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在心中涨满了的情绪都被宣泄出来，好像耗了她许多精力，失了力似地瘫软在我怀里，环在腰间的手却格外地用力
她这样乖巧的模样与刚才乖张的气势倒是截然相反，我知道她仍旧在等候一个交代，如果拥抱能够回答一切，那我想让确定的言语再来为这一切盖上一个永不可磨灭的章
“很开心你能对我说这么多，对于这些，我有必要对你道歉。”我低头抵住她的额头，用本抚在她背上的那只手去顺她柔软的发顶，接住她此刻只在我面前展现出来的脆弱。“其实没有特别刻意地对你表现出哪一面，我只是……心里会有一些隐隐的担忧，害怕一旦我的存在对你来说没有价值后，我就没有理由再留在你身边了
担心她想得不是很清楚，我自作主张地以为应该让她在我这获得更多价值，用有求必应遮掩和拖延一些问题，留给她更多思考的空间和时间，同时这容易使她在获得感中迷失对于清晰关系模式的找寻，这一小点恶劣的坏心思我不好说出口
显然她的思考比我想象中快得多多得多，贬低自己成了习惯倒令我低估了她。我的回避给了她站在我前面的机会
“我知道的”，气息都打在我的脸上，以及她清澈的眼神，“所以我才来问你，你总得告诉我的不是吗
“嗯，谢谢你。”我诚挚地向她表示感谢
“陪在我身边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会欢迎你，因为你的存在于我而言已经是老天对我最大的赏赐了”，她伸出手捧住我的脸，似在鼓励我。“就算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欣然接受的。毕竟是你先靠近我的，你要负责的
嗯，感谢有你
“所以以后你也多多向我表达好吗？如果在我之后的事情不方便说，你现在的生活和心情也都可以与我分享呀，否则不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其实对你一无所知
“当然可以，我只是以为你最近压力有点大才没怎么和你讲话的
“这不是借口
“难道你这些天都有在想这些问题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我佯装担忧地问
“会，所以你要为了不影响我，好好把这些问题给解决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捏了她的脸当做奖励。“你真的对我是那种喜欢吗？确定想好了吗
她以最近的距离给我来了个白眼，“床都和我上了这么多次，你竟然还来问我这种问题
从她嘴里蹦出来这么直白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我竟没感觉出来她有脸红心跳之类的表现。“帮忙解决生理需求，提供情绪价值，这都可以是理由哦”，我替她耍起赖来
“你竟然是这么随便的人吗？我不相信，你该知道我不是这种人，爱不爱你这件事你如果也感受不到那我也没话说
“那好，我也有问题要问你。”我郑重其事地看着她的眼睛，把我的介意告诉了她，“你真的有想好，你是因为我，而不是因为向妍的某些因素而喜欢我的吗
“我承认我是在不知道你身份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可能也有外表的因素，但最大的原因还是你对我的表现，无论是向妍，张妍，李妍还是什么妍都没办法做到，只有你，是因为你一切才会变成这样的，你还不明白吗
“所以你说松了一口气。”这是陈述句
“没错。对于你装在向妍身体里这件事我也没办法改变，或许我该感谢它，假若不是这独一无二的方式，我不会遇见你，你才是原因。还有……你原来的脸我也没有不喜欢呀，你不用在意这个
“嗯哼，你对自己的脸原来也感兴趣呀”，我眯着眼对她打趣。“既然你真的不介意的话我也没话说了，不过……听说经常接吻会交换菌群，让两个人会越长越像，说不定以后咱们多亲亲，久而久之就长得差不多了
“你这……有科学依据吗？你确定没有夹带私心?这个提案我得慎重考虑，可不能这么容易就便宜你
“那你还会觉得我对你没有渴望吗？”我用腿蹭了蹭她的，她被激得微微一颤
“这也怪你，谁叫你每次都是因为我想亲才亲，我想做才做的，你还不让我碰你
她再次发起指控，我无话可说，可既然作为罪魁祸首的那点介意已经被她否认了，我选择欣然接受
“明天没课，你现在要想的话，可以试试”，我大方地发出邀请
“我……如果是因为我说的那些，你没有必要就立刻献好，毕竟我已经懂你意思了，今晚之后还有时间的
有点啰嗦，其实她也想要，犹豫不决下藏着的欲望这么容易被我看到，她真的意识不到吗
今晚已经说了好多话，我累得想直接用行为表达我的想法，事实如此，我在她闪烁不定的眼神下果断地吻了上去，无论有无科学依据，我都是要吻的
她很快就回吻了过来，有种军心动摇后无可奈何的悲壮感，不太准确的描述，但她显而易见地用力，狭窄口腔间稀薄的空气被她一一掠夺，好像要把我吞吃入腹
