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年龄差,双医生背景,成熟包容微爹系男友×表面从容淡定内心拧巴女友,没什么剧情的小甜饼,想让大家一起开心下罢了,不必深究细节
没错我就是为了赶时间,摆了烂很多想写的都没写出来,后面基本没写什么东西就想着赶紧写完水饺QAQ(我好困呜呜)所以读着可能不太舒服,我有罪我写不好我是废物但不可以骂我,因为我是一只自己过节的单身狗()
年轻时活泼的沈医生、宋老师外加陈医生友情客串(bushi),虽然他现在也不算太老浅浅表白下各位
初夏的晚风中弥漫着烟火气,许卿安走着走着突然来了兴致,学着前面的小孩踩在草坪边那一条细长路沿石上,抬着胳膊歪歪斜斜的维持着平衡,一步一步往前挪,感觉到身旁拎着几提蔬果的人也随着她放慢了脚步,心跳突然慢了一拍,没留意便脚下一空。
“当心点。”孟予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微蹙的眉头在确认过她没崴到脚后逐渐舒展开,又自然而然的用空着的那只手把人牵到自己的身边。
许卿安的目光落在他另一只手中提着的西瓜上,想起刚刚这人在摊前一本正经的挑选西瓜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
孟予舟转头,看她低着头笑的正欢:“想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想到夏天这么长,一定要和一个会挑西瓜的人在一起。”许卿安语气轻快,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又凑近了他一点,靠在人的肩头笑嘻嘻的补充到,“你知道的,毕竟我那么爱吃西瓜。”
余生这么长,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许卿安一推开家门,就被用香料炖煮过的排骨的香味撞了个满怀。
在烧排骨啊,不知道有没有加豆角?她抿了抿嘴唇,心中本来坚定的念头十分不争气的动摇了一下。
“回来了?”灶台边的孟予舟听见动静回过头,“先去换身衣服吧,马上吃饭了。”
许卿安没抬头,“嗯”了一声便径直进了卧室。
孟予舟没在意她冷淡的反应,只当她是值了一夜的班累了没什么精神,目光又移回了面前的锅里。
待许卿安换了身米白色的家居服出来时,几碟菜已经被端上了桌,香椿豆腐、清炒西蓝花、清蒸鳕鱼,菜式简单,色香味俱佳。
“愣在这儿干什么?”孟予舟关了抽油烟机,直接连着砂锅把排骨端上了桌,许卿安打眼一瞧,连着土豆一起炖的。
“孟予舟。”许卿安深吸了一口气,唤出了他的名字。
“嗯?”孟予舟正叠着手里的格子围裙,听到突然叫自己,抬头望向她,“怎么了?”
“我们分手吧。”
孟予舟微微有些诧异,不过片刻后便恢复了平静,俨然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说说看,什么理由?”
许卿安心里憋屈,真实的理由又没法坦然说出口,总不能糊弄他说是因为你今天炖排骨没加豆角吧?
