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伯莱塔m92,空枪重0.96,枪身20公分
二十公分,足够桃桃从第一次被带上床,按她所想应该记仇到死的二十公分,关键琴酒不仅插进去,他还拉了保险。那个角度9毫米的子弹能像鸟一样同时穿透他们两个,哪怕到现在,她都理解不了这人玩女人,有什么必要把自己的命跟对方扯一块去。琴酒这个人肯定不怕死,但他未必不惜命,这样的人在组织里前途一片大好何必跟她这种底层喽啰计较
后来桃桃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他要的不止是她的低头,而是哭着求手指也好、阴茎也罢,随便什么都能插她下面,就是别用枪。她信琴酒不会开,但她怕走火,她怕第二天两人赤裸的身体被人发现后,她连个全尸都没有,还要在死后跟这种烂人摆在一起,谣言会在死后也不停止,疯传她是被恋童癖畜养的小宠,转世投胎估计都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脾气大不过人家,手段也玩不过,合该琴酒一伸手,她就得像小狗一样仔细嗦着
桃桃嘴里的功夫是琴酒的专属定制,她会听话地含住他递过来的所有,舌头舔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再捧着鸡巴用力吸龟头流出的液体。嘴能有多大啊,她第一次口就努力往深喉里去,还要小心牙齿不能咬到对方,细瘦的姑娘把这事做到虔诚,琴酒仍不满意,他抽出被吸得水淋淋的鸡巴,一把将人推倒
口交这种事怎么能也那么耗费体力呢?桃桃在训练营练了两年,四肢都是漂亮的线条,就这样她还是周身软着大喘着粗气被推倒在地,伯莱塔触地有一声清脆的响,于是她就连躺也不能随意,紧绷着腰腹就要把枪够出来
琴酒脱掉衣物坐在床边,坐稳后正好用脚踩住她细瘦的腰胯。女孩抽条后逐渐秾艳的五官有一瞬扭曲,然而她转得太快,低眉耷眼就发出幼犬被欺凌的委屈,她甚至能在眼睫挂出一星半毫的泪珠,不大丁点,楚楚可怜地缀在那里,仿佛这不是来自人类身体内部的液体,而是一种装饰,她可怜巴巴地捧住他的脚踝啜泣说,“求、求您了
琴酒笑了,笑意森然不带一丝怜悯
桃桃看一眼就明白自己说错了话,琴酒不是在让她学着摸他的底线,因为他没有底线,他想做一件事,无论过程怎样他都要做到最后,这件事里她的表现不重要,她求得漂亮更不重要,因为压根就不起作用
早说啊妈的,她还费劲挤了滴猫尿
桃桃骂了句,确保他能听清,然后就发现那只脚往下挪又靠近了m9,琴酒这人就算两手断了大概也能做个好杀手,这个烂人脚也灵活,桃桃眼睁睁看着他用脚趾点着扳机。死亡离她头一回那么接近、而不体面的死相紧随其后
桃桃这次是真哭了,疯狂躲闪挪动到他脚边,少女含着泪水的眼睛如同两盏翠绿的冰灯,她又一次含住男人性器,两次口交意义重大,第一次她怕的是死,第二次怕的是琴酒
做完后两人很快嫌弃分开,床铺被搞得到处是水渍,桃桃懒得再闻琴酒气味,宁愿像一摊烂泥从床边滑到地上。地板都比他俩干净
手边正好是先前随意扔飞的黑色风衣,看大小就知道是琴酒,桃桃只觉晦气,臭着脸从他兜里摸出一盒万宝路香烟。少女线条美好犹如画师勾勒,嫣红的唇咬住烟头,点燃后猛吸了一口,眉目间那点阴郁的不悦才能稍微散那么一点。琴酒这人虽烂,对自己倒是够好,抽最劲的烟玩最好的车,待遇比同组的她要好
