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躲在门帘子后面,掀了一条缝看进去
福晋可怜兮兮地趴在榻上,腰肢被四阿哥一只手按下去,这样福晋的臀儿便翘得高高的,四阿哥另一手握着自己的硕物根部,拿吐出前精的头部扫着福晋那道羞羞答答的细缝,不时还狠狠地顶一下已经不堪玩弄的阴蒂,惹得福晋哭得更厉害
柔佳不肯求饶,胤禛便也不肯轻轻放过
便顺着柔佳的臀缝,拿手指头滑动,故意戳弄羞耻的粉红小口,柔佳吓得往前一缩,胤禛把她拽回来,转而拿手包住整条细缝,用手掌心里握剑磨出的厚茧顶住,从屁眼儿到阴蒂来回地摩擦,还时不时拿手指捏一下抠一下
柔佳遭不住,终是被逼得开口:“爷,别玩后面,用前面
胤禛的声音都透着愉悦:“福晋,求爷上药不是这样的。你应该说,求爷的药杵捅进来
柔佳闭了闭眼,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避不过去
胤禛如今也才二十二岁,饶是他再不重女色,身体的需要是骗不了人的,何况如今的他,就渴着柔佳一个人。渴着柔佳的身,怎么也填不满的欲望,柔佳怎么会不懂,实则胤禛想要更多
柔佳在重生的第一天,看了万岁爷和德妃那场春戏之后,在听从了郁金的劝解之后,在亲身体验了胤禛越来越深重的欲望后,就知道此生是躲不开的情潮欲海
只是要柔佳突然放下坚持了一生的矜持,又谈何容易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方寸,在一次一次肉体交缠中,被逐渐打破
柔佳害怕自己会不认识自己,也害怕那个水乳交融后怀着陌生情愫的胤禛,那是上辈子的她从来不曾得到过的,或者从他们最初的开始就注定被错过的
柔佳惶恐,眼下她唯一确定的,就是她能给胤禛的,只有身体
想通此节,柔佳对于顺从胤禛的床笫要求,突然变得不再困难,因为自己最最珍贵的自我与情感,并不能被交付出去
柔佳的整个肢体放松下来,声音有颤抖却也清晰:“嗯,求爷把……药杵捅进来
听到柔佳的屈服,胤禛的身心都获得了莫大的满足
他的福晋说着动听但淫荡的内室情话,他的器物顶在心爱妻子的桃源小嘴,被一下一下往里嘬
柔佳需要他,他也需要柔佳
他们如初初来到这个世上,赤裸却坦陈,互相需要着
在往后漫长的岁月中,他要他们彼此毫无间隙,亲密如一人
郁金在帘外听不清两人说什么,只知道是渐入佳境,见贝勒爷缩了下臀,把那粗长往福晋两腿间慢慢抵进去。像是唯恐福晋疼痛,进三分退一分,就这样的水磨工夫,不消一会儿入了半根进去。露在外面的半根也是粗长可观,不知道福晋那白嫩的小肚子要怎么全部吞进去
胤禛前半根进了柔佳的羊肠密道里,像是淬了火,被内壁上曲折的沟壑刮得冒出火星子;又像是在水里,被源源不断的蜜液润得湿滑畅快,缓慢抽送伴着“扑哧扑哧”淫靡的水声,听得柔佳恨不得捂住耳朵
待就着半根抽送了几息,胤禛觉得密道里的吸力越来越大,柔佳不自觉撅着臀微微往上送,他拍了一下柔佳的屁股笑骂道:“爷没动,你馋什么
柔佳嘤咛一声,仿佛是催促,胤禛又挺着硕物往里探了探,不想竟然顶到了那颗药丸子
那药丸子就着柔佳流出的蜜液,化了一些,胤禛试探着把药丸子往前顶,顶在了一块硬硬的小点上,胤禛起了坏心,朝那地方使劲划圈,柔佳被顶得直喊“那里不要”,胤禛却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物事,不肯罢手
一再被顶那点,柔佳觉得自己小腹里那股水该忍不住了,在失禁的恐惧下,她不顾一切地四肢并用往前爬
胤禛一时不查,被“啵”一下整根拔出,棒身湿淋淋的,连两个卵囊都泛着水光
瞧着柔佳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子,又想起郁金的关照,胤禛知道自己过火了,但他素爱面子,长手一伸抓住柔佳的脚踝给拖了回来,抱起安抚:“给你惯得……知道了,爷轻点儿
便坐在了桌前,朝帘外喊:“摆膳
郁金并两个大丫鬟低着头,迅速地布了一桌简单却精致的小菜
假装看不见贝勒爷的宽袍里包着的福晋,也假装不知道贝勒爷的器物插在福晋身体里
福晋白玉般的身子,在玄黑的袍子里微颤,好像静夜湖上的月色,波光粼粼
下人们不敢看
柔佳背对着胤禛坐在他怀里,眼紧紧闭着,只知道自己的嘴被胤禛的舌头撬开,递过来一口鲜香浓郁的翡翠鱼茸
但她囫囵吞下,什么味道都尝不出
全因她两只腿弯此时正挂在胤禛的胳膊上,若不是包着袍子,整个人就会被赤裸地打开对着帘子,通身的着力点都在胤禛的硕物上,胤禛甚至不用使力,柔佳就会无助地顺着粗大的茎身往下坠
柔佳从来没有敞得这样开,她能感觉到自己股间的每一寸隐秘肌肤都被展开,贴住胤禛胯下粗黑的毛发和湿热的卵囊,磨得阵阵发痒
密道被彻底贯穿,柔佳张着嘴喘气,却一句都说不出
龟头触到了宫口,把残余的药丸子狠狠顶入,碧色的药丸子带起一股清凉,又痛又爽
柔佳死死忍住的那股水,从宫口泄了个彻底,又被堵在腔道里
胤禛夸奖地亲了亲她的脸:“福晋真是妙人,水够多,药丸化开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