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溪脑中飞速运转,觉得自己还应该再说些什么显示自己非常有诚意,话没说出口就听到沈姞答应了。
“啊?”
沈姞看见青年赤诚神情,弯唇大方笑,难怪那些上了年纪的都喜欢青涩爱恋。
她点头:“我答应了。”
方辰溪亮晶晶的眼睛像极了小狗,他腾地站起来,更像小狗因为主人的呼唤快速的跑过来,兴奋摇尾巴。
“好好...好、”他一时间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做什么动作比较好,直到有些害羞躲避沈姞的视线放在她手上那束花上。
继续开口:“我我给你带上。”他拿起那条项链,这是他在拍卖会买下的。
第一眼看见,就觉得适合沈姞,再说了,没有哪个女生能抗拒粉色。
果然很适合,细长的脖颈上挂着珠链,那颗粉钻就垂在锁骨间,泛着莫名清冷。
“那姐姐以后就只能有我一个人,我也只有姐姐。”温润的指尖抚过她后脖颈,呢喃道。
沈姞回到家还在想方辰溪说的那句话,究竟是意有所指还是青年的独占欲。
一直到走到客厅,看见很久不见的人。
谢观云。
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咖啡厅,他在为自家公司调研市场。
沈姞约着谢观云,非常正式的提出分手。
谢观云自然不答应,奈何沈姞这只是通知,没有商量的意思。
当天,沈姞就趁谢观云忙碌,把自己的东西带走,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都拉黑。
然后消失两个月。
沈姞的手从那颗粉钻上放下来,精致的眉眼染上怒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男人怎么能闲适成这样,拿着一本书在她的沙发上闲坐着,双腿交迭,姿态放松随和。
全然是自己家一样。
她的密码早就换了,可这个男人竟然还能进来,细极思恐。
沈姞拿起手机,边退边滑动,打算拨打电话报警。
一边注意谢观云动静,一看到他站起身就如临大敌。
她感觉谢观云看起来好像老友一般,可总有股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也许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谢观云合上手里的书放在茶几旁,步履轻缓儒雅,见她报警,神情依旧淡然。
沈姞的电话拨打不出,显示无信号,她心里立马拉起警报,迈步后退。
她步步退,对方就步步紧逼。
一直到她触碰到门把手,往下按时,心里才些微放松口气。
就在她拉开门,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电梯,一只大手伸过来压在门上,外面的一切立马被隔绝。
她也被谢观云翻过身,被迫对上他的视线。
谢观云的眼底是毫无情绪的幽黑,深不见底。
他忽然勾唇微笑,意味深长道:“沈姞,好久不见,我等了你很久,幸好你没太晚。”明明是在笑着,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没有温度的视线从她脸上下滑,停留在她脖颈间垂落的珠链。
沈姞也注意到他的视线,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她就感觉到脖子一痛,随着清脆的珠子掉在地上,她才后知后觉。
被硬拽下来的感觉不好受,她条件反射性的捂住脖子,眼睛睁的圆圆的,提高了音量:“谢观云,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
她大声怒骂着,空出的那只手推拒他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