾弥漫消散
她想到昨天洗澡之前,把内裤换下来的时候,上面沾着的白色分泌物。两者肯定不是一种东西,不过莫名其妙的有种相似感
下体突然生出一丝瘙痒,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在卢希音正在成长的认知里放大和浮现。能洗完澡不穿衣服就做的事肯定不是什么令人难受的事,青少年特有的好奇感作祟,她想要多了解一点,或者说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