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融在车流中在夜色奔驰。
车里除了半睡半醒的林慈时不时发出几句嘟囔,静的可怕。
章张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等红灯间隙他小心地再次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顾西城。
男人靠着座椅,似在闭目养神,但他周身却萦绕着一股莫名的杀气。
他本来在后座的,结果林慈像没骨头一样不停往他身上靠,手脚还不老实地摸来摸去,忍无可忍才到坐前面来。
章张想起刚才在国金中心路面停靠点时看见的情形。
花坛旁立着的顾西城满脸铁青,脸色沉的吓人,仔细看去他衣服上有一大滩不明的湿渍,而离他半米远的距离蹲着一个女孩,她把整个脑袋都埋进臂弯处,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尴尬的不肯见人。
“专心开车。”顾西城依旧闭目,冷冷甩出一句。
绿灯亮起,章张回过神,一脚踩下油门。
“是
抵达顾宅时已近凌晨,别墅一片黑灯瞎火,看来里面的人都睡了。
顾讲生喜静,他嫌城中太过嘈闹,早年通过政府在市郊拍得了一套独栋花园老洋房,依山傍水,景致美的没得说,只是每次从市中回家一趟要花费不少时间。
“把她弄进去。我换身衣服。”
顾西城关车门的声音有些大,看来怒气未消,他嫌恶地扯了扯领口,大步朝前走去。
如果不是看在林慈是他继妹的份上,他真的会把这个醉鬼丢到大街上自生自灭。
居然敢吐在自己身上?!
顾西城额角青筋直跳,回头看了眼被章张搀扶着走的东倒西歪的林慈,火气又蹭蹭上涨。
走到玄关的脚步一顿,他折回从章张手中接过林慈,“算了,你回车里等我。”
说罢将门关上。
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林慈扔在沙发上,女孩似乎被撞痛了,倒吸了口气,嘴里骂骂咧咧。
“哪个狗杂种在打我肩膀,痛死了……”林慈边说边狠狠地锤了沙发几拳。
傻逼。顾西城蹙紧的眉头松懈了些,喉间溢出低笑,被林慈逗乐了。
他反手脱掉脏了的上衣随意地扔进垃圾桶,准备回以前住的房间换身干净的。
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一阵嚷嚷。
“水……我渴了,要水我要喝水。”
顾西城本不想去管,但又怕林慈一直闹把顾讲生两口子给吵醒了,他本就不想见那个老头,要是被他看到自己半夜带着喝醉的林慈回来,到时肯定免不了一顿架要吵。
光想想就觉头痛。
终还是屈服给林慈接了杯水。
女孩喝的很急躁,咕咚咕咚地灌下,水顺着嘴角流下漏了一胸脯,将棉麻的薄衫浸湿,贴在她肌肤上。
顾西城眸光微深,转而收回,刚转过身手臂却被人从后拽住,潮湿的热意顺着往上爬。
“别走。”
喝醉了的林慈眼神直白地过火,带着近乎赤裸的欲念上下打量着面前赤着上身的男人。
果然酒壮怂人胆,她痴痴地盯了几秒,笑道:“你身材真好。”
而后又补了句。
“我喜欢。”
手上动作更是大胆直接将湿热的掌心抚在顾西城线条分明的腹肌上。
“原来这里的手感是这样的。”她轻轻地捏了把,“软软的,又有点硬……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顾西城僵硬了一瞬,并没有阻止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他垂眸看着女孩,一副慷慨地任君采撷的模样。
“想摸摸其他地方吗?”
他声音低沉像在诱导,宽大的掌心覆在林慈的手背引着她一点点往下移。
划过人鱼线最后落在那早已高高鼓起处,林慈似被吓到了,手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
刚后退一步就被顾西城止住了逃路,他耐心地循循善诱道:“试试这里。”
林慈小心地轻触了一下,带着好奇直接将手掌紧贴在那鼓起的地方。
“这是就勃起吗?”她脑袋有些晕乎,想起三级片里看见男演员的裤裆鼓起的一坨。
“对。”顾西城抚摸着她的长发,发尾在他指尖绕圈,“它现在有点难受,你帮帮它。”
林慈心跳的厉害,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手微微拢起在那处或轻或重地揉搓打旋,俨然技艺熟练。
操。
顾西城努力忍住快要溢出喉间的舒爽,他没想到只是隔着裤子就已让他头皮发麻,他气息微乱,“你给其他人也这样做过吗?”
林慈没听明白,刚想反问就被人拦腰抱起,她低呼出声,死死搂住男人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算了。当我没问。”
顾西城稳稳地抱着她,“你的房间在哪?”
林慈小声道:“二楼尽头
刚关上门她就被顾西城抵在门上亲吻。
他掐着她的脖子,灵巧的舌尖粗暴地撬开双唇,逼那温热的软舌与自己交缠。
顾西城疯狂汲取林慈的甘甜,掠夺她口腔中的每一处,一进一退,一攻一守,他发狠地吮吸那娇嫩的唇瓣,牙齿轻啮其上,血腥味弥漫口腔也不放开。
他不懂林慈为什么那么没用,连接个吻都如此生涩,搞得像第一次一样。
静谧的空间里两人的唾液交缠声在林慈耳中无限放大,她被亲浑身发软,靠在门上的身体不住往下滑,几乎站不稳脚。
顾西城直接揽过她的腰将她捞起,让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两具滚烫的躯体紧贴在一起,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开始更加明显。
在林慈几乎缺氧时顾西城才将她放开,她双手抵在顾西城胸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唇上传来的丝丝痛觉让她有些恼,“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服务精神!”
顾西城只觉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只有女人服务他,从来没有让他去服务别人的说法。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将上面的血色擦掉。
“林慈,你看清楚我是谁?”
女孩蹙眉微眯着眼睛,倒真像在仔细思考,片刻又作出泼辣样嚷道:“我管你是谁。你不就是我点来的鸭子!”
房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林慈见男人没动静,便主动贴上去索吻,“把我服侍舒服了,我给你好多好多钱。”
顾西城眸中森然,平时看他一副见鬼了的模样,难怪现在对他这么热情,原来是把他当成鸭子了。
“你胆了肥啊,林慈,”他轻笑了声,喑哑的声音中含着怒意,“那我可得好好服侍你了。”
他搓捻着林慈微烫的耳垂,说话间将“服侍”二字咬的格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