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的确是一个惬意的夏日好梦,朦胧的情愫在这一方清凉中失控疯长。
少年已经学会不动声色的引诱,一早便声势浩荡地砍了后山的竹子,拿刨刀削成薄薄的竹片,他手很灵巧,几下便做出一个竹蜻蜓,夹在掌中轻轻一搓,飞得又高又远。
少女看着他宝贝似的收起竹蜻蜓,神态动作间却完全没有给她也做一个的意思,既羡慕又委屈。
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求他的,竟然趁他睡觉做起贼,偷了竹蜻蜓,不过也算阴差阳错地如了他的愿。
趁机诱哄了姐姐跟他一起睡,这双手却净做着质量堪忧的竹蜻蜓给姐姐,飞不了几次便要散架,可一个竹蜻蜓,便要陪他睡两天。他心思活泛,很快又做起别的花样,编个花篮插上一蓬新鲜的荷花,又或者编个花环,做个书签,总是惹来少女的欢呼,“阿屹你好厉害!”
悠长盛夏,一切生命都是蓬勃的。
夜是寂静的,少年的心是躁动的。
姐姐在他怀里熟睡,也在他怀里长大
这双手曾经给她做了一百零七只竹蜻蜓,连秋天都过去了。
如今又是冬天。
这双手变得宽大许多,却下流地抓揉姐姐的嫩乳。
他已不再是昔日的清瘦少年,身体里每寸筋络都舒展开,骨骼坚硬,肌肉遒劲。
胯下凶物也日复一日地粗壮坚挺。
他不再用年少时的竹蜻蜓讨好姐姐,他终于,终于放任汹涌欲望在姐姐湿软的秘径中放肆地胀大,激狂地挞伐。
湿嫩的穴肉被他肏透了,滑黏黏吸附着粗胀肉茎,以为这样能泄出经年的火,却只是火上浇油。
大掌握着膝盖把人转过面来,龟头上的筋棱碾得软穴汁液四溢,昭昭小腹哆哆嗦嗦,呜咽不住,“别…太大…好深…阿屹别欺负我…”
“我…我…受不住…”
他却愈发灼热粗硬,一下下挺胯耸动,同时握着纤腰往下坐,“这就受不住?以后它会长得更大。乖姐流了好多水,浇得我好舒服。我要把姐锁起来,日日夜夜都要给我肏,浇灌我,我的根吸饱了姐姐的汁,长得又粗又大,再把乖姐姐伺候得快快活活。”
“把乖姐的肚子填得满满的鼓起来,好不好?乖宝贝,喜欢不喜欢?我让你这么舒服,你都不说一句喜欢?”
他入得更凶,真成了野兽,下方两颗乌黑囊袋被淫水浸得油光发亮,打得雪股一片粉红。
花心深处似生了长小嘴,紧紧箍住肉头,软绵绵地吸咬。
他现在已是生得这样粗大可怖,他竟还说要长大。
“已经…已经喜欢了……你不…不许再长大!”
昭昭被他撞得脑子一团浆糊,声音娇糯又委屈,莫名的孩子气。
她说完又觉得羞耻,汗涔涔的脸贴在他胸口,难耐地磨蹭,饱胀的充实感让她如猫儿般呻吟起来,耳边低哑色情的喘息让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穴壁急剧收缩着,涌出热流。
肉棒贯穿紧窄的甬道,抵至深处的小口,迸射出汩汩白灼浓浆。昭昭失声低泣,细腿打着颤,仍本能地勾缠着他劲瘦的腰身,穴心深处温热的小口愈发热情地嘬吸粗烫的肉身,舔吮每一根鼓动的青筋。
酥麻快感从腰眼升腾而起,很快蹿遍全身,陈修屹低喘着抱紧她。
实在太亲密。
所以时间是什么呢?
年少时的竹蜻蜓降落,夏日的潮湿梦境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