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
她嘴唇微启,抛出两个字。
不过,我丝毫不在意,一手把她推靠在皮椅上,单手解开皮带。
“我生病了,你最好快点,不然我要发烧烧死了。”
我半乞求半威胁着她,她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还是听从了我,闭上眼,等待着我的掠夺。
外面已经黑了,车里的暖灯看起来很温暖,温暖得让人沉迷,我的头止不住的疼,意识想被撕成一片一片的,很有点不清楚。
我伸出一只手指,试探着她的情况。凉凉的,软软的,湿湿的。
抠一抠,她不禁轻哼,身下潮湿了起来。
当初包养她,也是有这个原因在里面的。
湿的快。
很快很快。
稍微触碰一下,她就已经春潮泛滥。
又或者是,她永远是湿润的。
永远在等待着我鱼贯而入。
我扶着我的性器直奔主题,直接抵住她穴口,进入,深入,可是她很不乖,她的一层层软肉,推攘着,不然我进去。
我急的火冒三丈,整个人像是被火炙一样,整个人要烧焦了,血液也都干了,好像不再流动,整个人像已经停滞一样。
我不耐,强抢着挺入,一条巨蟒深入她的身体,她直接尖叫起来:“啊…不要……哥哥……先慢点…”
她面上的表情有些痛苦,也有些欢愉。夹在腰上的腿收的更紧了,像是要把我夹断了一样。
我抽插地更快,想要马上高潮,给自己降温,但是,好像就是天不如人意。越是想快点结束,越是胶着着不停。
我的肉棒直挺挺地、毫不留情地深入浅出,可只是硬着,更硬着,丝毫没有泄气。
高速地撞击,伴随着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内,许嘉禾的手无力的抬起,轻按在我的耻骨处,推搡道,“慢点…慢点
小小的肉洞被撑得泛白,两片花瓣因抽动绽开。她的小穴,像一朵美丽的郁金香,努力服务着蜂蜜。不断蠕动地,吞咽着……
她面色潮红,迷离的眼睛,半眯着,什么都看不清,小嘴微张,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努力地呼吸着空气。
此时的她,好像一个不断吹大的气球,好像随时都要爆炸。
“啊
炸掉了。
一阵温暖的液体弥漫、包裹着我的每一寸。像是站在气球下的人,接受气球爆炸下落的水。不过气球下的人可以躲,我却只能直面接受。
她结束了。
可是我还没结束。
我被温暖包裹着,头不像刚才那样炸裂般地疼痛,我放慢速度,开始享受这个过程。
她的无规律快速收缩,我在洞内慢慢抽插,感受着她的高潮,一层层,像波浪般潮水汹涌地翻滚着,淹没我的理智。
“啊!”“啊
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直奔花心,她忍不住叫了起来,我也是。
越到此时,我越清醒,头也不再疼,可以真正地品系,她的颤抖,她的紧张,整个人说不出的漂亮。可是她不喜欢拍照,我只能用眼睛记录下她最美的时刻。
可是她也不喜欢我看她,总是捂着脸,不让我看。
可是我好像看她,真的很想,我用手扒拉着她的手,却没有移动丝毫,直到我整个人意识丧失,我都还没看到她。
好像她惊叫了,慌忙着穿上衣服寻找司机……
再次醒来是在我的家里,衣服穿戴整齐,手上贴着一个压血的棉球。漆黑的夜,整个房间,是无声的孤寂。
我头好疼。
像被人揪着脑仁一样疼。
我还想躺下再睡,啪的一声,灯又亮了。
许嘉禾,没走,还在家里。
她不像是刚睡醒一样,她是很清醒着的,问我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什么,“随便。”
她打开手机,翻找了一下,半天,她又放下,有点无奈,“外卖都歇了。”
那怎么办?
