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秦雅然坐在工位上,第无数次好奇叶寻究竟在什么地方保护着自己。今天已经是叶寻成为她保镖的第十五天,除了放假两人会在一处,其余的时间她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潜伏在何处。
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无偿成为自己的保镖,她才不会相信是因为牵连到自己。
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正逢中午,她干脆放弃,和同事夏菀菀去吃午饭了。
几日后又是一次休假,秦雅然心血来潮,来到了全B市最大的商场逛街,叶寻就跟在她身后帮忙拎东西。
时不时有小女生感叹两人的般配,虽然明知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秦雅然还是忍不住偷笑,这么帅的杀手给我当保镖,你们就羡慕去吧!
叶寻耳力极好,显然也听到了路人的误会之音,对此他也只是悄悄掀起唇角,并不回应。
当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小世界时,迎面走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她们画着精致的妆容,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走路时高傲扬起的下巴显示了她们身份不凡。
其中一位穿着纯白珍珠连衣裙的女人直接拦住了秦雅然,嘲讽道:“哟,这不是宁家的大小姐么,怎么成现在这寒酸样了?”
她的眼中毫不掩饰对秦雅然的蔑视,上上下下打量着后者的普通休闲服。
秦雅然扬起笑容,“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请你们让一下,毕竟,好狗不挡道。”
呵呵,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张丽慧,你是不是忘了以前狗皮膏药一样跟在我身边的日子了?
“你骂谁呢?!”张丽慧伸手就要打秦雅然,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了手臂,叫她一动不能动。
看到她吃瘪的样子,秦雅然眉眼弯弯,“骂的就是你啊,怎么不打了呢,我还等着你呢。”说着还把脸伸到对方眼前。
张丽慧又气又急,不住地说着放开,同时也在努力挣脱,但是抓住自己的手却像镣铐般,让她如何也脱不了身。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看热闹,她顿感丢人,登时怒道:“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报警了!”
叶寻看了眼秦雅然,后者点头,依旧是好看的笑容,“松开她吧,省得她赖上你。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开。”
一经被放,张丽慧立刻躲到同伴身后,指着秦雅然,继续输出:“你不就是个被打回原形的野鸡,嚣张什么啊!”
有人认出了秦雅然,小声道:“原来她就是那个被赶出宁家的假千金宁蓉蓉啊
啧,真吵啊。
一口一个假千金,你们这些穷极一生都没资格被称作千金的人,怎么配嘲讽我的啊?!
秦雅然顿时没了兴致,回头对叶寻说了句走了便不再说话,过后午饭都没吃便自顾自找了家酒吧,坐在角落里就一杯杯往肚子里灌。
“别喝了!”当她连续灌到第五杯的时候,叶寻看不下去,打翻了她的酒杯。
酒不自醉人自醉,加上秦雅然本就酒量不好,此刻的她满脸通红,媚眼如丝。她歪着头和叶寻对视,笑道:“为什么不能喝,我喜欢,你管不着。”
望着这样的她,叶寻此刻竟对自己的任务目标产生了疼惜的心理,心知不该这样,他还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秦雅然主动回应了这个温暖的吻,两人气息纠缠在一起,她顿时觉得自己好似大海中的浮木,沉浮皆不得。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时,叶寻放开了她,低声道:“现在我管得着么?”
“咳,那个秦雅然还没说出什么,便趴在桌子上醉倒了过去。
叶寻无奈一笑,搀扶着秦雅然将她送回了家。
“别走,别离开我为什么你们都要因为她离开我,为什么秦雅然破碎的声音从唇间冒出,叶寻就任由她抓住自己手臂,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无声叹口气,想到对方的经历,自己的心竟也跟着隐隐作痛。
等了几分钟仍然没见秦雅然松开自己,而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已经让他觉得有如火烧,才要挣脱出,却发现她力气极大,一来二去之间还让自己跌到了她身上。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口干舌燥的感觉再次归来。他才要起身,哪知秦雅然突然半睁开双眼,主动吻住了他。
两人在床上纠缠间衣服就都不见了,秦雅然半被动半主动地紧紧贴在叶寻身下,她难受得快要窒息过去,只能不断靠近那具能让自己凉爽的身子。
在她征愣的时候,叶寻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通道,她不自觉嗯了声,让前者的动作变得更快,更深入。到达顶点之时,秦雅然彻底昏睡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坐在床上,呆呆地回忆断片前发生了什么。
她记起了那个缠绵不休的吻,以它为起点,她的脑海中断断续续地闪过了许多画面。包括叶寻将她抱到床上安顿好要离开,却被她拽住了手死活不松开
再然后就是让她脸红透了的画面,她甚至不敢看旁边是否还睡着个人,只能身子僵直地坐着。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给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
十几分钟后,她挣扎着下床冲了个澡,热水浇过全身使她登时放松下来,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甚至短暂地忘记了不久前的事。
她以为叶寻还在自己家,直到穿好了衣服都迟迟不敢打开卧室门。她屏住呼吸仔细听客厅的动静,只能听到家用电器的嗡嗡声。
鼓起勇气走出房间,秦雅然只看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客厅。来不及失落,她的肚子先叫嚣了起来。
打开冰箱准备寻找食材,却发现不算拥挤的空间内多了一盘菜。虽然只是简单的柿子炒鸡蛋,还是让她忍不住笑了。
接下来的十余天时间里,秦雅然都没有再见过叶寻,他就好像人间蒸发般,电话联系不上,发微信也不回。
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被骗了身子
“妈的,狗男人,别让我再见到你!”某个深夜,她躺在床上如是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