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园偏僻的院落内,粉衣锦服的少女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一只大手便将她大力扯了进去。
“啊~想死孤了。”男人将头埋在少女颈肩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
“讨厌!吓死我了!”虽这么说着,听到熟悉的声音,少女的身子还是自然的软了下来,乖乖的靠在男人怀里。
“想孤了,这样急约孤出来。”楚谢安将怀中女子转向自己,入目是傅明婉那依旧美丽的脸。
“这几日心慌的厉害,”傅明婉搂住楚谢安的腰,“只有见到殿下明婉才能感受到一丝安心。”
情意如浪潮般汹涌,二人拥吻着来到床榻旁,楚谢安的大手不安分的揉捏挑逗着傅明婉柔嫩的乳肉,二人喘息越发的急促,傅明婉只觉下方酸胀难耐,无意识夹紧双腿磨蹭起来。
衣裳落地,娇嫩的花户被蹭开,可怜的蜜豆和花穴被淫水浸满,不一会儿大腿根就变得滑腻起来。
“唔嗯……陛下……”少女吐气如兰,原本矜持的面颊上满是春色,仿佛在祈求自己临幸,一股热气涌上楚谢安心头,原本正在胸口作祟的大手,从下面插进了阵阵收缩着的花穴里。
“呜……哈啊……插进来了……陛下……插进里面了
“明婉……你好美……”楚谢安此时大脑已被情欲掌控,早已挺立的阳具在花户上上下摩擦着,惹的傅明婉愈发空虚难耐,“我进来了哦。”
不待回答,楚谢安便用力顶了进去,温热的穴肉紧紧裹着自己,令他难以克制。
一室春色,男人的低语与女人的娇喘交织,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二人赤裸相拥,靠在床榻上。
“明婉,孤好爱你,有朝一日定会立你为后。”楚谢安搂着傅明婉内心无比满足,自然随口便能给出不要钱承诺。
“没关系的陛下,明婉愿意等。”傅明婉内心甜蜜,只道自己跟对了人。
楚谢安听得心中妥帖,忽然想起一事,“你那个庶妹解决了吗?”
闻言,傅明婉眼神冷了下来,“没有,不知道哪来的本事,连兄长都被她拉拢了过去。”
“无妨,跳梁小丑罢了,一个庶出能翻起什么大浪,既然这么难死,就让她好好活着。”虽这么说着,楚谢安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宫中处理人的手段多了,既然不想死的这么痛快,那就让她尝尝痛苦的活着是什么滋味,“晚些我会将一个木盒放在东南角的槐树下,你去取,找盒中纸条说的做便是。”
“糖葫芦诶——糖葫芦诶——一铜钱一串的糖葫芦诶——”“贵人看看有没有想买的首饰呀,都是银制的。”“馄饨——肉馅、菜馅都有~”……傅姝和傅玉竹到戏园时,便被满是烟火气息的摊位吸引。
“不是花会吗?怎会有这么多摊贩?”各式花活齐齐上阵,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立时便被吸引住了。
“阿姝。”随着熟悉的男声响起,傅姝肩头便被轻轻拍了一下,她回过头,傅明渊正笑望着她。
“哥哥。”虽说傅姝日日到傅明渊房中学琴,按说也该习惯了,但她总归还有些不自在。
“这么热闹,原想约你和明婉一同前来,没想到你们二人都不见了踪迹,叫我一顿好找。”傅明渊笑着打趣,仿佛并未察觉傅姝的不自在。
傅明婉也不在,傅姝有些诧异,一同前往戏园的路上,趁二人不注意向芍药递了个眼神,“芍药我的帕子不见了,你看看马车里有没有,万一叫人拾去。”
“是小姐。”芍药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