两人就这样隔着张餐桌相对而立,还是孟予舟先开口提醒道:“别咬嘴唇。”
许卿安下意识的松了口,心里忐忑,面上却不动声色:“性格不合。”
可以说是相当百搭又敷衍的理由了。
“哦,行啊。”孟予舟听了这种理由没再多言什么,率先拉开餐椅坐下了,“先坐下吃饭,回头我送你。”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场景,许卿安却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挫败。两人就这么面对面默默坐着吃完了这顿饭,中途孟予舟仍自然而然的把排骨夹到她的碗里,与往常别无二致。
不同的是,这次许卿安朝他礼貌的道了声谢
许卿安中午从门诊回来时,办公室里难得空无一人。她的桌子临窗,偏过头就能望见窗外阴沉的乌云与纷乱的雨滴,屋里静时更是连雨水砸在玻璃上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扰的她心烦意乱,她一贯讨厌雨天,心情和胃口都会跟着差到极点,明明连早餐都没吃,此刻却还是没有半分胃口。
“许老师。”
“嗯?”她回过神来,看见身旁站的是上周刚轮到科里实习的女生,收敛了消极的情绪,温和的开口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孟老师让我们从食堂给您带了点吃的。”
许卿安接过她手里的袋子,翻出了两盒酸奶几袋饼干递给她:“谢谢,辛苦你了,还有什么想吃的自己挑。”
“不用不用,”女生匆忙的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到,“孟老师刚刚把他的饭卡给我们了,让我们想吃什么自己刷。”
“这样啊,”许卿安闻言没再硬塞给她,把东西随手放在了桌上,“他卡里钱多着呢,千万别替他省着。”
“许老师,你和孟老师真的好般配呀。”女生看到她电脑旁的照片,由衷的感叹,“我们班好多同学当年就是看了那篇写你们俩的推送,才报的这个学校。”
“是吗?那我们两个的罪过可真是大了。”
许卿安笑笑,没解释他们两个半个月前已经分了手,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那张照片,那年她21岁,穿着学士服抱着捧花站在孟予舟身边,笑的眉眼弯弯。
是啊,谁见了他们都会夸一声般配
许卿安第一次见到孟予舟是在开学报道那天的新生接待处,穿着印花院服坐在电脑前的男生接过她的材料袋一字一顿的念出了她的名字,抬头朝她笑笑:“名字很好听,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医生。”
许卿安一本正经的向他道谢,接过材料的时候两人的指尖短暂的相碰,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热度惹得她十几年来第一次乱了心弦。
第二次见面来的很快,下午学院的新生见面会上,许卿安作为新生代表发了言,紧随其后的便是优秀毕业生代表的发言。“孟予舟”三个字被许卿安默念了数遍,心想他的名字也很好听。
许卿安20岁生日那天,孟予舟向她表了白,在旁人眼中,这么两个耀眼的人走到一起简直是顺理成章,甚至在某年招生季时,学校官方公众号还给他们专门写了一篇推送用于招生宣传。
孟予舟几乎是个完美的男友,除了工作太忙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缺点。他会妥帖的在每一个纪念日为她准备惊喜;每逢雨天她心情不好时会拎着一大袋零食敲响妇科办公室的门;做的饭菜永远都是合她口味的
哦,这次他没在排骨里加豆角不算。许卿安回过神来,屏幕上的病例还没补几行,她想起之前给闺蜜打电话讲起她和孟予舟分手时,电话那头的宋汝安先是不以为然的认定不超过一周他们准会和好,在听她认真重复了三遍“我们这次真的分手了”后才勉为其难的相信了这个事实。
“所以为什么呢?孟医生他人那么好。”宋汝安百思不得其解,在她眼里这两人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许卿安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回答:“就...性格不合吧
“又来借用我们卢飞啊?”沈兰时刚掰开手里的一次性筷子,就看见孟予舟推门进来了,出声招呼道,“食堂刚送的,学长要不要过来一起吃点?”
孟予舟摇摇头:“你们吃,我吃过了。”
沈兰时打开塑料饭盒,看着那几道卖相不佳的菜品眉头轻皱:“卢飞他换衣服去了,马上就回来。让他们送了这么多天的零食了,我们许医生还没搭理你呢?”
“嗯,”孟予舟想起自己被莫名其妙拉黑的各种联系方式苦笑道,“不知道别扭什么呢,小孩子脾气。”
“昨天在车库碰见她还打了招呼呢,看着没什么事啊。要不要我帮你去问问?”
孟予舟摇摇头:“她自己不愿意说,谁去问都没用。”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中间自然不可能没有过摩擦争执,但两人都是理智的成年人,各自冷静些日子后总能平和的把问题解决掉,偶尔许卿安也会不经意间耍点小性子,但孟予舟总有办法把人哄的没了脾气。但直接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还是头一次,他隐隐察觉到这次或许与过往的小打小闹有些不同,却又实在猜不透许卿安的心思
“我和孟予舟真的已经分手了。”
许卿安挂断了电话,鞋跟触地的“哒哒”声在车库里形成回音,听着有些凌乱。
身旁的车突然按了两声喇叭,她下意识的回过头,果然是那辆熟悉的黑车。
“聊聊?”孟予舟降下了车窗,探出半张脸,招呼她道。
许卿安定了定心神,稳着步子来到他的车前,看着他开了车门,信步走到她面前。
“孟医生想聊点什么?”许卿安本身就不矮,可穿了双中跟鞋后依然比他低了半头。
孟予舟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孟医生”这个称呼,其间的疏离仿佛他们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怎么看着瘦了不少?又没好好吃饭吗?”
