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灿，这几天成绩快出来了，你问问如风那个高考志愿怎么填。”
明母站在旁边手里捧着一大盆面糊糊，用筷子来回翻搅里面的蘑菇，伸出脚踢了踢坐在台阶上穿鞋的明灿。
明灿停下手上动作，敷衍懒散抬起头。
“妈~你干嘛老让我和他报一样学校。而且我更想去北城”
“嘿，你这丫头，你俩在一个学校多好，在本地上大学有什么不好的。你一个人在外地，我和你爸担心你怎么办。而且在这如风也能照顾你。我也放心啊。”
明灿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备好的辅导资料，装进包里。
“你拿课本干什么？”
“如风家里来了一个弟弟，开学要转到附中了，给他多拿几本资料好跟上进度”
“暧，你等等，我这椒盐蘑菇快做好了，给那孩子也带一盒。”
“妈
拿好东西明灿下楼就见季如风站在树荫里，越过人来人往的行人冲她招手，少年柔和俊俏的脸被斑驳光影镀上一层金色滤镜，透明汗水顺着流畅的轮廓线蔓延进锁骨，胸前衣服被汗水浸湿。
乳白色衣服暴露出他胸膛若隐若现的薄肌，季如风穿过人群向明灿奔来，手上拿着一杯手打柠檬茶。
“等很久了吗？”
即便日头很毒辣，明灿也不觉得热，她只想抱季如风，两个人相拥，定格在匆忙人海里。
“我刚到”
“撒谎，你脸都晒红了，还留那么多汗。”
季如风亲啄她脸，抬起手将挤满冰块的柠檬茶贴在她滚烫面颊上，明灿的舒爽从天灵感传到了脚心。打一哆嗦，又躲进季如风怀里，手不老实掐他的腰。
他被掐的身体敏感，伸手去捉她不老实的小手
“别闹”
“知道啦”
“如风，我是想去北城，毕竟想换个新环境生活一段时间看看，这里太熟悉了，有我爸妈还有你照顾我，我想自己独立。”
季如风停住脚，握着她的手收紧。转头看她被紫外线染红的圆脸。忍不住伸手去捏。
“好，你想去哪就去哪，其实……你不用和我商量，你本来就是自由的。”
“我还以为你会难受呢，要和我异地恋。”
“难受啊，怎么不难受啊，小笨蛋，我还想大学我们可以一起住了。”
“哎呀，等毕业后，我回来或者我们去别的城市定居也可以呀，相对于一辈子而言，其实四年时间一点也不影响。”
“好，你说什么都好。我就在家里当个望妻石守着你。而且周末我可以买机票去见你，这样算下来，咱们异地的时间好像也不是四年。”
季如风牵着她滔滔不绝，认真分析两人异地之后的安排和生活，细致入微到每天几点叫她起床，中午应该给她点什么外卖，每天要几点打视频监督她按时喝水……
到了季如风家楼下，季母打过来电话让他去接弟弟，这个时间点季逸州刚好从补习班放学了。
“他十四岁了，应该不会迷路吧？”
明灿噘着嘴，有些不满为什么要去接季逸州，本来两个人这会腻腻歪歪。
“毕竟刚来，不熟悉很正常，多接送几回，他就知道路了。等会可别当着小孩子的面闹脾气。”
他很喜欢摸她头，柔顺发丝手感很好。和她脾气形成反差，就像一只爱咬人的小兔子。就像这会他手不自觉放在她头上摩挲。
“可是好热，远吗？”
“不远，就在附近。”
“哥！”
处在变声期的男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按住嗓子用一个中规中矩声量叫季如风。
两人同时回头，去找季逸州，一个瘦小的身影从远至近靠近他们。
“怎么不等我们过去接你”
“我认得路，就不想让你们费心跑一趟了。”
明灿单手叉腰，笑着打趣季逸州。
“你还挺聪明的，才开几天就认得路了”
“是……在山上夜路走多了，对位置就很敏感”
“敏感好，以后说不定能去地勘院工作呢，到时候全世界跑。”
明灿一把搂过季逸州瘦小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搂，季如风也跟着她打趣。
“脸比姐姐的还红，是紫外线过敏？”
“啊？不是不是不是。”
季逸州低着脑袋，骨节发白攥着书包带，指节周围冒着水汽，将带子浸湿。
和明灿亲密接触，让他心脏骤停，一路上小心翼翼走着，害怕踩到明灿白鞋，珠子一般大的汗滴答在明灿手背上，引来手主人注意。
“这个天气就是很热，马上就到家了，一会儿姐姐给你开瓶汽水。”
“好
男孩依旧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她，害怕被她发现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只能小声回应她
明灿的话引起季如风注意，抬起眼皮去看季逸州，一声不吭将明灿手拉过来，和明灿换了走位。
她狐疑看着他，不理解他的举动，又突然睁大眼睛盯着季如风，
“嗯？不是吧你
季如风不理只拉着她往家走，身体突然放空的季逸州只好跟在两人身后，他失神看着姐姐后背，心脏打漏一拍，咬着下嘴唇不敢吭声，默默走在后面。
回到家，季如风拉着明灿进了房间，谁也不知道两人在房间的小秘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季如风你连小孩的醋都吃啊？”
季如风不说话，背对着她翻找东西。
她伸手去抓挠他后背
“你理理我呀，以前都不见你这么醋精”
“以前只是你没发现而已，并不代表我不吃醋。”
明灿起身绕到他身后，埋在他脊背上咯咯笑。
热气喷在皮上，弄得他浑身燥热，转身抱起明灿放在床上，欺身用腿夹住她不老实的脚，胳膊一拉将她拉起来和自己面对面。抬起手捏住她下巴，一言不发就吻上去。
“唔
唇齿相依，季如风将明灿调皮的舌尖用牙齿咬住，故意使坏用力去吸吮她口腔里的清香，是柠檬味。
屋子里充斥着两人动情相融的激吻声和喘息声。
明灿有些不安稳的扭动身体，伸手拍打压在身上的季如风，季如风意识浑浊动了情早就陷进温柔乡里，明灿被他吻的体力不支，只好将手摸索进季如风裤子里，
“啊
季如风迷离眼神清醒几分，有些不知足的发出一声哼唧。
将腰身往下压了压，让她更清晰感受到他的勃起和欲望。
他握住她的手，开始撸动起来，脑袋埋在她脖颈处，贪婪吸吮明灿体香，他要霸占她。
安抚性的撸动了好一会儿，感受到他还要好久才射，明灿手累停下动作。
季如风只管亲着她，手已经抱着她酥胸揉捏起来，他抬起头睫毛沾满水汽，有些羞涩看着她。
“继续好不好”
“如风，等晚上，我现在好渴
“我去给你拿水果。”
听见她渴了，季如风赶紧起身整理自己身上液渍和着装，去厨房拿来她爱吃的水果和饮料。
“十四岁也不小了，你别和逸州太亲密，万一他心里乱想呢。”
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明灿被呛嗓子直咳嗽，季如风去给她拍，皱着眉用责备的眼神看她。
“你放心，他就是一个小孩，我有分寸”
“我是男人我当然比你了解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