坦白局，坦白局，每次坦白局过后总是会发生这种事，每次把心打开后会不自觉地上赶着想把身体也打开，以迹证心
缠绵的吻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到我觉得我们能一直这样吻下去，想法刚一冒出她就退了出去，温热的气息移至耳侧，她将贪恋的位置转移到了耳垂
很痒很痒，她这招推己及人用得很好，打在敏感耳朵上的呼吸在我心里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鼓点，鼓上散乱的小米粒荡起又落下，酥麻感随着鼓波泛至全身，我像被含住舔弄的耳垂那样溺倒在她温柔无边的海洋里
“我爱你。”一声突兀的呼唤自海底升起，在水中传导地很快，我几乎瞬间就被它惊醒
我忽然想到穿插在那些话中被我遗忘了的问题，一个听起来没必要但对我来说很重要的问题，好像此刻再不问出口以后就很难再有好的时机
我不解风情地打断了她
“我还有一个问题
她不知所措地抬头看我，眼眶里蓄了层水雾，似温和的秋水
“我还是不理解你会轻易说出爱我这句话……你以前喜欢郑雅馨的时候都不会想到是爱，印象之中这个时候你并懂不了多少。你年纪还小，可以不用这么快就陷入这样深沉的承诺的
你是不相信我吗？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我说
“我已经成年了，你不能因为你比我大就擅自否定我，你就真的觉得这个时候的我很幼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你对哪些个时候的自己也不算认知清晰
“不算否定你，我只是对这个字本身就存有疑问。其实不一定只是恋人之间的爱才能让我们在一起，我是理所应当陪着你的，拿这些来比较可能不太确切
“不，并不是，你可以选择不陪在我身边的，如果你只是因为我是过去的你就对我这样百依百顺，这样无异于一种无形的道德绑架，你还是在服务我。但我其实能感受到，你不是那么善良的人不是吗？不会真的心甘情愿陪别人玩过家家的游戏。没有那么多借口，恋人间的爱有那么说不出口吗
好像又要被误解了
“我没有觉得说不出口，我们之间的联系很复杂，用再多词语来描述都是不够的。我只是仍旧担心，你还这么小，不用就这么被我给束缚住
“你总要这么想的话，我今天说再多你可能还是弄不清楚。我们还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吧。”她起了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拒绝了交流
又把她弄生气了，让她好好的一个生日竟然过得这么糟糕，我有些愧疚
她说让我好好想想，我还能想些什么呢。恋人之间的爱要消磨掉不算难，一旦用这个来定义我们，等到她的情感单方面消磨殆尽后，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自早上起床起，我就没在家里看见她，也没收到她的任何信息，或许是自己跑去学校图书馆复习了，当真是留我个清净来思考问题
可我好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明明昨晚她还在的时候我的脑子还算清晰，可现在却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通，我和她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像打了结的头发一样捋不清，这让我无法专注地参与到课程复习里去
我索性干了一下午的清洁工作，暂时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撇开
直到晚上，我才听见她开门回房的声音。再过一会儿，估摸着她洗漱好后，我敲开了她的门
“你是想清楚了吗？”她保持着靠在床头看书的动作，头也不抬地向我发问
我没回答她，而是径直走向她床的另一侧，躺了上去
“怎么不说话？”她终于放下手中的书看向我
我拿起摊在被子上的教材，是一门我也在上的公开课，看得出来她当前的复习进度不算很快。对此我又有点愧疚，我举棋不定的态度或许导致了她没办法专心学习
“今天我想了一整天
“所以结果是什么
“我想着，或许你以后会喜欢上别人呢？那时候该怎么办?我当以什么身份再陪在你身边。你可能明白，我要轻易放下谁不是个简单事，我可能会放过你，但不会想放过你。与其到时候尴尬着，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确切地确定一个身份
“看来你是有准备一直陪着我的
“一开始就说过的，不是吗
“好，那我问你，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我之后，你还喜欢过别人吗
