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个很含糊的回答,林澍想不清楚,即使有满心的冲动却也自知今天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已经很晚了,她又累了一天。
再者说...他对他自己的技术没有什么信心,他一向洁身自好,昨天更是由着本能来,或许他应该去讨教讨教,否则万一没有让小姐满意,岂不糟糕
念起心动,想着他开了车去外面买了些烧鸡和酒,提着去了小李的房间。
刚礼貌的敲了敲门,小李就套着件汗衫开了门,一开门眼睛便亮了几分,林澍一向嫌少与他们交集,”澍哥,你怎么来了?“他热情的打着招呼一边侧身示意他往里面进。
”晚上有点饿了,看你屋里的灯还亮着,便想着找你一起吃点。“林澍很自然的说着。
”哥你咋不说呢你说我去买点啊,你还亲自去,这酒不错啊闻起来就香,那今晚我们喝点,嘿嘿,来个不醉不归呗
他把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团成一团,收拾出来一块地,便招呼着吃起来了。
几杯黄汤下肚,再加上林澍又有意引导,话题渐渐的又往那回事上去了。
以往说起这些,林澍总是借口离开,今天却听的认真,小李更是说的兴起,不仅细数起自己玩弄过花样,还夸起了窑子里姐儿的绝活。
只有花得起钱,那身材都是各顶各的好,两只大奶子要多挺就多挺,要多翘就有多翘,特别是胸前那两颗圆溜溜,红艳艳的两粒奶尖儿,舔起来更是格外得趣。
她们不似良家平日里被爷们玩的多了,衣服一脱就涨的跟颗小葡萄似的,还没怎么玩弄就翘生生的挺起来;有些更是被妈妈喂了药,只要玩的兴起还能喷出乳汁来。
说罢他啧了啧嘴不断的说着,他一边干一边被奶水喷的满身,那滋味,可真是妙不可言。
不仅如此,他又道,窑姐儿身上处处都有着妙趣,特别是跪下给他含时的模样,他狠狠的揪着两颗大奶头,只要把两坨乳肉揉弄拉扯到变形,才肯罢休。
越是大力她们却是吞的深,他次次都要捅到喉咙深处,一边一下一下插的极深,一边还要用硬的快要爆炸的鸡巴抽打脸颊,非要抽的人家面上泛红腮边挂泪,就连口鼻处都沾满了骚气的鸡巴水才肯在嘴里射个尽兴。
说着他喘着粗气,似乎在回味被喉咙深处含弄的妙趣,说着他悄悄的在桌子上撸了几把硬挺的阳具,想着若是想着再窑子里,不仅要射在腿嘴里还要亲眼看着美人把白浊乖顺至极地吞吃干净,才肯真正的在骚穴里好好肏弄一番。
林澍听的面红耳赤,不免多问几句:“这会不会太暴力了些
小李笑的抖动:“哥,这你可就不懂了,她们可爱吃了,每次我还没射就骚的扭屁股了,她们哪个骚屄啊被男人玩的多了,所以特别敏感多汁,一般随便摸两下就能湿了一手的水;而且只要鸡巴随便操两下,里面就开始淫水泛滥了,操起来都咕唧作响。”
他边笑边说缓了缓又道:“不过窑姐虽说操起来格外有一番风味把,但入的久了便有些夹不住了。”
玩的多了,他也寻了些技巧,花了钱的也自然不用怜惜,故此他在性事上便带了几分狠戾。
每每夹不住的时候他就用手掌大力的扇打娇嫩的阴户,骚穴受了虐待自然夹的紧些,若遇上些格外骚浪的,这招就用不上了。
便只得去寻那粒湿漉漉的淫珠了,只管去掐去弄,只要虐的身下的人把肉道夹的紧紧的,泄出一股淫液来,这时他便能借着这股劲去操去弄,一般很快便能射个彻底。
若还射不出来,兴起时也会直接抹一把穴口淫液,就着滑腻腻淫水直接操向后庭,多数人不爱操后面,所以即使是窑姐儿,后面也是紧的没边。
被一收一缩的屁眼儿夹着不放,常常也能得趣,快要射了便拔出来炽如烙铁的阳物抵着逼缝射进骚穴里,要是射的多了,玩的狠了,有时更是连尿都憋不住了,一股脑的尿急热乎乎的穴里
只把窑姐儿的小腹灌的仿佛怀胎三月,湿答答淫穴和屁眼儿都被撑开一个大洞,才肯离去。
借着酒劲小李说的酣畅,裆下更是硬的不行,嘴里不住的说:“骚浪蹄子吃了他的鸡吧,肯定馋的要命,等发了月钱还得狠狠的去弄她一弄,这次非要哪个浪母狗儿自己把骚穴抬起来,跪着求他
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一边趴在桌子上似乎要睡着了。
林澍酒量好,脸上却红得彻底,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被欲望勾的荡漾,胯下那处高高的顶着,本是想学些讨人欢心的技巧,却反倒是打开了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