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的裙摆被缓缓撩起,少女雪白的双腿半遮半掩,陆清溶是剑修,常年习武练剑她的双腿细长却饱满有力。叶峰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直到褪到白花花的大腿根,藕粉的亵裤边角忽隐忽现,少年眼睛一闭似是下定了决心,哗啦一下剥开女儿家最后的伪装,那泛着点点水光的粉嫩蜜处早已将身下人儿的欲望展现尽全。
修长的手指试探着朝那早已鼓胀翘起的蜜核轻轻一点,“啊!~”少女的眼角更加湿润,娇腻的嗓音在忍耐下泄出。
“陆姑娘,别害怕,难受了告诉我。”叶峰似是安慰陆清溶实则也在为自己打气。他一手继续揉捏着硕大的乳儿,一手的手指按压着少女的花蒂来回缓缓摆动。
陆清溶初尝情事,才知道原来跟男子行所谓的鱼水之欢是这样的,让人似是飘在云端既无助又着实舒服得要命。她睁开含满了泪的双眼,叶峰那微红的眼眸便直勾勾地对了上来,某种情愫似乎已野蛮生长
她本就不是什么娇弱女子,在宗门也总是冷冰冰对人,对着少年直白青涩又饱含情欲的双眼,不知如何是好,脑袋一热便扣住叶峰的头往身前按,想要把这双勾人魂的眼睛掩埋。
“嗯...哈...”好巧不巧,少年湿润的双唇直直碰在那刚刚被冷落的另一只乳儿上。少女又一次投了降。
叶峰见陆清溶的反应,便急忙有样学样吮着那可怜颤颤的乳尖,滋滋声不断。偏偏两只手还不忘闲着,一边继续照顾那一只乳,揉捏着指甲轻刮着那另一点嫩红,一边更加卖力地磨蹭着少女水唧唧的花穴。
陆清溶实在不知道他怎么能做到将自己的三个私密处都折磨得如此“难受”,一边艰难忍受着,却在下一秒尝着滋味想要得更多。她情不自禁地反弓着身子,将自己的双峰送出。嘴里却又哭喊着“好难受,不成,我受不住了...快停下,啊
叶峰虽同样未经人事,可毕竟是个二十岁的男子,且作为采药师也给人治病,看过一些医书,他知道女子在交欢中即将到达顶点时会不自觉大声浪叫,身子不自主紧绷。
看着身下的人儿面色酡红,全身上下似是染上粉白,一边扣着自己后脑勺,一边将娇软颤振的身子贴上来,虽是又哭又叫,可嗓音里的甜腻抓得人心痒痒,可不就是书中描绘的模样吗?
他不顾陆清溶的求饶,继续用手指碾压揉搓那红肿的蜜豆,整张手掌还侧立着带着水潺潺的蜜缝“咕叽咕叽”地打圈摆动。
他不舍得离口似的,轻咬一口被吸得肿胀的乳尖,鼓起勇气凑到陆清溶耳边红着耳根说道:“我听陆姑娘叫得这样厉害,想必是舒服的,恕我不能从命停下来了。”
陆清溶被怔得脑中紧绷得弦啪得断开,紧绷弓着的身子忽的一软,“啊啊啊——”白嫩的双腿和蜜臀打颤着,下身再也兜不住似的,原本缓缓冒出的蜜液如潮涌般哗啦啦泄出
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竟是由于老实巴交的少年一句青涩的调情...欲仙欲死间她又一次对上了叶峰猩红的双眼,一双微微下垂看着人畜无害的眼里此刻尽是情欲,还有星星点点的怜爱。偏偏那对眼睛的主人还毫不避讳地注视着自己高潮的脸,手还不忘缓缓揉着正源源不断喷水的蜜处
又羞又愤,却又让她舒服得没脾气,少女眼一闭,就这样昏死在了云端。
叶峰看着高潮过后晕睡过去的陆清溶,眼下一沉,瞅了瞅自己比以往任何一个早晨都昂扬的分身,啪啪打了自己两耳光。
他为刚刚无数个瞬间冒出的要占有眼前少女的念头不耻,却又忍不住继续畅想起来。他望着满手的晶莹,鬼使神差地将一根手指伸进嘴里尝了尝,这个活了二十年的木讷少年第一次真正尝到了女儿家的滋味。