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金夕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明明金鹤不喜欢看她穿裙子,为什么现在又给她买了一条,而且还是短到大腿根都看得见的那种类型。
金鹤自然是不知道金夕的心思,从刚才买完衣服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回到家里,才让张姨不用盛他的饭,一个人上楼回房了。
“小夕,少爷他怎么了?”张姨有自己的心思,只有金夕一个人在的时侯她就不会喊“小姐”,而是格外亲近地喊金夕的小名。
金夕看着堆在沙发上的几袋子衣服,又想到金鹤回来时候的脸色,一阵心酸:“可能是累了吧。”
张姨叹了口气,虽然不知其中缘由,但仍好心将饭菜递给金夕:“来,你把这碗饭端到少爷房间去,他就不累了。”
金夕有些犹豫,毕竟金鹤见到她就容易生气,万一再打扰到他休息,气氛只会更加糟糕。如今她只能依赖着金鹤生存下去,她不能再变得更糟糕了。
张姨说:“你放心,少爷生气的时候表情不是这样,快去吧,送完下来吃饭。”
金夕点点头,乖乖地端着碗走到金鹤房间门口,刚想敲门,耳朵却不由自主地靠近房门。
房间传来的似乎是男人的喘息声,然后一阵脚步声靠近,紧接着便是洗澡的水声。
也许金鹤是真的累了,于是金夕想趁着金鹤洗澡的空余悄悄地将饭菜放进房间,这样既不会打扰他也不会让他饿肚子。
只是没想到她刚打开门,就撞见了只穿着短裤的金鹤。
意料之内的,饭菜被打翻在地上,幸好门口有地毯,不至于弄出刺耳的破碎声,只是眼前尴尬的场景让金夕恨不得以死谢罪。
“你不知道敲门吗?”
即使工作再忙,金鹤的上半身也有很明显的锻炼痕迹,清晰可见的腹肌以及未擦干的水滴让金夕满脸通红,甚至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对不起,我只是
很显然金鹤注意到了这一幕,他慢慢走近金夕身前,将她逼退到墙边。
“你在想什么?”金鹤伸手轻轻掐住金夕薄薄的侧腰,随后顺着衣摆摸到了大腿根,惹得少女一阵动弹。
“我、我只是不想你饿着。”金夕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有种从未体验过的绝望和快感,她只知道她的双腿情不自禁地想要夹住金鹤的手,但她又害怕惹到他。
金鹤低头笑了笑:“你现在是在害怕还是觉得很舒服?”
男人的气息在金夕耳边吹过,她无助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没有,不是
“喜欢撒谎?”
金鹤的手指伸进她的上衣,金夕的后腰在感受到男人的抚摸时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哥、哥哥,我错了,我
话还未说完,金鹤便一把将她抱起,扔在柔软的大床上。金夕好不容易睁开眼,只看见金鹤十分不悦,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父亲告诉金鹤他有一个妹妹的时候,金鹤刚刚被某个股东一顿嘲讽完。那时候的他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如鱼得水,甚至连站稳脚跟的机会都差了些。
一个妹妹?从前有几个兄弟都被他送到异国去了,一个妹妹算什么东西?金鹤站在灯红酒绿之中,一脸死寂。
但父亲这次却十分郑重地告诉他,他想把金夕接回家。
这是父亲第一次和金鹤商量有关于子嗣的事宜,从前的兄弟姐妹任由金鹤和他母亲怎么处理,父亲不在乎。
可为什么她不一样?
金鹤见过太多小三小四得瑟地告诉他,自己的孩子将来会跟他争夺财产,更是见过父亲无情地将女人孩子抛弃。
他不会相信父亲只是良心发现想在晚年接女儿回家,金夕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但父亲只是告诉他,金夕的母亲不做人,他只是想做个好事而已。愚蠢的说辞,金鹤却不得不信。
“突然出现一个女儿可能会带来负面影响。”即使隔着手机,金鹤却依然低着头,他恭敬地建议,“如果我收养她的话,也许不会有人非议。”
不知为何父亲笑得很大声:“她怎么能跟你一个户口本呢,傻孩子。户口不用转,对外宣称是给你养的媳妇,你不是说这几年不想结婚吗,正好合你心意。”
金鹤勉强勾起嘴角:“一切听父亲的。”
身下的少女在默默流着眼泪,看起来既不像公司里凌厉跋扈的女强人,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女儿,更像是被逼良为娼。
见金鹤不说话,金夕只得伸手抓住他的双手:“哥哥,我真的错了,不要生气,不要打我。”
金鹤皱了皱眉:“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金夕哭着哭着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没有,我说错了。”
眼前突然闪过第一次见金夕她那双腿上的淤青,金鹤带着怀疑,毫不手软地脱掉了金夕的衣服,把她翻了个面按在床上。
金夕疯了般地想要逃离,但金鹤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了,只能悲痛欲绝地哭着。
触目惊心的几道疤痕,还有几块快好了的淤青,很显然不可能是因为不小心摔倒造成的。
金鹤想起父亲说过的,金夕母亲不做人,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歹毒。
“哥哥,我真的错了,不要打我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求你了,求你了
他见过的金夕确实胆小,但金鹤第一次见到这样一直颤抖哭个不停、似乎下一秒就要跪地求饶的女孩,瞬间心里火冒三丈又不知从何说起。
金夕似乎是哭累了,没有再求饶,只是脸趴在被子里颤动。金鹤见状,松开了束缚着她的手,坐在床边。
“我不打你。”
听到这句话的金夕瞬间抬起头。
“但是我有几个条件。”金鹤没有看她,他知道自己在通过威胁别人来达成目的,但为了保障自己,别无他法。
金夕猛地站起来,然后半跪在金鹤身边,抓住他的右手:“哥哥说的我都愿意。”
金鹤愣住了,他偏头,盯着地板上碎掉的碗的碎片,然后伸手摸了摸金夕的脑袋:“去洗澡,然后穿上今天买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