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略带幽暗的房间中,一股情欲突然在两人之间升起。
鬼使神差地,杪商被那双眼睛宛如催眠一般,默默地褪去自己的衣衫,朝着那个主宰她的少年走去。
一靠近,杪商才发现少年不过十三四岁已经长得比十八岁的杪商一样高。
那双凤眸看着杪商,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逼迫着杪商慢慢跪在地上。
轻轻解开少年的腰带和配饰,直至少年挺立的肉棒弹出在杪商的胸前。
亲手将滚烫的肉棒夹在已经发育完善的饱满蜜桃之间。
青筋暴跳的肉棒在杪商细腻的肌肤之间滑动,穿梭,将女人的奶缝磨得通红。
少年嫩白的脸庞被情欲染上一层薄薄的粉霞,闷哼伴随着杪商刻意催情的叫声在房间中飘荡。
外面是雨疏风骤,屋内的温度随着情欲攀升。
女人的奶子被男人的双手箍着不停地缩进着只为给自己的肉棒带来最爽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季云初不射,无论杪商怎么逗弄都没用,仿佛这个乳缝并不是他肉棒的最终归宿。
最终杪商放开奶子摩擦的肉棒,只是转过身,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饱满肥嫩的肉缝去够少年的肉棒。
汁水横流的肥嫩的阴唇瓣紧紧地与少年的肉棒贴合着摆动。
“嗯啊——”直至少年一声长长的喘息,浓稠白腻的精液喷射在两瓣阴唇之间。
杪商在给季云初穿衣服时拿走了腰带上的白玉配饰,揣在袖口里。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
杪商摇摇头,红着脸离开。
多年后,杪商作为柔华公主的奴仆陪嫁到季家。
当年的少年已经长成今日的翩翩君子。
再见时并无任何诧异的表情预示着男人并不记得那个让他射出初精的小宫女。
自己如今已经二十五岁了,季云初与柔华同岁都才二十岁,不过五年就会人老珠黄。
身为宫婢一入宫门便是劳作到死,偶然主子开恩可以在二十五岁时离宫。
只是她父母皆已去逝,多年来一直都处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出不出去也无甚两样。
因此更没想过嫁人和生儿育女的事情。
无数个守夜的晚上听着柔华和季云初温存缠绵,也无数次的幻想自己能再与男人完成当初没做到最后的事,了却她的心愿。
朝夕相处多年,这份执念越来越深,偶尔奉公主的命令去给在书房还在处理公文案牍的季云初送茶添衣,也是极尽勾引,夏日夜晚上身只穿着交颈短衫,里面连抹胸都不穿,走起路来,一对肥乳在衣衫中晃动摇曳。
百迭裙下未着亵裤,弯腰为季云初送上茶水点心时,光滑的裙子包裹着臀部,明眼都能看出身下未着衣物,只要掀开裙子,季云初就能大开大合操弄这个骚婢女。
可季云初多年来心里眼里只要柔华一人。
人定时分,天已然彻底暗下来。
杪商被人打扮得如婚嫁娘般端坐在床上,只等着季云初的到来。
可是直至深夜亥时,杪商已经在床上端坐好几个时辰都不见季云初的到来。
杪商把玩着手上的玉镯,但一门心思全部扑在季云初身上。
眼神中也难掩落寞,疲惫不堪地眼眸时不时看向门口,期待着那个男人能出现在此处。
接触季云初多年,少女怀春时,肖想的就是与清冷贵气的男人共赴巫山云雨。
但是那个男人眼里心里都只有柔华一人,她今日之所以来也是想全了她多年来的那颗心,那份情。
麻雀怎么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更何况她对季云初本就有意,若是不成功,大不了也是回去当奴婢。
做奴婢多容易一辈子只需谨慎小心即可,做人一生难得能为一段情而勇敢一次。
已经午夜,跟在身边伺候的人也都是昔日一起共事服侍公主的人。
见大家纷纷露出疲惫的神情,杪商吩咐大家都去休息,明日一早好早点去向公主请罪。
众人也是纷纷赞同,于是各自回访洗漱安置。几个刻薄的侍女回到房中,一边洗漱一边聊天嘲笑杪商,还想当季家未来长子的生母,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自己什么样貌,能让驸马爷心动留个孩子?
宜月不屑与这些粗使丫头聊天,但是听着她们挤兑杪商,心中也是高兴的。明天她再在公主跟前说杪商今日是如何望眼欲穿地期待驸马到来,神情又是如何失落,必得趁这次机会
杪商对着镜子拆下精心妆点的头饰和衣衫球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