“夏天快到了,我减肥。”许卿安不着痕迹的调整了呼吸的频率,“没什么要紧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孟予舟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是真的想分手吗?”
“是,”许卿安在他的注视下有些不自在,“我以为上次讲的已经很清楚了,你也同意了,不是吗?”
这次换孟予舟语塞了:“所以你的理由是什么,性格不合?”
“是啊,就是性格不合,我认为我们不适合继续保持恋爱关系了。”
“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就用这么句性格不合来搪塞吗?”孟予舟几乎要被她这番言论气的笑出来,“安安,你也讲讲道理,好不好?”
那声久违的“安安”此刻听着颇为刺耳,许卿安一句“我就是不想讲道理了”几乎要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扔下一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便转身匆匆离去。
不如说是落荒而逃更合适
孟予舟接到陈潋的电话时,瞥了一眼书房墙上的挂钟,时针刚刚走过1的位置。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孟予舟带着夜间的湿寒走进酒吧,五颜六色的探照灯忽明忽暗十分晃眼,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刺激着人的鼓膜,他没几眼就找到了歪在卡座上的熟悉身影,头正埋在身旁一脸无措的宋汝安的肩膀上,背脊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
宋汝安身旁站着的是颇为无奈的陈潋,看见孟予舟来了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她倒底喝了多少?”孟予舟望着桌面上形状各异的酒杯和花花绿绿的玻璃瓶,不禁皱着眉头向宋汝安发问,“开了这么多,你们两个一人喝了一半?”
“没,”宋汝安一只手还放在许卿安的背上轻轻拍着,一只手指向面前的高杯,“我不能喝酒的,只有这杯西瓜汁...是我的。”
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是酒全进了许卿安一个人的肚子,孟予舟一阵头大,他上前一步,半跪在许卿安身前,略微抬高了音量:“许卿安,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缩在人肩头的许卿安露出了半张花了妆的脸,摇了摇头,口齿不清的回应了三个字:“听不见。”
万幸,至少还能听懂人话。
确认了她除了醉的厉害外没什么别的问题,孟予舟伸手把人抱了起来,向陈潋夫妇二人道了谢。
“那个...孟医生,安安说你们两个分手了...但她刚才又一直叫你的名字,所以我们才...”宋汝安欲言又止,“如果不方便的话,其实我也可以带她回我家的。”
“谢谢你,我会照顾好她的,”孟予舟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些,“是她单方面宣布的分手,我可没同意
许卿安像只粘人的八爪鱼一样,两条胳膊缠在孟予舟的脖颈上,不安分的摇来晃去。
“安安,老实一点。”孟予舟被她晃得实在是心烦,无奈的出言威胁到,“再晃就要挨揍了啊。”
许卿安听了这话,竟把叛逆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变本加厉的吊着他的脖子摇的更起劲了。
孟予舟的火被她彻底拱起来了,好不容易把人安置到后座腾出了手,正想往她身后扇两巴掌解气,却在看见她眼泪又落下来的一瞬心软了,转去抽了两张纸巾出来,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孟予舟
“嗯,我在。”
“我好喜欢你呀...”许卿安紧紧握住他的手,混着哭腔说道,“我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的
“嗯,我知道。”孟予舟听了一阵子她断断续续的表白,又不舍得甩开她的手,索性自己也坐上了后座,关了车门,把人揽到了自己怀里靠着,两人挨得近,连呼吸都交错在了一起,“所以为什么要提分手呢?”