桃桃一手撑头,自下而上遥遥望床上的男人慢腾腾撸掉鸡巴上的保险套,湿淋淋的性器被撸动两下竟又有抬头的趋势,她嫌弃地撇嘴,骂骂咧咧凑过去,不必发话就知道上前再来一场
琴酒坐在床边,看两人交叠的银发色泽完全一致,他想到组织里有关他们俩的传言,手掌却按住她脖颈催促这人再快一点。桃桃一手掐烟,还能有余地发出不满的“嗯嗯”声,这都是经验所赐
精液喷了满嘴正好门铃响起,她披着他的风衣外套去拿外卖的披萨,走路时衣服下不断有湿滑的液体顺着大腿流淌。床上没人,浴室里有响声,她把桌子搬到靠近阳台的地方开始享用午餐,琴酒洗漱完毕后看到的就是她一条腿支起来门户大开地朝着阳台,小穴被操的殷红,像是随时能流出红肿的汁液
他没管被她穿走的衣服,打开衣柜,里面有至少五套一模一样的崭新
“我刚刚说波本他们出任务回来了,你没听到吗
桃桃继续机械似的咀嚼,“跟女人做爱的时候一直提男人,考虑下性向吧,琴酒
琴酒系腰带的动作一顿
养狗有一点不好的是,你在驯服对方的过程中,自己或多或少也会被改变一点
他甚至懒得被春上桃激怒,“呵,有人又开始要看着心上人跟喜欢的人亲亲我我了
咀嚼的动作猛得一滞
披萨饼被攥在手心的触感粘腻又恶心,桃桃感觉到有一块菠萝丁被攥出汁液,“噢琴酒,你就不能抓紧戴上你那顶丑的要命的帽子然后从我家里滚开。”咬牙切齿
“家?”绿眸被压在帽底,带着恶意朝她一笑,“春上,你竟然会把这间我们固定做爱的地方称之为家
“对不起。”她纠正,“我会在下次我们做爱前向国安举报,然后等着他们带上一百斤炸药直接把这里炸飞
“连着你一起
女人立马闭嘴
愤怒的火在那对绿眸中闪烁,琴酒心情立马多云转晴,他对着镜子整理好大衣,通知伏特加见面的地点,直到临走,才不紧不慢教育起这只对他忠心护主的狗
他蹲到她面前,手指从穴里挖了点残余的液体,“让你学好就那么难,春上哟,想不被别人看出来,那就把自己的狗脾气管好,总不能别人一提起,你就只会生气吧
可问题是,根本就他妈的没人会在她面前主动提及莱伊
除了这个烂人
桃桃恨恨的,又顺从地低头含住男人递到她跟前的手指
濡湿的唇舌包裹着指尖,腥气和着食物的酸甜,她一口口吞咽着突然分泌的一大波口水,有从嘴角漏到他手背的,也被她立刻追着舔舐,那急切的样子,倒有点像发自内心了
琴酒有一瞬犹疑,怀疑春上桃这个人是不是真如他猜想的迷恋诸星大,证据很多,可当他安排两人一道出任务,回馈回来的恶评却也显得真实
组织里每一个头脑正常的人,都知道接骨木玫瑰最讨厌黑麦,但琴酒总觉得不是这样
被一直以为信心十足牵在手里的恶犬隐瞒了部分心思,这感觉并不美好,更别提琴酒对忠诚的要求近乎苛刻,他一手驯养的狗,身心都得是他的,他允许她有一切的思想,前提是这些想法都得朝他打开
琴酒对春上桃的要求是一个只对他打开的盒子,她一直做得很好,而眼下他的怀疑就是这盒子上的裂痕
他猛然拽住女人发丝朝自己靠拢,“啊,春上,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桃桃觉得这话问得真挺可笑的,她伸出舌尖,恶劣的沿着手指指缝舔到虎口,常年握枪的人连那里都有薄茧,她轻轻咬上一口,闻言绿眸故作天真的一眨,舔完后桃桃把脸贴近那一片潮湿润泽的皮肤,娇声娇气说,“呀,aniki。桃桃只喜欢aniki呢
就像一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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