“大学里好像一直把郑雅馨当喜欢的人，不过时间久了就淡了。毕业之后我谈过两次恋爱
“所以你才会担心我移情别恋……我还以为大学以后才不好谈上，本来还想着如果大学里有的话你这算是截胡了我的桃花吧”，她假装失望，语气却带着调侃。“都是女生吗？”她又添了句
“嗯。”我简短地回应了她，没想到她会怀疑这个
“和我讲讲都是怎么分手的吧”，她躺了下来，将头枕在曲起的胳膊上，一副听故事的架子
“没什么特别的，第一次是因为工作冲突对方忍受不了异地，第二次我不太懂，生活中小矛盾挤压太多了吧，她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合着都是你被甩了呀，她轻轻地笑了声
“那你都是真的爱上她们了吗
“当然是喜欢过的，你知道我没办法与没好感的人成为恋人
“为什么不说‘爱’?”她看着我的眼睛
“轻易说喜欢很简单，但说爱是需要负很大的责任的，轻飘飘的一句话也需要做很多的准备，我不认为我在她们面前的表现称得上是爱，尽管曾经的我努力过，但成效不是很显著
“爱对你来说是这么深沉的吗?也许她们也能看出来你没那么爱她们。不过，没有自恋的意思，我能看出来你对我有那种爱的，我也是你，我感受得到”，她笃定地说。“那我现在问你，你此时此刻能够否认我这种直觉吗
“没办法确定对别人的爱，但爱自己我想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你明白的不是吗？更具体的情感，大概就是你感受到的那些，我不否认
“好，我明白了，是最复杂的情感，我们可能暂时都解释不清楚，但总之你会一直陪着我就够了，有的是时间
嗯，是这样的，她的通情达理让我仿佛也懂了一些，或许那个字并非要用什么事情去证明，我也曾说过我们之间的联系很难去定义。可竟然她说她能感受到，而我的前两任女友没能感受到，她是我，或许我的爱就是一种感受，我该相信她的感受。我暂且开朗了一些
“但是，我不是很高兴”，她撇了撇嘴
我连忙问她怎么了
“你和你们两任女朋友，都做过爱吗
话音刚落我就听出了她的别扭，不过这也没办法否认，我只好如实地回答她，成年人有欲望和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要是没有我，你同样会经历这些的
“那从现在开始就不许有这回事了，不管是你还是我”，她强硬地做下决定。“你说成年人有欲望和需求很正常不过，现在我也是成年人了，那我想干点什么是不是也算正常
不等我回答，她就转过身子关上了灯，压在被子上的那本书被无情地扔在桌子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跟前响起，我察觉到她是在脱衣服，忽然觉得等会儿顺其自然要发生的事有点像是早有预谋
很快温热的气流就扑面而来，柔软的触感落了下来，细碎的吻一点点覆盖住我的面颊，最后停留在唇部。不像之前那么缓慢温和，她撬开我的唇齿径直将舌头深入，在口腔内部肆意搅动着。来不及适应她此时的着急，唇舌先脑子一步与它的同类共舞。当我的舌尖开始主动剐蹭着她的，另一方却瞬息间缩了回去，空气通过张开的嘴巴窜进来，我感到空落落的
刚刚搅弄出的液体自嘴角流下，我甚至没来得及闭上嘴巴
但她又蹭了上来，从额头开始绕着脸周一口一口地啄着，沿着脖颈到达了锁骨，我能感受到那条湿润的痕迹。她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在腰窝处捏了又捏，一如既往的冷冻得我一哆嗦，被她拉扯住的那团肉传来细微的痛。没有多少体贴，她用摊开的五指揉捏我没有内衣覆盖的胸部，力度不小像是急于从中汲取温热的体温，掌心摩擦着乳尖，痒中泛着一丝丝的痛
T恤被她推起，堆在胸乳上方，蓬松的长发随着她趴着的动作披散在我没有遮蔽的皮肤上。她对着一边的凸起啃咬，右手继续着那没有轻重的动作，明显不是手生的缘故，她的主要目的可能就是粗鲁
胸前的一点被她粗糙的舌面碾过，视觉上受到阻隔，触觉和听觉就变得高度敏感起来，屋子内外都这么寂静，我清晰地听见啧啧的水声，吸吮的动作激得身体泛出一层疙瘩。体内被点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身上这个比自己少了快十年经验的人弄出了我久违的羞耻感
这是和“未来的女朋友”吃未来自己的醋?还做上了莫须有的竞争，理由被这样总结出来倒是容易令人发笑
可现在的处境让我笑不出来
身下已经湿了，腿心被她用膝盖抵着，一下又一下的磨蹭提醒着我那块薄薄的布料上有多黏腻。第一次由她主导的这场近似于折磨的前戏让我难言，快感被悬吊在空中，欲开口让她利落点的想法被她再次探入的舌尖抵在口中
好想咬回去，我也如此做了，却被她轻巧地避开，这下倒成了单方面的调情。我索性闭上眼等待她的下一步行为
“难受吗？”她松开了那两片被吸得酥麻的软肉，用额头与我的额头相抵，平淡的语气下满是恶劣
