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人,真是好久不见。
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夏天,在某一天突然结束。
想发给她的消息发不了,只有一个红色感叹号;她的号码突然变成空号,打也打不通。不认识她的朋友,不了解她的世界,她突然消失,没有一句再见。
好像一场梦,她突然化成泡影,完全抽离我的世界。
但是现在,她就在面前。
真实的,鲜活的。
呆愣愣的。
很吃惊的样子。
蠢货,什么表情都显露在脸上,猜都不用猜。
马上,许嘉禾变脸,又露出一副可怜讨好的表情。
真是受不了。
我稍微一用力,右手一把把许嘉禾反手拥在怀里,左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细腰,紧紧地,贴在一起。
微微低头,靠近嘉禾的脖颈,那里有着她独有的清新香气,香香的,像灌了一瓶奶的檀木味。
“想喝牛奶吗?”
鼻尖轻轻在她的肌肤上蹭过,寻找那股香气来源的秘密。手臂无意识紧了紧,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紧张?还是兴奋?
我微微侧身看她,她的眼里透露出一丝陶醉和渴望,嘴唇微颤,像是意识到什么,马上咬紧嘴唇。
鼻息轻轻地呼出,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引起一阵酥痒。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忍不住想逃,手指却紧紧地握住我的衣角,彷佛想要抓住这一刻缠绵的感觉。
“湿了。”
胸前的女孩闷声说了一句话,犹如惊雷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缠绵又色情。
忍不了一点。
我用手抚着她的脸,烫烫的,烫的人心里痒痒的,她的头侧转过来,呼吸也好重,好明显,特别是在这个夜里。
电流不稳还是怎样,灯闪了闪,变暗了,我看着身下的唇,鲜艳欲滴,忍不住了,有点急切地吻了下去。
带点甜甜的感觉。
哪里来的香味呢?
我的舌头在她嘴里不断翻找,想要寻找香甜气味的源头,是舌头吗?我和它纠缠,从头到尾,找不到。
我猛吸她的香气,找不到就算了,这一刻爽就行。
我又换了一个阵地,找她的舌颚,那些有轻微褶皱的地方,那曾经是我的龟头最喜欢摩擦的地方,我用舌头细细探究,身体也无法抑制有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不过她的感觉很强烈,腿一下子软了,整个人像是抽干了,要坠在地上,我一把把她撑起来,搂进,紧贴着我,让她不至于再掉下去。
紧贴,紧贴,紧贴到,我能感受到她脱缰的心跳,不停颤抖的身体,和我自身翻涌的热潮,全身的热潮像电流一样,搞得人酥酥麻麻的,最后有汇聚到一点。
估计是全身的热潮都汇聚到小腹那里沸腾,下身又有了很不一样的感觉。
我松开了身前的女孩,让她能喘一口气,她自然地身体向前,像从深海捞出来的一样,大口吸气,我低头闷笑。
“我是说我裙子湿了,你干嘛呢。”
她的声调,软软的,语气不知道是埋怨还是撒娇,跟我打着哑谜,绕的我心底一颤一颤地,真是个好钓手。
“那我吻了你之后,你湿了吗。”
我声音有点哑了,感觉身上太热,水分要烧干了。
“不知道诶。”
她转身面向我,又低笑不语,只让我乖乖坐在沙发上。
我听了。
她又弯着眼睛调笑,用手指勾起我的食指,往她裙子下探,天气不冷,她穿得一身白色连衣裙,稍微有点长,得靠她一手提起裙身才能碰到。
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但还是很明显,湿的不能再湿,内裤其他的是干干的,但中间,由一点向外蔓延着汁水。
动作一顿,挑了挑眉。
我不再专注下面的春色,只抬头,看着面前面色潮红的女人,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抿着嘴,眼角还含着点泪,只是把裙子提起,什么都没脱,确实感觉像被人看光般的羞赧。
我直勾勾看着她,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恼了,把裙子一放,要让我离开。
“看到答案咯,知道了就走吧。”
“看到了,知道答案了就更不能走了。”
我一把把她揽进怀里,背对着坐在我的腿上,倾身贴近她,
“想不想我?”
“想。”
她又立马补充,“只一点点而已。”
嘴硬,还是身体诚实。
我没多说什么,她也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去床上吧。”
她轻轻地咬着嘴唇,一副很无助的样子。
我拦腰把她抱起,径直走向卧室。
很轻,没几两肉,七八月的时候刚好,现在又瘦了?
