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忱有些恼怒,恼的是这个女人总勾引他,怒则怒自己对此毫无抵抗之力。
身为魔神,竟被区区女色干扰至此?俞忱不愿意承认,并将原因归咎于那不安分的血脉,之后便纵容自己沉沦。
坚硬如铁的肉棒再次抵在女孩花穴口,白玉儿忙于应付男人缠绵的唇舌,不时不察被入了个底,尖叫声被男人一口吞下,紧跟着男人灵巧的长舌就着她的涎水趁虚而入,堵住她的喉咙搅得她无处可躲。而他的下身更是一下快过一下,将粉嫩的小穴操得红艳欲滴,巨大的肉根在其中极速的进出,场面淫靡浪荡。
两具完美诠释男女肉体美感的身体交叠着,发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嗯~哈~呜呜慢点~”
白玉儿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了,再经历过最初的破处之痛后,极致的快感伴随身下抽送的动作越积越高,直至攀升顶峰,在她眼前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火花。
她泄了,这是少女的第一次高潮,她成为了一个饱满的女人。
大量的花液从那处不可言说的洞庭湖喷涌而出,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浓郁的玉兰花香。
感受到一股纯粹甘洌的灵力气息,俞忱在沉沉的欲望中回过神,待确定灵气的来源后,男人震惊得看着身下粉嫩的娇躯。
女子闭着眼睛,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黑发揉在脑后泛着迤逦的光泽,两条细长白皙的长腿被男人折在腰间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两个奶子也剧烈得起伏不定,乳波荡漾,上面布满了他嘬出来的大片红梅。
这不是一般的贡品,意识到女人的不同寻常后,俞忱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抽插了数百次,淫水噗叽噗叽得飞溅,床下已经湿了一大片,两人私密处一直不停的滴水,玉兰花香盈了满屋,浓郁的挥之不去,催情香一般让男人越发亢奋。
硕大的阳物一次次抽出又一次次尽根没下,女人的小穴被撑得薄薄一层。
白玉儿可爱的脚趾抓紧虚无的空气,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越放越大,最后嘭得炸开,惊得她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抖动,下身再次汩汩如注。
女子高潮中的甬道比之前还要紧致,巨大的压迫感通过肉棒化作酸爽的电流迅速抵达脚底,俞忱头脑发热,腹部肌肉紧绷,努力克制着射出的冲动又接连暴插了数十下才将那欲望的化身一发发射进蜜穴之中。
白玉儿被这泡浓精烫的下身一热,竟直接喷出水来,染湿了两人交合之处。这淫荡的生理反应羞得她恨不得钻进地缝,可还不待她动作便被男人一把捞起……
天空褪去黑暗,逐渐发白,再过不久太阳便会冲破地平线,暖色的光芒将洒满大地。
女人与男人来回交叠、翻云覆雨,像一对只会交配的野兽,抵死缠绵。
情欲之蛊彻底融入两人血肉,注定此生,不死不休
六点钟。
东方大学里勤劳的学子已早早起床,洗漱完毕赶往食堂,她们作为新生还要去自习室完成早读宿舍,三个少女又是压着点起床,一场兵荒马乱之后迅速冲出门去,完全忘记了还有白玉儿这个存在。
艺术学院考勤会纪委张姣点完名后,发现播音三班少了一人,正是自己寝室的那位。压下幸灾乐祸的笑意,她冷冷道:“早读无故缺席,大家都知道要扣量化分的吧。”
播音专业阴盛阳衰,大部分女生对白玉儿观感都不太好,男生即使有心也难敌众口,加上郑灵的煽风点火,量化扣下便罢了,还非要给她记过不可。
刚开学便被记过处分的话,之后还想入党什么的就难了。
一座隐秘的山庄中,奢华的主屋内,还不知道自己处分临头的白玉儿昏迷不醒,完成是精疲力尽,累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中意识里,她已经被换了无数种姿势了。
俞忱神清气爽,真是奇怪,之前需要女人的欲望抵抗魔血沸腾之苦,于他而言这是血脉的耻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是个不被神界认可的怪胎。
可现在,却觉得这事快乐无比。自己这百年来头一次如此酣畅得做一件事,也从未像今天这样觉得时间过的如此之快。不仅平复了魔血带来的后遗症,还意外吸纳了不少纯粹的精灵之气。
精怪成灵本就不易,精灵之气更是可遇不可求。早在百年前,能凝聚灵气的精灵就濒临灭绝了,没想到……
俞忱摸了摸她的小脸,眼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多谢你了。”
多谢她帮忙修补这具残破之躯,也多谢她为他平复魔血。
“走开~”白玉儿像做了什么不好的梦,柳眉轻拢,喃喃有声。
俞忱收回手,轻笑出声。他自然清楚这忙并非她自愿帮的。
精灵之气有活血化瘀、延年益寿甚至修复功体的功效,但都是有益于他人的,可以说吃力不讨好。损失了如此之多的灵气,她之后肯定要疲乏无力一阵。
只是现在有更严重的问题,她是被人利用才被他的信徒抓来做贡品的,俞忱已经发现自己中了蛊毒。
她也中了,甚至比他要严重多了。之后,如果没有……
想到什么,男人眼神一厉,下毒之人一定是对他有所图谋,知道他的身份还敢如此行事,只有近几年大兴的妖盟敢如此。
俞忱看着怀中如一朵棉花般任他为所欲为的女子,心中无数念头闪过,最后屈起一指在她额头一点,一丝红光转瞬即逝。
他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
俞忱眸中戾气一闪而过,他更不会让别的男人对她行那种事。男人将女人揽入怀中,柔软的雪白与坚硬的胸膛紧紧相贴,她是他的所有物
白玉儿脑子昏昏沉沉,在海浪起伏间有过短暂的清醒,总感觉有人在摇晃她的身体,那力道大的出奇,几乎要将她摇散。
眼皮如千钧重负,女人努力动了动手指,感到浑身上下绵软无力。
她这是怎么了,好像身体被掏空,白玉儿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一股滔天的快感突然袭来,眼前白光一闪,海浪将她冲上高空,再次在强烈的失重感中昏去。
俞忱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体内的魔血明明从未如此安宁过,但他却不可自拔得干着曾经无比厌弃的事,那恶心的欲望是他的吗
围禁的空间里,花香如实质一般卷成一团漩涡,纷纷涌向俞忱的躯体,忘记吸纳了几次精灵之气了。
男人重重喘息一声,于蜜穴深处再次释放了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会受不了的。
努力克制着情欲,看着皮肤已恢复了几分血色,俞忱怜惜得抱起柔若无骨的女人,赤脚走向浴房,黑发如瀑蜿蜒到脚底。
如果现在这个空间里有另一双眼睛,就能看到,一个仙姿佚貌的少女被一个神邸般的俊美男人箍在怀里,两人俱不似凡胎俗骨,长发在水中纠缠,热气蒸腾,恍如仙境
白玉儿羽睫轻颤,深陷在可怕的梦魇中。
不要…不要!
