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还是临时喊了车带走黛玉去到他家,考虑到伦敦夜重露寒,黛玉体质不好加上衣着单薄,他可不想让她来一场大病。在车上黛玉倒在他的怀中,他想起曾经迷恋肺结核美人的欧洲贵族,黛玉像趋向死亡般的黑色蔷薇,静静地开放,是阴冷白日里醒目的存在
他第一次见到黛玉时,她如轻烟般的飘渺之感,身上生命的气息被病愁笼罩,像死神的少女在人间的化身
她在大厅金色梦幻的灯光下,辗转人群旋转起舞,宛如死亡之舞,而她也像要带走灵魂飞离的蝴蝶,越过死亡的河流
他将黛玉扶下车便拦腰抱起她,自动感应门打开进入客厅。她以为里德尔会住在什么庄园里,像电影里的暴发户贵族,发现他住的是一栋普通的房屋,只是比普通平民房子好一点。进门她便看到了两层的楼层构造,下面是客厅,厨房和浴室,上面是房间和书房,整体简洁明亮,视野开阔
“黛,你想吃点东西吗?我以前在中国留学的时候学了一些
黛玉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他点点头,目送他进了厨房忙活了起来
跟她想的不一样呢,黛玉心想
很快里德尔做了几道中国菜端了过来,还好家里还有些食材,他还可以做一些。他甚至准备筷子给她,黛玉捧着瓷器做的碗轻轻咬嚼着食物,里德尔吃不得辣,恰好契合了黛玉清淡的口味。里德尔看着她,淑女一样吃着饭,饭量很小,符合她瘦弱的身体需求
“安娜说,宴会上的东西你没怎么吃,如果你跟我走了……”他停顿了下,接着说道,“让我为你准备下
黛玉停下了碗筷,回首看着他。安娜并非不知她是怎样的为人,只是面对的诱惑是里德尔的话,安娜觉得没人会拒绝他
她想起了神话里的金苹果,美丽神圣,里面却是厄运的种子,可是很多人依然为此沉迷,就像无情的里德尔所谓的爱情
“里德尔,我想洗澡。”黛玉轻抚他俊美的脸庞,手指划过他的轮廓。里德尔转手抱起了她走进了浴室,打开声控浴霸,暖黄的灯光打下,里德尔将黛玉放在宽大的浴缸里,可以容得下两个人。黛玉看着他用过分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己旗袍上的第一颗扣子,缓缓拉开漏出她的锁骨和雪白的胸前,很快他便脱掉了她的衣服,她的身体不像白种人那样苍白,像羊脂玉般细腻温润,他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来抱住她,另一只手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黛玉闭上眼,感受他轻柔的吻像急促的雨滴落在自己的脖子,再向下蔓延,紧接他微凉的皮肤贴上了自己,激起她的一阵颤栗。他的双手像水蛇游走在她身上,带着燥热的温度逐渐点燃她的体温,她不由得想起雪夜里的柴火,融化着周围的冰冷,燃起点点火星
不知何时他放了热水进来,水位因为两人不断抬升,慢慢到了浴缸的边缘,淹没了他们的身体,像两条水中交缠的鱼。里德尔短暂地停下亲吻,让黛玉坐在了自己身上,她感受到了他腿间炙热的物什,知道那是欢爱的钥匙。她并非没有经历男女之事,只是不怎么愉快罢了,她心里厌烦男人在她身上像上了发条一样地耸动着,回想起安娜对她说爱欲不分,好的爱人必然也是很好的情人,而她才意识到她跟宝玉之间是几乎没有情欲的感情,新婚圆房后他好像也不怎么满意,所以婚后他们也没几次欢好
“在想什么?”里德尔一边吻着她的脸颊,注意到她在若有所思的模样,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沙哑地问她
“没什么,”她看着里德尔,脸色潮红,眼神逐渐浑浊,周围升起的水汽让他看起来热腾腾,一扫平日脸上的冷酷无情,她竟觉得自己被蛊惑了,“里德尔,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是啊,黛,教教我吧。”里德尔湿润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注视着她,黛玉觉得自己倒像个夺走处子占便宜的一方,比起男人在她身上掠夺,她想看看女人身下的男人是怎样承欢堕落。
她拉起里德尔的双手扶住自己的细腰,他的手很大,两只手将她握住,像握着一条丝绸。她用花穴在他的腿间不断摩擦,想要找准花径的位置,而里德尔腿间的炙热因为刺激不断涨大,她甚至能看清上面的青筋跳动了起来,里德尔的呼吸越发沉重,像溺水般捕获不了氧气的困难。
黛玉细细喘着气,总算对准了花穴的位置,希望能借助热水让他大的出奇的分身顺利挤进来,要换做在床上光是做前戏让她湿透可能还是会很难受很痛。里德尔本能地抬起胯部迎合进去,龟头刚挤进甬道黛玉便吃痛了起来,而那里却不断吸吮着里德尔快点进入。里德尔额头上落下水滴,不知道是凝结的蒸汽还是汗水,他感到无比折磨,手上不自主地用力抓着黛玉坐进去,黛玉一个失神里德尔的性器便紧紧贴合进入了花径,好像无数的小口盘吸着他的性器,神经传递阵阵快感很快占据了里德尔的头脑,脑海一片混乱,只有黛玉各种影子像幻灯片似的不断浮现。