安定放下,我俯身凑近她的脸,她眼眶带一点点湿润,她的脸上透露着不正常的绯红色。
“你脸怎么那么红?”
“是得寻麻疹了吗?”
不出预料的,她突然冷下脸,打了我一巴掌,不算疼,还行,挺爽的。
我不在意,趁她不注意,我又追吻过去,一开始她侧着头躲了一下,不过,再进一步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沉醉了。
吻到情深处,她一只手覆上了我的裤裆,缓解我下体的燥热,抚摸、揉捏,我听凭她玩弄。
不过,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我的西裤裤子拉链坏了,卡在顶部,拉不下来。
吗的。
我的肉棒此刻绷得梆硬,关在囚笼里,打也打不开,我实在受不了,不知道哪来的憨劲,一下子直接把裤子撕开了。
让他透透气吧。
她的脸凑近我的下体,轻轻的嗅我的鸡巴,温热的鼻息比不上鸡巴的温高,凉凉的,不过这并不能缓解我的燥热,只让我想,把鸡巴和蛋都塞进她嘴巴里,满满的,想看她嘴巴含不住往外流精液的样子。
我一手撑着床,一手解她的上衣,估计是为了显示自己端庄,想给我妈留下好印象,穿了个米白色的衬衫裙子。
端庄是有点,不过我感受到更多的是。
奶子要把衬衫撑爆了。
不至于爆,但总是明显的,很明显的不合适,胸部衣扣之间总是不贴合,吃饭敬酒有时候牵扯大时,隐隐约约地能看到肉色内衣。
不过没什么人会在意,只有我这种人才会在意。
我真贱。
扣子难解,好不容易解开,就能摸到她柔软的肌肤,一只手轻轻抚摸,不仅能感受到她的细腻,还能感受到她的颤抖。
我跪在她的身上,刻意到,把我的鸡巴紧紧贴合在她的下体,感受着她的颤抖和独特的湿润。
我轻轻吸允着她奶子,又揉捏她的乳头,如果她怀过孕,肯定会忍不住喷奶的。
“嗯~”
她咬着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嘤咛。
“我可以把它当作是你的邀约吗?”
她点了点头,又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默认?”
“嗯”
得到了肯定,我急转而下,轻轻掀开已经泥泞的花田,已经是春天了,有很多积雪融水,可以直接插入。
忍了半天,我再也不想忍了,握着她腰的手一紧,粗长硕大的性器浅浅抽插两下便径直进入了。
水好多,进入毫无障碍,水帘洞别有洞天,层层叠叠的褶皱软软地都在邀请他进来,一进入就像是在花室,温暖湿润。
嘉禾阴道短,插入一点就到了头,还剩小半截没地儿可去,只能到处找座位。
我努力地在她花田里找着容身之所,硕大的蘑菇头狠狠地顶上花心,上下左右不停摩擦。
在哪儿呢?
有一个地方格外光滑,柔软鲜嫩,轻轻掠过时她也忍不住哼唧。
好久不见,找到你了。
我注意到她的不同,握紧她柔软的腰肢,对着她的敏感处就狠狠地怼入。
插入,插出,淫液不断被推拉,直到被鸡巴带出来为止,又或者被推进更深处。
“哼啊~”
她被插地哀嚎,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的表情,绷紧了腰肢,狠狠吸绞着体内的巨物。
“嗯—”
她的逼又紧又热,性器旁边的软肉,像是只八爪鱼一样,紧紧黏粘肉棒,又不断吸允着,逼我快点射出。
单纯插着,就感受地到鸡巴,连着脊柱,脑子,全部爽的发麻。
我感受到她的颤抖,估摸着时间,快到她的高潮,扶着我的肉棒不断抽插,她像是水满金山的蛇妖,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不让我走。
我直起腰,无视还在她体内的鸡巴,把她翻个身换成后入,以更快的速度抽插,像公狗一样,狠狠地插进母狗的身体里。
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看见她不断滴落的淫液,像是对我肯定的勋章一样。
粗砺的手掌尽情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带着密密麻麻的电流,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她浑身颤抖,突然,毫无规律的宫缩,一松一紧地,所有的淫液,顷刻间,都朝他涌来。
遥远的、混乱的……
所有的思绪最终变得没有思绪,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最后汇聚成一个点,这个点像是被按压的塑料泡泡,好久好久,终于破了。
身体的快感在此刻喷泄,滚烫的精液密密麻麻的射进她的身体之中,她忍不住尖叫,我抱紧她,狠狠地抱紧。
夜深了,我只听见她的喘息和我的心跳。
我的心,真的跳的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