少女惊坐起,捂住胸口大口喘气。她梦到好多人,好多人面目狰狞地朝她扑来,然后一个个死去,好多死人,死人……白玉儿一回想,脑子就像针扎一样刺痛难忍。
她怎么了?她在哪里…这里是…
身下是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白玉儿迷茫的视线穿过层层帷幔,眼神逐渐聚焦,一道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是!白玉儿条件反射想往后躲,身体一动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乏力,连抬腿都做不到。
她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绯色薄纱根本挡不住下面密密麻麻的痕迹。她想起来自己怎么回事了,她到前兆街赴影娘的约,结果被人贩子绑架,然后…然后……
白玉儿浑身颤抖起来,顿感全身上下无处不疼,尤其是……瓷白的小脸一红,转换为滔天的怒火,但等那妖孽般的男人携着危险的气息走到她面前。
顷刻间,怒火化作无尽的害怕。
就是这个衣冠禽兽,她明明嗓子都叫哑了说不要,他还那么粗暴得对她,像不知疲倦的野兽。她真的怕极了,男欢女爱只有中间一段是快乐的,白玉儿裹紧被子,只露出一对畏缩的眸子。
“你醒了。饿吗?”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轻浅问候,俞忱感知到她醒后就立即回来了,看到女人眼里的畏惧憎恶,心中说不出的钝痛。
“不…”白玉儿刚发出一声就惊恐得捂住嘴巴,她的声音现在难听极了,沙哑不堪像被粗糙无比的纸砂磨了。
这……学播音的人,投入了多年心血维护具有个人特色的嗓音,一切都是以什么为基础?不会有人不知道。
“啊—啊——我的嗓子
白玉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她跪在床上掐着自己的脖子,试图唤回以前灵动的声音。但于事无补……这根本不是叫哑了那么简单,白玉儿很清楚,她的声带受伤了,还很严重。
为什么会这样?她以前连续练习发音声带损伤更厉害,但从来恢复得很快,从来没给她这种感觉,就像…她嗓子就此废了一样。
“没事,会好的,只是累到了。”
俞忱看不了一点她这个样子,毫不费力地把人抱进怀里,安抚似的摸着女人顺滑的头发。
“滚开!”
白玉儿怒向胆边生,一把推开他,失去支撑双腿无力得摊倒,她继续用力揉捏喉咙,皮肤已经被搓红了一片。
俞忱见此,脸色一沉,抓住女人不知轻重的手,死死盯着她,“你清醒点!我没有骗你!”同时手中传送去大量灵气。
精灵之气损失会导致精灵肌肉乏力,自我恢复力下降,所以一切伤痛都会显得格外严重,输点灵气就好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白玉儿吼出这句话,捂住嘴又是一惊。
她、她嗓子又好了,还是在一瞬间好的。emmm好像体力也恢复了,白玉儿抬头看向男人,“我……你
“怎么?不继续寻死觅活了?”俞忱甩开手,看她呆滞的脸又忍不住揉了揉。
“你会术法?”白玉儿小心翼翼重新披好被子,看着妖孽长相的男人不无羡慕得道,虽然她害怕也讨厌他,但主要是害怕讨厌他对她的身体做的那些事。
在两人能正常交谈的情况下,她对有法力的人天然有一层滤镜,会忍不住想要讨好他。
“你知道怎么得道成仙吗?”同样的问题她问过影娘,但是影娘喜欢跟她卖关子,这不,她让她自己去找妖盟,结果发生了这些事。
“你知道万飨阁在哪里吗?”看这样,他果然也是妖,肯定知道妖盟在哪里。
“傻子。”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什么?”
少女的身体对他来说如同春药,只是瞪着他看一下,就让他想……俞忱低叹一声,“你不上学了吗?”
上学!是啊,现在过了几天?白玉儿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而男人接下来的话直接把她打入地狱。
“你已经昏睡了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