“为什么...因为...因为...”这个问题对于一个满脑子只剩下“特别喜欢孟予舟”的小醉鬼来说有些超纲了,她垂着头想了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隐隐有了要睡着的趋势。
算了,明早再说吧,孟予舟认命般叹了口气。
不,应该是今早了
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许卿安埋在松软的被子里滚来滚去,难熬的头疼依然没有得到多少缓解。
孟予舟推开卧室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把自己裹成蛹的东西从床的这头滚向那头,昨日刚换的床单已皱的一塌糊涂。
“头疼吗?先起来把药吃了吧。”
许卿安这才隐约反应过来,这个床的尺寸太大,似乎并不是自己那间小公寓里的单人床。
这是那张她和孟予舟一起睡了近五年的双人床。
那个在说话的男人是孟予舟。
脑海里零零散散的出现了几个昨晚的片段,包括她拉着孟予舟的手,一遍一遍的对人说“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的场景。
“放在那里吧,我待会儿自己吃。”声音隔着一层被子,闷闷的,她实在没有勇气把头探出被窝,和孟予舟淡定的道一声“早上好”。
孟予舟倒是从善如流,直接把杯子和药片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许卿安听着他的脚步声愈来愈远,小心翼翼的露出了一双眼睛,却不料正巧对上了倚在门边的孟予舟的目光:“吃了药过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两个人的谈话是在餐桌上进行的,依旧是隔着张餐桌相对而坐,只不过面前没有排骨鳕鱼西蓝花,只有清清淡淡的白粥配着几小碟的腌菜。
“如果你还是执意要用‘性格不合’作为分手理由,”孟予舟调整了下小碟子的位置,“我不会同意分手。”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分手从来都不需要双方同意。”
“安安,”他突然放软了语气,“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我们总能一起解决的,不是吗?”
许卿安一贯的吃软不吃硬,最见不得的便是孟予舟这幅模样,闻言又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心里的那堵围墙隐隐有了一丝裂痕。
“我真的很爱你,”孟予舟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所以相信我,好吗?”
轰——
围墙轰然倒塌
许卿安比同龄人早上了两年的小学,但次次考试成绩总是能拔尖,琴棋书画也算样样精通,俨然一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别人家的孩子”的模样。
可她的名字似乎永远都是“许卿嘉的妹妹”,因为作为哥哥的许卿嘉实在太过优秀,所以他的妹妹无论取得什么样的成绩,看上去似乎都理所应当。
直到她来到了大学校园,来自五湖四海的人聚在了一起,视野骤然开阔起来,没人会在意她是不是许卿嘉的妹妹,他们会叫她许卿安,会说她的名字很好听,会夸她很厉害。
她终于摆脱了“许卿嘉的妹妹”这个标签,得以让许卿安作为一个独立的名字被人看见,却不成想有朝一日又会被贴上一个新的标签。
“她男朋友是孟予舟,一附院不是想留就能留?”
“她是孟主任的女朋友,课题报上去肯定能给过啊。”
“她今年发了好几篇文章,肯定是孟医生替她写了投的。”
因为她是孟予舟的女朋友,所以一切似乎又变得理所应当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那天早晨交班之后妈妈的电话,她催促着他们赶紧领证结婚,又劝许卿安找机会调去行政岗,清闲又安稳,还能照顾家里。
许卿安耐下性子和她解释道:“我很喜欢现在临床的工作,即使结了婚,也不会考虑调去别的岗位的。”
妈妈似乎有些急了:“人家小孟那么厉害,他干临床评职称就好了嘛,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也干不出他那样的,结了婚以后就更没心思搞这些了,安安稳稳的当他的贤内助就好了呀,他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算了吧,许卿安从来没有哪刻如此无力过,她平静的对着电话那头说:“我和孟予舟分手了,我们不会结婚了。”
然后按下了挂断键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许卿安轻声说,“我的表述太主观了,你可能不太能明白我的意思。”
“没有,你讲的很清楚了。”孟予舟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措辞,“你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你许卿安自己的努力换来的,不是因为你有个哥哥叫许卿嘉,也不是因为你有个男朋友叫孟予舟,这点毋庸置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末了又补上一句,“有些人看不出来是因为他们心胸眼界都很窄,你得理解,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毕竟还有人认为我可以代写妇科的论文。”
“你有天赋又足够努力,我从不怀疑你会在自己的研究方向取得相当高的成就,远远胜过我的。”
“我一点都不介意,并且很期待,他们以后提到我时,都能称呼我为许医生的爱人
“明明说出来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闷在自己心里呢?”孟予舟说,“你不信任我是吗,安安?”
