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用力推開住家大樓的大門,已經渾身濕透的古彥斌在進門時因為腳下濕滑重重摔倒在地,但他卻渾然不覺般,只是一邊起身一邊撇了已經失去作用的電梯一眼,便馬不停蹄沿著一旁的樓梯繼續飛奔向樓上的家門跑去。
「快點!再快一點!」忍住狂跳的心臟彷彿要衝出胸口的不適,古彥斌拚盡全力邁開長腿,每一步都跨越兩三階樓梯,腦海裡僅餘下這樣一個念頭,快點回家、見到那不知何時已佔據了他全部心神的女孩
「小蝶!」一打開風蝶衣的家門,依舊氣喘吁吁的古彥斌立刻就注意到了蜷縮著倒在客廳中央的她,顧不得自己全身還在滴水,古彥斌甩掉鞋子,三步併做兩步衝到她身邊打開手機手電筒一看,只見風蝶衣臉色蒼白、手腳冰冷,就連嘴唇也已沒了血色。
古彥斌見狀內心一驚,連忙俯下身貼近風蝶衣胸口仔細檢查,所幸,她的心依舊微微在跳動。可還不等他鬆一口氣,就見風蝶衣突然四肢緊繃的抽搐起來,原本微弱的呼吸一下變得激烈而尖銳,古彥斌都還來不及撥打求救電話,就見在一陣力竭聲嘶的身體彈動後,深深倒抽了一口氣的她呼吸一停,整個人便又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沒了聲息
見到風蝶衣如此情況,慌張的古彥斌腦海中頓時成了一片空白,反射性的撲上去就一把捏開了她的嘴,將自己的嘴蓋上去拚命的吹氣,吹了幾下,又雙手交握著按壓她的胸口,一邊按,一邊焦急的呼喚著她的名字。「小蝶,你快回來!不是說等你更好一點,要讓我帶你出門玩嗎?你不能走,說好了我要讓你幸福的!你快醒來啊
如此反覆了幾輪,就在古彥斌瀕臨絕望的準備停下動作時,一道深深的吸氣聲響起,隨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風蝶衣一對柔美的睫毛顫了顫,終於又睜開了眼睛。「哥……哥
「小蝶!」那依然略帶沙啞的虛弱嗓音,聽在古彥斌耳中卻宛如天籟,他雙手把風蝶衣從地上抱起,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收入心間般的緊緊擁入懷裡,一面不停輕吻著她,一面用顫抖的手不斷輕撫著她的秀髮,生怕眼前的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良久,心情終於逐漸平復的古彥斌這才將嘴離開了風蝶衣的唇,轉而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雙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好似要將她的面容整個刻進腦海中一般;而原本因身體還沒恢復而有些恍惚的風蝶衣,此時瞳孔也漸漸有了焦距,隨著那蝶翼般的雙眼扇了扇,古彥斌略有些狼狽的身影終於真正映入她的眼底,隨後,兩行清淚就無聲的垂了下來
「哥哥…嗚嗚…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屋子裡好黑…我不能呼吸……,我有努力找手電筒…可是沒有找到……,我以為我真的會死掉……嗚嗚嗚……!」緊緊的扯著古彥斌的衣角,在他心疼的溫柔撫慰下,逐漸回過神的風蝶衣原本的無聲落淚很快就變為低聲的啜泣,隨後又轉為嚎啕,平時好強、樂觀的面具已全不復見,此時此地,在他懷中只有一個遍體鱗傷的無助女孩,而他能為她做的,卻僅有陪伴。
「不,不對!哥哥,你告訴我!其實我已經死了,對不對?其實現在只是我彌留之際的幻覺,對不對?是不是我只要閉上眼睛,就不能再待在你身邊了?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古彥斌看著面前的人兒,只見風蝶衣雙眼朦朧,一雙如柳葉般秀氣的眉毛緊緊皺著,柔嫩白皙的臉龐上,晶瑩的淚珠不停滾滾而下,整個人就像被雨打過的荷葉,顯得特別柔弱。
或許是因為尚未完全從驚恐中走出,風蝶衣的思緒顯得有些混亂,只見她將整個人都埋入了古彥斌的懷中,雙手撕扯著他的上衣,很快就扒開了他被雨水浸透的襯衫,緊緊的環住他的胸膛擁著、吻著、撫摸著、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揉進他身體裡一樣的扭動著,不一會兒,便令原本還掛念著她的身體、內心有所顧忌的古彥斌有了反應
由於近來天氣隨著季節的轉變逐漸開始炎熱,風蝶衣在家中的穿著也變得較為清涼,就只是簡單的小可愛與熱褲的搭配,此刻在她不安份的舉止下,滿室春光頓時再藏不住。
只見她上身原就輕若無物的冰絲小可愛,因着她的動作,細細的肩帶半褪著掛在手臂上,露出整片圓潤白皙的肩頭;原本堪堪遮住腰肢的上衣下擺凌亂的捲起,露出內裡沒有胸罩包覆的、半顆沉甸甸的白嫩乳球,就連頂端挺翹的粉嫩亦隱約可見;微帶點肉卻依然纖细的腰肢是那樣平坦柔軟,在古彥斌的手下彷若白瓷一般細滑、又如絲綢一樣柔軟,令他越摸越覺得愛不釋手,細細一聞,又好似帶著淡淡幽香。
「哥哥…告訴我…你是真的……。」聽著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心愛女孩一面如此低聲呢喃,一面如水蛇般纏在他的身上一下下吻著,並用她嬌軟的舌頭抵開他的齒間,勾纏著他的舌哀求似的舔吮,不一會兒,就令古彥斌情不自禁的開始回應起她來。
這次,古彥斌不再艱難的忍耐,只見他一把將風蝶衣抱起,將她放上沙發壓在身下,一面撕扯著脫去身上的衣褲,一面牽著風蝶衣的手按向自己下身早已勃起的堅挺,並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傻丫頭,哥哥馬上就讓你知道,哥哥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