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吃吧。
算了。
“我带你出去吃吧,你付钱啊。”
我还以为她要自己给我做吃的呢。
她催促着我换鞋下楼,我听着呢。
穿了一条条小路小巷,不知她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别把我卖了就行。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早不早晚不晚的时间,外面大多数店面都是关的。
不知道的某处,一个凌晨的早餐摊,灯火通明,热气腾腾。摊主熟练地揉面,制作着美味的小笼包。
“老板,来俩笼小笼包,再来俩碗瘦肉粉。”
“好嘞,三十六,这里扫码。”
老板满脸的笑容,是和平常不同朴素、热情,我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不自然地拿出手机扫码。
他很快地做好两碗粉端给我们,然后又去包包子,许嘉禾看得认真,吃粉的速度都变慢了。
他先将发酵好的面团切成小块,擀成薄皮。然后,他取出一块馅料,放在面皮中央,手法熟练地一捏,一个小笼包就做好了。
他将小笼包放入蒸锅中,蒸锅里的水已经沸腾,蒸汽不断上升。小笼包就熟了。摊主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取出,放到我们的桌上。
每个小笼包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汤汁饱满,皮薄馅多,让人看了垂涎欲滴。
快到五点的时间,摊前人很多,陆续地不断有人来到摊位前购买。
我夹起一个小笼包,热气腾腾的包子握在手中,温暖直达心底。一口咬下,汤汁四溢,肉质鲜嫩。家人闲坐,灯火可亲,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少爷,还满意吗?”
调笑的声音,抬头一看,许嘉禾眼睛弯弯地,满是笑意地看着我。
“受上赏。”
“哈哈哈哈哈……”不出意外的笑声。
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看过世界,街道上的大多是老年人,觉少,睡不着来过早,买菜,街上都是熙熙攘攘的说笑声,不止是我,还有许嘉禾,认真地看着他们。
某一刻,真的有感觉到一点点幸福的感觉。
“你一晚上没睡吗?”
“没有啊,你发烧输液的时候我睡着呢。”她抬眼愣愣看着我,不知我所云。
“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我一晚没睡守护你啊?我醒着刷视频呢。”
她打断我的话,逼着我把话咽回去,我心里像是哽着一个东西,膈应地我难受。
咽不下去。
真是……人善被人欺,狗善被狗骑。
饭吃完了,许嘉禾要回去上课,我要回去上班,一天的时间,心里总是不快。
不过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许嘉禾,加上工作很忙,也没有多少时间再去想那些破事。
某一天早上,我刚坐下,从一沓文件里拿起一份准备签字,手机意外地响了起来,是许嘉禾打来的电话。
眉头不经意地皱起,半眯着眼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不确定地又看了几眼。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呐,平时一个句号都不发,现在居然主动打电话来了。
不对啊,她是能发短信就不发语音,能发语音就不打电话的人呐,有什么事吗?
我有点点担心了,直接接通,直到听到她的声音心里才平静下来。
“今天中午去南海湾那个饭店的三楼包厢吃饭,报你的名字,别迟到了。”
说完几个字马上挂断了电话,别的什么都没有。语气平静地就像陌生人一样,真让人不爽。
我心里默念冷静冷静,继续看文件,但心里始终平静不下来。
是要请我吃饭吗?还是要我请她吃饭?居然报的是我的名字,我们什么关系?出去吃饭像什么
没关系,哥哥也可以请妹妹吃饭的嘛,这算什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我心情急转,难以描述的开心,期待,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不等下班,我就已经把东西清好随时准备离开了。
“温总,这个文件需要你签字。”许特助非常不合时宜地拿来了一份文件,要让我签字。
早不来晚不来的,真没眼力见。
我平淡地拿起文件再次确认,核对内容,无误后立马签上了我的大名:
温嘉树。
午餐时间,我开车直达饭店,路上有点堵,不过也不算太堵,稍微开得快一点,还是很快就到了。
一进去,服务员就迎上来,根本就不用开口,服务员直接把我带到三楼包厢。
竹条装饰的一间间包厢,古色古香,但也不是江南烟雨的朦胧,而是一种竹林侠客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洒脱的浪漫吉利的数字,我推开包厢门,带着些许歉意,“来的路上堵车,晚了一小会儿。”
“没事,我也刚来。”想象中的调侃没有没有到来,只听到一句温柔女声的安慰,我猛的抬头,有点错愕地看着她。
谁啊?
不认识?
搞什么啊?
“不好意思走错了,打扰了。”
我马上调整过来,控制表情,冷静,冷静,还算礼貌地道歉准备离开。
“请问你是温嘉树吗?”
那个女生温柔地出声,暂停了我的动作,我立即领会。又转身坐下,和她开始聊天、吃饭、送她回家,一系列流程也称得上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