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口活退步了。”
“这样可不行啊小乖。”
“把嘴再张大一点。”萧禾安的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不是说最喜欢哥哥的大鸡巴了吗?怎么连一半都吞不下去了?”
如果可以,宋清词想直接将嘴里的脏东西一口咬断。
彷佛是察觉到她的心理活动,本来一直安分待在宋清词脑海里休眠的系统出声了:“不可以呀!”
宋清词的牙不上不下地卡着。
“妳还没得到渣男的悔恨,这样不算完成任务的,到时候妳就只能待在这个世界,委托人无法回来,妳也回不去了!”
宋清词知道。
她必须回去。
且江心,也该谱写新人生。
思及此,宋清词强迫自己压下不该有的念头。
系统悄悄松了口气。
在萧禾安的视角,女生张得更大的嘴无疑象征着妥协,同时也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一如过往每一次,让他满意地笑了。
“不愧是小乖,真乖。”
话落,胯部往前一顶。
肉柱又滑进了段。
小小的腔室被填满,无处安放的舌头被迫舔上粗糙的表面,连狭窄的喉道都感受到压力,不得不打开关口接纳不速之客。
宋清词难受地皱起眉头,眼角泌出了点点水渍。
“记得我上次跟妳说的吗?乖,照着做。”
“像小时候舔棒棒糖一样。”萧禾安打开双腿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宋清词。“很好,牙齿记得收着,如果咬到我的命根子……小乖下辈子就没有性福可言了。”
闻言,宋清词在心里冷笑。
她知道,让萧禾安尽快射出来,自己才好解脱。
想着,宋清词干脆连手也一块儿用上了。
萧禾安没想到她还能“无师自通”。
毕竟在男人的记忆里,江心在床上向来是有点木讷的,有时候跟在干充气娃娃一样。
起初觉得挺有趣,久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不过毕竟是初尝禁果的对象,又多了一层妹妹的身分,在萧禾安心里,江心和其他女人还是不同的。
只是这点不同也被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
他垂眼看着正卖力吞吐自己性器的宋清词。
小小的嘴被撑得大大的,蹙起的柳叶眉下,一对漂亮的杏眸水气氤氲,雾霭朦胧,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欺负得更狠一些。
“这么主动?”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五指插进柔软的发丝中,状似抚摸,实则掌控。“果然是太久没吃鸡巴,迫不及待了吧?”
宋清词将他的话当耳边风。
微微把嘴巴鼓起后,喉头一收,小舌灵活地卷过柱身,按住翕张的孔洞。
萧禾安没想到她会这么做。
快感在受到刺激后迎来爆发,挟带着热流沿着脊椎一股脑儿地窜上,连带着精关都险些失守,下手的力道更不知轻重了。
“唔。”
宋清词被男人扯得头皮生疼。
但口腔里躁动的阳物让她知道,萧禾安快憋不住了。于是她加大动作,小手捧着硕大的囊袋,用指腹轻轻揉捏,再佯装不经意地以指甲重重刮过饱满的球体表面。
双管齐下,便是萧禾安也受不住。
“妳这小骚货!”
有如盘石般坚硬的眼神有了松动的迹象。
猩红的血丝一根根冒出,在眼白上漂浮着,当温和的表面被撕开,戾气伴随欲望渗出,男人开始挺动胯部,宛如一辆失速列车,不管不顾地往前冲。
肉都要被捅烂了。
宋清词很难受,一度怀疑自己就要窒息。
幸好男人的自制力已经濒临溃败,折磨的时间并不算长,于宋清词来说却度日如年,当塞满自己口腔的肉物以异乎寻常的频率开始震颤时,她知道酷刑即将结束。
要闪开。
这是宋清词脑中唯一的认知。
“接着。”
分明已经沉沦在欲望中,萧禾安却未完全失去理智。
他很清楚自己想看到什么。
在宋清词用力地要推开他时,男人的身躯宛如一座巍峨大山般动也不动,同时大掌紧紧地按住她的后脑勺。
宋清词恨死了。
在喷发那一刻,萧禾安不可避免地泄了力,她找准机会把精液吐出来却还是慢上一步。
湿湿黏黏的液体带着热度溅了满嘴,尽管及时掐住吞咽的本能,可异物的腥膻味还是留了下来。
宋清词作呕。
“咳、咳咳!”
胃里翻江倒海,她只庆幸自己今天晚餐吃得不多。
对比宋清词的狼狈,萧禾安看起来还是人模狗样的。
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发泄过后的肉物形体依然相当惊人,大有可以再干一场的态势
“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宋清词猛地抬头。
“怎么,小乖不想我留宿?”他蹲下来,平视着宋清词。“就像你对乔林说的,我们可是名义上的兄妹呢。”
“只是啊……”他伸手,掐住宋清词的下巴。“我们小乖长大还学会说谎了呢。”
“你都和乔林说了我的身世,怎么不把我们的关系也和他说清楚呢?”抬起宋清词的脸,萧禾安的语气似是她耳鬓厮磨的爱人,温柔又多情。“明明小乖十四岁就会吃哥哥鸡巴,十五岁就爬上哥哥的床了。”
“天底下也没几个名义上的妹妹会这么骚吧?我们小乖难道觉得不好意思了吗?”
“在张开腿给哥哥肏的时候,有想那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