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女士按照邮件的指引把酒店房间的密码发了出去。
“真的会有人来吗?”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整件事听上去都挺像诈骗的,偏偏对方收取的订金十分微薄,似乎也骗不到多少钱财。
“不管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就当是旅游途中玩了景区那些坑钱的项目吧。”C女士没再管这件事,按原计划出门游玩了一天,享受了美景和美食,吃过晚饭才回到酒店休息。
一天的行程安排紧凑,C女士有些累了,洗漱过后很快就躺在酒店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陷入了梦乡。
她没有彻底拉上窗帘,繁华城市的灯光和高空的月色洒了一小片进来,房间里显得静谧而又安宁。
直到智能密码锁响了几下,发出轻微的电子音,门锁也发出咔哒的一声轻响
小祁从没想过自己会接到这样的生意。
他是个大三学生,学校排名不怎么样,管理也松散,他的成绩不怎么样,个人也没什么追求,混一天算一天。偶然接触到这份“兼职”,来钱快,工作内容又“刺激”,对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单身男大学生来说简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
可惜公司的培训要求也挺严格,他服务意识不太达标,高端一点的单子公司不放心派给他。不过也有人就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力量派,不喜欢太“专业”的,所以他这种“兼职”没几天的新人,偶尔也能接到一些过得去的生意。
比如今天这个,除了戴套之外没有任何特殊要求,不用聊天,不用讨客户开心,甚至不用开灯不用看到对方的脸。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动作要轻柔,不能一开始就把人惊醒。
因此他放轻了动作,悄悄地打开了酒店房门,做贼一样潜入了这个房间
小祁在原地停了一会儿,让眼睛适应屋里的黑暗。一开始他什么都看不见,但隐约知道屋里确实有人在睡觉,大概是因为空气里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甜香,或者是轻微而绵长的呼吸声。
渐渐他能看清床上侧卧的人影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觉得嗓子有点干渴。他的心跳得有点快。
屋子里太安静了,只有隐约一点月光,床上的女人睡得香甜。
这场景太家常,好像他真的是个闯进别人屋里的小偷。尽管他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得到过允许的,还是忍不住慌张起来。
小祁脱了鞋,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酒店的地毯吞掉了他的脚步声,却让衣服布料的摩擦声显得特别巨大。小祁的心咚咚地跳着,动作更缓慢地蹲下身,坐到了床沿上。
布料没有再响,床垫的弹簧却发出了隐约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无比鲜明。小祁僵在那里不敢动了。好在床上的女人睡得很沉,并没有什么反应。小祁松了口气,悄悄移动身体的重心,向前靠了靠。
阳春三月,夜里已经不冷了,酒店的被子一向的厚,女人大概是觉得热,盖得并不严,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这大大方便了小祁,他大着胆子抓住被子的边沿,轻轻地将它掀到一边。
女人的躯体暴露在他眼前。沉睡的,蜷屈的,曲线美好,似乎完全不设防,能够任他为所欲为。小祁的心砰砰地加速了跳动,手心里仿佛也出了点汗。他屏着呼吸放下了手里的被子,让它们堆叠在女人身体的另一侧。然后撑着胳膊俯下身,隔着一点距离闻嗅她的发香。
他现在可以确定屋里的香气是女人洗发水的味道了。那种甜很柔和,很家常,一点也不昂贵,像是勤俭持家的主妇会购买的那种家庭装洗发水的牌子,是某个人的妻子身上会有的那种香气。
小祁闻着闻着就硬了。光是想象一下侵犯别人妻子,他就忍不住热血上头。原以为只是一次轻松的活计,应付应付爽一发还有钱拿,谁料到还会有这样的意外惊喜?
他侧躺到女人身后,抖着手撩起一缕发丝,捧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就伸手向下探去。
C女士穿的是一件丝绸的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料子轻薄滑软,摸上去让人心中一荡。布料和皮肤的界限分明,小祁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指尖,覆在软腻的皮肤上,屏着呼吸等了一会儿,见女人没有反应,这才一寸寸往里摸去。他的手掌很快虚握住了女人的左胸,因为动作足够慢,两人的体温已经在先前的摸索中渐渐变得一致,梦中的C女士只觉得胸口温热舒服,并没有醒过来。
C女士身材丰满,乳房饱满圆润,小祁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他大着胆子揉捏了一下手里的饱满,只觉得又软又弹,几乎要从他手里逃掉。小祁呼吸粗重,拇指无意中蹭过乳尖,感觉到那小小一点在他指尖立了起来,忍不住用指腹揉了揉,忽然听到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吓得他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小祁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但他不敢收回手——这时候忽然收手,反而更容易把人惊醒。好在女人只是皱了皱眉,似乎仍沉浸在睡梦中,呼吸也十分平缓。小祁缓慢地吐出了这口气,试探地动了动手指,见C女士毫无所觉,依然沉睡,这才放了心,又在她的双乳上流连了一会儿,这才沿着对方的身体曲线滑了下去。
C女士的腰上是有点肉的,也十分敏感,被摸到的时候又“嗯”了一声。小祁这次有了经验,知道只要不太过分,女人即使在梦中呻吟也没那么容易醒,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他挑开睡衣的腰带,在黑暗里向下摸索,手指很快触到了新的布料。
是内裤。
小祁的耳道里有一根血脉砰砰地跳了起来。
女人的,有可能是别人妻子的女人的内裤。
他粗喘着,手指在内裤的松紧带上来回地游走。这块布料就像最后的防线,抵抗着他的入侵。
那么不堪一击。
他粗暴地扯开松紧带,把手伸了进去。
女人仿佛动了一下,又仿佛没有。小祁已经顾不上这个。他的手指落在细密的毛发之中,触感甚至有些扎人。这些毛发现在还是干爽的,昭示着女人的无知无觉。他兴奋地继续向下,摸到了更柔软的皮肉——一段拱起的软肉,这是女人的阴蒂,再往下分开两边,是两瓣阴唇,再之下的小口,就是他的极乐之所。
小祁喘着粗气在洞口摸索,指尖竟然摸到了一点湿。怀里的女人呼吸渐渐急促,不知是做了什么春梦,还是身体的本能被他勾动。小祁大喜过望,沾着那点湿抹到穴口周边的软肉上,果然越抹越湿。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向下探,沾湿之后又缩回来,涂到阴蒂的位置,接着又重新探下去。
一来一回间,C女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蒂附近全被涂湿了,每次手掌滑过去就带起一阵战栗。男人的中指越探越深,不知不觉就进了一个指节、两个指节,到整根手指没进去的时候,黑暗而安静的房间里已经可以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小祁的肉棒已经硬到发疼,翘起来抵在C女士的丝绸睡衣上,两具身体轻微的摩擦间,也在女人臀腿的附近留下一点一点湿痕。他的手掌底下已经完全湿透,连带把女人的阴毛也都弄湿了,整个下体都是一塌糊涂。女人仍然没有醒,身体也一动不动,看上去仍在安睡,睡姿也极端庄。如果不是小祁的手指深埋在她体内,绝想不到这个女人的阴道正在汩汩地淌水,甚至一根手指的进出已经有了点空隙,碰不到紧裹的阴道壁了——女人的身体已经彻底做好了准备,完全可以接纳更粗更长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