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上晶莹剔透的爱液,源源不断流入温迎宫颈口外,让花穴更加黏腻湿润,沈确耸动着公狗腰,腰身用力上下挺动。顶弄的她娇喘吁吁,嫩穴被他塞的满满,肉棒抽动带出白色浑浊蜜液,浇洒在他玉茎上,沈确用臂弯将温迎禁锢住,带动她腰肢上下配合耸动,男人发出欢愉的低吼,用舌尖舔舐娇小的乳头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哈……好棒……阿迎,你夹的我好舒服,下面好敏感
“阿迎……阿迎——温迎
沈确情动不已,喘息一遍遍叫她名字,身下用力过猛,身上的温迎宛如一摊烂泥,被情欲冲昏头脑。极力配合身下男人的抽插,像打桩一样索取她体内蜜汁
“阿迎乖——射进去好不好,我们是夫妻
连哄带骗的引诱她,吃下自己的精液
“不……不要
温迎推搡着,但小穴却紧紧包含住沈确的巨根
“阿迎的身子可是诚实的很
“啊……啊啊啊啊啊,哈,我要去了,再用力些
女人两只手放在他臀部,用力向自己体内送
沈确会意,抬起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握住她脚踝。大腿抵住她肉臀,疯狂抽插,亵裤都被晃出残影
“啊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低吼,一股热流射在她穴口外,毕竟她不同意,沈确不想违背她意愿。主动将精液射在身下,射完还不忘抵住花蒂磨蹭
温迎疲软的倒在他怀里,沉沉睡着
深夜,马车才缓缓停在公主府外
收拾好车内的泥泞,沈确抱着温迎回房
还在回味刚才车内的温存与缠绵悱恻
咚咚咚
“进
给温迎捻好被角,一遍给她擦拭刚才的痕迹,这小妮子喜好干净,要是不给她清理,明儿又是要和他闹呢
沈确穿过屏风
“事情办的如何
“公子,那个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可……怎么向公主交代
“左不过一个男伎,她闹得难道还不够多?我自有分说
也荠颔首道
“还有一事,太傅那边让您得闲回去一趟
“父亲可说何事
“只道要紧
换上干净里衣,沈确手上拿着刚才马车上被他撕裂的萝裙,那是温迎最爱的一套,之前说要重新做一件,但是宫里头能做这件衣裙的老嬷嬷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新一批绣女做的自然比不上,温迎就逮这件可劲穿
手上娴熟的拿着银针,穿梭在布料中。沈确眉头紧蹙,面展难色
“也荠,多点几盏灯
“是
手握狼毫笔,写尽百姓事的一双手,此刻为爱妻捏针补衣,他是懂针线活的
因为是偏房生,打小就要比府里头其他兄弟姐妹自力更生
太傅儿女众多,因正房娘子无法生育,便纳妾。都说妾不如婢,沈确生母更是后院里的一粒尘埃
因长得好,读书好,学识广,到了岁数就被正房纳进名下,也变成了嫡子
沈确生母一到冬天就生冻疮,大多数时候,小娘衣服破了,手底下婢女也不会管。小沈确便等夜深人静,悄悄将小娘衣服拿过来补
年岁小,补得也不好看,手上也被针扎的一个接一个血窟窿。害怕被嫡母发现为难,假意说自己夜半读书时睡着,便想出针扎的法子提神醒脑
手上衣裙补好,命侍女拿下去清洗,天已然渐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