黛玉双手扶着里德尔宽阔的肩膀,指甲掐进了他的皮肤,她觉得好痛但是又被填满的充实感,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比起里德尔此刻被情欲支配的不知所措,黛玉开始有节奏地晃动着身子,像水里摇曳的水草,缠住他在欲海无法自拔,而她难耐的呻吟娇喘,无疑是最致命的催情药。
里德尔也跟着配合她耸动起来,动作越来越大,热水不断溢出,一波一波打湿了地面,浸湿了丢在地上两人的衣服。黛玉覆在里德尔的身上,她美丽的脸庞如桃花晕染开映出绯红,含情似水的眼睛充满水汽,眼角红润像要飞走的红雀尾,远黛细眉轻蹙,她像在水面悄然绽放的睡莲,慢慢打开层层花瓣,漫天的星辰都会为她的诞生落下祝福的影子。
她胸前的玉兔有节奏地起伏跳动着,那里不是很大,但是很匹配她纤柔美丽的身体,里德尔一只手掐着她晃动的腰枝,一只手抚握一边的饱满,莹白从他的指间溢出。他被眼前的光景吸引,黛玉喘息着主动拉起他那只放在她的腰上的手,抓着她另一边的玉白。他们紧密结合不停地交媾,同时里德尔的双手用力揉搓她的胸部,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这般滑腻温暖的手感,像把玩手中的软玉。
“想要更多吗?”黛玉开口了,像祭祀在宣布神谕,她暂时放慢了动作,捧着他的头颅埋在胸口,里德尔一下含住玉兔上的殷红啃咬舔吻,他吻完一边又吻住另一边,黛玉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她喜欢他动情地取悦。
“我都教给你了,里德尔,”黛玉抚摸他被打湿的黑发,轻声说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里德尔转而压住她在身下,抬起她修长的双腿在劲腰,快速地大进大出,黛玉攀着他的肩膀,像凌霄花攀附着高大的树干。里德尔流动的肌肉线条,散发性感的魅力,饱满的胸肌挤压着她的一对柔软,她头一次感受到男性精壮的身体带来销魂的快感,而不是柔若无骨的少年干瘪的身躯。
黛玉慢慢进入佳境,堆积起来的快感冲击着她,她开始不由自主颤动,花穴一股股流下花蜜浇在里德尔的性器上,差点让他缴械投降,他紧紧抱住她疯狂地插抽着几十下,马上退出射出白浊浮动在水里。
一场欢爱下来,水温已经降了下来,里德尔抱起虚弱的黛玉离开了浴缸,拿起上面支架放着的浴巾,盖着她的裸体,两人一身湿漉漉地走向二楼的房间,一路水迹顺着他的脚步落在地面,里德尔想明天要请人打扫一番了。
他一边扶着黛玉一边认真擦干她的身体,最后放倒她在他的大床上,她像一只纯洁的小鸟躺在绿色的床铺上,尽管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斑斑,里德尔滚动了下喉结,本来逐渐清明的眸色又暗了下来。
“黛,你还没有吻过我。”里德尔凑近她的小脸,身体再一次罩住她,黛玉知道他初次已经食髓知味怎会轻易餍足,她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
“那你再做一次,我就是你的试卷,让我看看你的答案。”
他轻轻嗤笑一声,转而吻住她,不停地碾转吮吻,像品尝一道美味佳肴,接下来便是再一次的云雨,两人在最后的高潮中体会到濒死的快感,像被搁浅待毙的鱼,浪花起起落落。高潮的余韵中双方神识渐渐回归,他们抱着赤裸原始的对方在柔软的床上,这场荒唐的激情到了明天便会迎来终点。
第二天里德尔和黛玉来到住处替她收拾了行李,安娜和里德尔都在机场送别黛玉,黛玉最后没有带上戒指,她心里有了答案。至于衣服只好让里德尔处理完整交还给安娜,安娜说希望能去中国见她,黛玉十分感激和安娜在英国的这段友谊,而里德尔一言不发,只是抱她入怀。
她想起清晨时在他的目光下悠悠转醒,她问他为什么是她,里德尔柔声说道,因为她是死亡,是爱,是他渴求的永生。他说她在宴会上舞动的身影,像象征灵魂的蝴蝶飞舞,黛玉轻笑了笑,说他原来是征服了死亡,可是蝴蝶除了死亡,在中国是变幻的梦境,也许里德尔自以为征服了死亡,只是一场和她的蝴蝶鸳鸯梦。
“你还是不懂什么是爱,里德尔,”她看着他,平静地说道,“但是爱本来就是一场梦,梦终有一天会醒。”
经过几天的旅途黛玉终于回到了N市,她打开家门看到了烂醉如泥的宝玉躺在沙发上,她关上门不管他回到房间收拾去了。过了几天她向宝玉提出了离婚,宝玉没有反对,只是一脸颓靡不解,跟不上步伐的爱情终会消磨殆尽,但至少他们还是真切地爱过彼此。宝玉回去了贾家,黛玉放弃了遗产净身出户,她知道贾家本来有一部分目的就是父母的遗产,她只好选择放手得到自由。
她单身后在公司一如既往地上班,公司对她这次工作十分满意,她实现了晋升,宝钗湘云等人给她发消息祝贺,黛玉心想这样就很好了。渐渐地她忘了和里德尔在英国发生的关系,安娜还在跟她联系,甚至到中国来见她,在她自以为当一切尘埃落定时,那个熟悉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
灵魂和爱情永在,那也是蝴蝶的含义,他会追随蝴蝶每一次振翅的痕迹,找到她,死亡和永生也是命中轮回的情人
文中的蝴蝶只讨论西方文化中的含义,代表了死亡,爱和灵魂。
后面可能会很久不更了,不太有时间而且快被掏空了,没啥人看就为我自己写的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