“怎么不睁眼?”罪魁祸首膝盖上的关节朝我已经湿成一片的两腿之间拱了下，“不想看看长着自己原来那张脸的人是怎么亲你摸你的吗？明明摸我的时候这么有兴致。”我感觉身下又流出一股液体
我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并不好看，于是睁开了眼。窗帘外透进几缕光，她就撑在上方盯着我的眼，我刻意躲开她直勾勾的眼神，听她的话借着光描摹她的轮廓
前几次做爱的确如她所说是抱着服务的态度，我只想让她舒服一点，让她在其中得到快慰并表现出享受，好减轻我心中的那些怪异感。除开第一次好好看了那张脸，之后的几次由于她的越来越沉浸我反而不由自主地自持起来
记忆中青涩的面庞在自己的抚摸下染上淡粉色，高潮时显露出的红晕像一朵刚绽放的鲜花。服务她而获得的满足感远比自慰多得多，心中的刺激感不可名状。到底是太青涩的长相，夜里沉浸在情欲中的脸在白日里回归了17岁的稚嫩，两相对比下我竟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卑劣。借着帮助她的名义接近她，在她不知情我真实身份的时候让她喜欢上了我，最后还把她带到了床上
好在她现在已经成年，位置也得到置换，我不多的道德感回笼了一点
“怎么看着我不说话?看自己操自己是什么感觉?”她貌似被我的出神惹恼了些，粗俗的字眼就这样被她脱口而出
“描述不出来，要不你再继续弄弄?”我实诚地说
她这下倒是接受了我的建议。她将膝盖移开，快速地把我的睡裤脱下，刚刚摸我胸时通过热传递升温了的手抚上了三角内裤上的水渍处，手指呈直线滑到了让我为之一颤的阴蒂上。向我之前为她做的那样，她绕着中间的肉球打着圈，感受到更多液体的流出后逐渐加快了揉搓的速度，快感早就被堆积得很高，经不住她几下揉弄我就快到了，腿一颤一颤地发着抖。我真的快到了，再高一点，再高一点，承载着快感的盒子被定滑轮上绳子另一端的她拉着，只要她再拉一下，我就能到达最高点
被那点快感迷得鼻子都酸涩起来，我的等待突然落了空，她的手离开了我温热的私处
我不知所措地睁开眼，瞧见了她狡黠的神情。鼻子又酸了一点，由不可抗拒的生理反应惹出的生理盐水开始在眼眶中积蓄
“舒服吗？”她故意问到。我猜她一定课外补充了另外的“知识”，仅仅凭借和我的那几次性经历应该不足以让她对将近高潮的时机把握得这样准确，她把我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点上
我伸手去抓她的那只手，她却很快避开了，我只好反手抓住一侧的被子，床单早已被我抓得皱乱不堪
确实是学了东西，折磨人的法子很有一套。她再度贴上来褪下了我下身仅有的一层盛满泥泞的布料，手掌却不是继续刚才的动作，反而悠闲地抚摸起有些茂密的阴毛来，一阵痒意从小腹往心口里蔓延
我难受得扭起身子来，伸出双臂想捞她低下来和我接吻，好让我不要再看见她那张脸上得意的笑
还是不让我得逞，她无视我的动作，先我一步低下头埋在我胸前，一边用嘴对乳头啃咬和舔舐，另一边手开始动作，跳过被刺激得突起的阴蒂，朝小穴口伸进
“你每次弄我大多都是在外面揉阴蒂，这大概是你身经百战得来的吧，自己弄了自己多少次?和别人一起又弄多少次?”她的手指滑了进去，穴口立刻缩紧了些以对付突然造访的客人，但已经无济于事，里面不断流出的液体使手指的进出畅通无阻。简单的抽插确实比不过直接刺激阴蒂，她没说错。自从第一次在性上尝到甜头后，对于自己身体的探索变得有趣起来，对我来说最简单又高效的方式就是体外。和恋人一起做爱会略有不同，喜欢对方的时候心甘情愿包容她的一切做法，进入和被进入都是表达喜欢的方式
她显然已经知道答案，但这有什么好跟我置气的?如果她的人生轨迹变化不大的话她同样会经历这些。但还好已经变了，我这样想着
我保留最后一点理智没有说出话，但她缓慢进出的手指正一点点地击溃我尚清明的大脑。全部注意力都贯注在她那根手指上，但我的个人意念没办法控制她的动作，我只好挺起身来自己动，被欲望支配的样子落在她眼里，我却觉得小腹里烧的正旺的那团火也移了点到她眼中
我不喜欢避重就轻，让我来纠正你吧
逃兵已经丢盔弃甲，什么体面和尊严都在那团火里燃烧殆尽，手举白旗但不再盼着高居马上的大人乐善好施。顾不上她任何眼神了，我紧紧抱着她的上身，胯部朝她曲起的手指挺进，趁着她被我的举动愣住，我加快了上下起伏的动作，肿胀的小球时而被她的掌心擦过。快感再次堆叠，几乎很快就涨满，最后一瞬我不受控地弓起身子，浑身似触电了般，电流流向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震颤，最终导向大脑，多巴胺如烟花般在最高点处绽放
大股液体自身下泻出，顺着小穴含住的手指流出，流到股间，绷紧的肌肉随着我的落下放松下来，全身失力的我松开了抓着她衣服的双手，慢慢地平复呼吸，等待这场淫乱的结束
“我又感受到了。”模糊中我听见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