“我没有不信任你。”“不信任”这顶帽子扣下来太重,许卿安连忙开口想要辩解,“我只是
一时又找不出什么词来解释。
孟予舟笑笑,心想就是小孩子一样的别扭罢了,又问道:“还单方面分手吗?”
许卿安心虚的摇了摇头。
“行,”孟予舟点点头,“既然分手这件事解决了,我们来解决另一件事。”
“什么事?”许卿安回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还有那件事情有待解决。
“家庭教育。”孟予舟慢条斯理的挽起了衬衫的袖口,“某些欠教训的小朋友,该还债了
被孟予舟牢牢按在了膝上的许卿安脸颊不断升温,这个姿势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实在过于的羞耻。加之清脆的巴掌声不绝于耳,许卿安恨不得暂时关闭了五感才好。
初时巴掌落下时的疼痛尚在忍耐范围内,但随着数量的增加,痛感也在不断累加,待两个团子从上到下都铺上了一层匀称的粉色后,许卿安有些忍不住的开始轻微晃动。
“自己说,这段时间都做过些什么不该做的?”
“昨晚去了酒吧,喝的有一点...多。”
“一点?”说话间,连着几巴掌重重的落在了臀峰上,打的许卿安措手不及,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是一点吗?”
“不是不是,是很多,很多!”巴掌落下的频率愈发的快,力度似乎也愈发的狠,她忍不住出声哀求,“疼,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接着说,还有什么?”
“还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连着吃了三支冰激凌?”
“哦,还有这出呢?”孟予舟没想到还藏着“意外惊喜”,“这段时间的温度都没几天超20度吧?连吃三支,你还真是敢为人先。”
“可都是雨天呀,我心情不好嘛。”被打疼了又不敢躲的人出言辩解道,“卢飞和周可怡用你的卡刷了冰激凌吃,我看他们吃的那么开心才想吃的,说到底不还是应该怪你。”
孟予舟折服于她神奇的逻辑,绕了一圈居然能把错绕到自己身上,当下又加了两分力扇下去,直把人打的扭来拧去,连半真半假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本来白嫩的团子被扇的绯红一片,细看还能看到杂乱的指印错落其间,挨完了教训的小姑娘可怜兮兮的仍伏在人膝上,小心翼翼伸手摸了摸自己身后,触到一片滚烫:“我有个问题想问。”
“问吧。”
“那天你炖排骨,为什么没加豆角
初夏的晚风中弥漫着烟火气,许卿安走着走着突然来了兴致,学着前面的小孩踩在草坪边那一条细长路沿石上,抬着胳膊歪歪斜斜的维持着平衡,一步一步往前挪,感觉到身旁拎着几提蔬果的人也随着她放慢了脚步,心跳突然慢了一拍,没留意便脚下一空。
“当心点。”孟予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微蹙的眉头在确认过她没崴到脚后逐渐舒展开,又自然而然的用空着的那只手把人牵到自己的身边。
许卿安的目光落在他另一只手中提着的西瓜上,想起刚刚这人在摊前一本正经的挑选西瓜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
孟予舟转头,看她低着头笑的正欢:“想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想到夏天这么长,一定要和一个会挑西瓜的人在一起。”许卿安语气轻快,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又凑近了他一点,靠在人的肩头笑嘻嘻的补充到,“你知道的,毕竟我那么爱吃西瓜。”
余生这么长,一定要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